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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做個功臣不是更好?”
帛萊聽見蹇旬的話,原本隱瞞著顏熔等人的事情看來被涪陵那一句話就戳穿了,顏熔畢竟才是老王上最喜歡的兒子,若是他在頜仲這動盪的時候要有了什麼動作,自己的王位看來難以自保。四下沒有辦法,帛萊想著只得將罪名推到蹇旬身上,罵蹇旬道:“你這不知好歹的莽夫,富貴榮華擺在你面前你自己不享用,叛出王城要去做什麼叛賊,自己丟了聖賢的名聲,現在怪誰。”
蹇旬一步避開面前的涪陵,已到了帛萊面前,怒道:“聖賢的名聲?當真可笑,你做的事情於君於國哪裡稱得上聖賢?天下間哪個聖賢會下毒……”
話還沒有說出口,涪陵已躍在蹇旬面前,舉手便一掌拍了過來,一股白色火焰形成的巨大掌印襲向蹇旬的門面。此舉讓顏熔幾人看的更是費解,頜仲分明容不下有真火修為的人,而且帛萊當初請慕容劍宇等人的時候也是說國中沒有修煉真火的人,這才請他們對付蹇旬叛軍。如今倒好,不僅蹇旬曾是頜仲武將,連鎮守南城的頜仲第一高手也是白色真火的修為。不僅蹇旬、涪陵,叛軍中也有幾百真火修為的人那麼多,似乎頜仲國只有顏熔一人因修煉真火被驅逐。
蹇旬沒有時間想其他事情,想必他也瞭解其中的緣由,當下遭到涪陵一擊,不敢大意,挑鋼刀在手,滾真火附著刀身,將涪陵一掌劈成煙霧,跳開半丈,說道:“怎麼,你們還想殺人滅口不成?”
涪陵踏步上前,神情自若,當真好一副模樣,指著蹇旬罵道:“你引來叛亂已經是死罪,如今汙衊我頜仲新任王上,今日不取你首級難平眾臣民的心頭之恨。”說著話,提掌又拍向蹇旬,招招直取要害,看來真個是要殺人滅口不行。
按照蹇旬的話,帛萊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乎還和下毒有關。諸般事情本就讓顏熔有些疑惑,如今事情越來越清晰,顏熔卻更不想多管。可他畢竟是頜仲的王子,雖然許多事情不如心願的發生了,但怎麼能真的袖手旁觀。此時的顏熔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顯得有些恍惚,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涪陵突然間引真火鋪天蓋地般砸向蹇旬,那蹇旬也不甘示弱,催動真氣,卷真火在刀身,挺起身子竟衝向涪陵,眼看著就要受到真火一擊,他竟縱身躍起,以刀作盾穿了過去。眼看著自己離涪陵不遠,舉刀斜劈,頓時十幾道刀光齊齊斬向他。
涪陵也不慌張,白色火焰霎時如焰火一般炸開,一隻龐大的兇獸落在面前,將蹇旬的刀光化了去。細一看,那涪陵的炎火神獸竟是一隻窮奇。傳說中窮奇是抑善揚惡的惡神,它的大小如牛、外形象虎、披有刺蝟的毛皮、長有翅膀,窮奇的叫聲像狗,靠吃人為生。
雖然相遇不足一個時辰,伍夢寒等人對涪陵也有一、二分認知,此人哪裡像背信棄義的人,卻偏偏修煉成了這樣的炎火神獸。
顧及不了別的,蹇旬看著窮奇,怒目而視,以鋼刀劃出來自己炎火神獸,張開四隻翅膀撲了上前,白色的火焰早覆蓋在整個練武場上,比作那漫天的火燒雲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帛萊早嚇得俯身在高臺上,手遮著眼睛不敢看上一眼,而那邊的慕容劍宇、顏熔和伍夢寒渾然不覺,只顧著看這好戲,絲毫不畏懼什麼叫惹火燒身。就連那紫色真火的晉芮也不將那一天的火焰放在眼裡,只是舉杯喝酒,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畏懼,還是醉了。
涪陵瞧在眼裡,只見那窮奇怒吼一聲,如同犬吠,須臾身子長到幾丈高,翅膀鼓起風來,揮動翅膀朝著混沌擊去。
彷彿拆天覆地一般的動靜將城裡的人盡數引來,一瞧這景象,臉上煞白,哪裡見過這樣的猛獸和大火,早不知所措,細看著是涪陵,想必經常遇見這種情況,又如同沒事人一般,呼親喚友來看這練武場上的火舞表演。
轟的一聲巨響,一個刻鐘之後,大火才逐漸化成煙霧消散,窮奇與混沌也沒了身影。眾人看來,這已結束,但涪陵與蹇旬才在煙火消盡之時又私拼到了一起,只是蹇旬提刀,涪陵肉掌相對,二人你來我往,也不喚來炎火神獸,斗的難分難解。
此時的慕容劍宇卻陡然問道:“一夜沒有休息了,那個小城主能否放下手裡的事情先安排個住處?”聲音之大,如同雷震,那些沒有些功夫底子的人哪個不要退三步。那些圍上前的城民離慕容劍宇還有幾丈遠,聽到他一聲吼,卻如同在耳旁炸開的雷,一個個捂著耳朵不敢再聽。尤其那些抱著小孩子也要來看打鬥的,孩子被巨大的聲響震得哭個不停,那些愛看熱鬧的母親完全沒有離去的意思,一邊安慰著孩子,一邊還要看著練武場上的打鬥。那扔下手裡活的人也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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