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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與你無關,你不用自責,你手無縛雞之力,能平安回來便是最好的事了。”
南後微彎身子,低聲在她耳邊問:“尚武這些日子和你去哪裡了?”
她思付著回答,“在郊外養傷,他說那裡風水很好。”
南後點點頭,“到底是夫妻,他想的比我還周到。”她又問:“他這次回來,對你可好?”
“很好。”沐菊吟低下頭,這幾天的相處讓她對南尚武的感情與以往有了諸多改變,可究竟變在哪裡,她自己也說不清,但南後問起時她的雙頰暈紅,一看就是女兒甜蜜羞澀之態。
南後再問:“那你們,有沒有圓房?”
這句話一出,沐菊吟驚得抬頭,眼見南後的神情沒有太多戲謔的味道,她也只有紅著臉認真回答,“還沒有。”
“怎麼還沒有?難道你做了什麼事讓尚武不滿,還是那幾個強匪把你……”
她豐富的聯想嚇得沐菊吟慌忙辯解,“不是不是,沒人對我不利,您千萬別胡思亂想,侯爺他、他、他也許另有打算。”
“也不知道這三年他在邊關有沒有別的女人?”
南後的自言自語讓她聽了心緒驟然煩亂,忽然想起了冷心,也不知道她現在如何?
南後自顧自的說下去,“我是希望你們早點圓房,給我生個孫子,前三年你們兩地分居,我也不說什麼,難得他現在回來了,看樣子對你也很有情,要抓緊時機啊。”
她的話讓沐菊吟覺得實在難堪,畢竟她現在這個妻子做得有名無實,論心性還是少女,說到圓房連想都不敢想,而南尚武除了在她受重傷昏迷不醒時餵過她一口清水外,與她並無特別親密的舉動,究竟他是怎麼想的,她也不知道,難道要讓她開口去問嗎?
而這邊南後的壓力讓她意識到,這種事情絕非隱私,就是為了南後、為了國主、為了南黎,她也不能再這麼漠視下去,誰教她為人妻、為人媳,圓房,成了她不可推卸的責任了。
南尚武回家時,沐菊吟正站在三王子府第門口等他。
一見她贏贏弱弱的樣子,南尚武原本就抑鬱的眉心蹙得更緊。
“怎麼站在這裡?”他拉起她往內院走。“以後不要在門口等我,我回來的時間不定,難道我在外面一夜,你就要在門口站一夜嗎?”
她輕聲道:“在外面還是在屋裡都是一樣的,在外面只是感覺和你離得更近一些,更何況這三年我已經習慣了寂寞的等待,再多等這一天一夜又何妨?”
南尚武在她眼裡看到蕭瑟的光芒。“你很寂寞?”他不只辜負這一夜,還辜負了她三年,這發現讓他的心裡充滿內疚。“以後我不會再拋下你一個人了。”
他脫口而出的話讓她的心微微震動了一下,但眼神依然迷離。
“先喝碗湯吧,秋寒要保重身子。”她叫人端上不知道反覆熱了多少回的湯,食盤上還有幾碟精緻的小菜。“這幾道小菜是我親自弄的,成親前我聽說你喜歡吃辣的,就學了這幾道,也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
“下廚是下人的事,”他並未顯現出感動,反而先是責備,“我不要我的堂堂王妃成了我的奶孃。”
他的話很重,讓沐菊吟不得不和他對視。
“在宮外,我以為你是個活得很有尊嚴的人,為什麼回來了你卻變得如此低聲下氣、曲意承歡?”
她喃喃道:“我以為身為妻子為丈夫做這些事是分內的。”
“那是貧賤家的夫妻,我堂堂鎮國侯府的王妃不需要做這些事。”
“那麼,”沐菊吟望定他,“你娶我究竟是為什麼?”
他一口氣梗住喉嚨,在她的眼睛裡這一次沒有看到淚。是幽怨,他很熟悉的幽怨,讓他在三年裡都忘不了這雙幽怨的眼睛。
“我娶你,是因為……我需要你。”他困難的說。
她淡笑,笑得很苦,“需要我為你做什麼?我不能為你上陣殺敵,你也不許我為你下廚做衣,我對於你還有什麼用?”
“一個妻子對丈夫的價值並不能以『有用』或『無用』來評判。”他顯得很焦躁惱怒,他無法很好的表達自己想要說的話,而她顯然也一直在誤解他的心,以至於兩個人的距離在無形中越來越遠。
沐菊吟不再聽他解釋,見湯又涼了,便吩咐下人端下去重新熱過。
他擺擺手,“倒了吧,今天我不餓,也不想喝湯了。”
她看他神情倦怠,的確很疲倦的樣子,想來這一夜一日中,他與國主和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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