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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還有著頜仲太子的身份。那涪陵不過是個南城守將,竟囂張成這副模樣。
“好你個涪陵,如今不來向王上行禮,已經是死罪。卻還對這些狂徒施以酒肉伺候,王上被挾,卻還歌舞瀰漫,當真罪不容誅。”
那涪陵頓時一臉嚴肅,提起酒壺給自己斟滿一碗酒水,說道:“王上現在是這幾位俠士的人質,本官豈敢妄自動手?若是傷了王上,九族恐怕不保了吧。而且我正在施計救主,王上莫急,若透露了詳情,這幾人要了你的性命,本官罪過可就大了。”看來涪陵已經知道了王城裡面的事情,不過聽著他的口氣,似乎對面前這個新王上並不真的萬分在意。
伍夢寒聽著難解,自從遇到這帛萊幾天以來,當真是疑點重重。按當初帛萊說的,老王上似乎有些昏庸,他一直從中作解。如今看來,這頜仲的叛亂,倒像是緣於他一手遮天而造成的。
不等帛萊再說話,慕容劍宇喝道:“沒來由壞了我們的興致,才吃飽喝足,準備看這美姬作樂,你卻來搗個什麼亂。”
帛萊如今貴為王上,自家將軍不救自己,親哥哥也來挾持,如今更好,一個莽夫也敢對自己耀武揚威。那帛萊受不住氣,掀起桌子,嚇得歌姬忙退到一旁。帛萊怒道:“本宮貴為頜仲王上,豈容得你們這些人侮辱?”指著慕容劍宇怒言,“你區區一個邙山頭領,膽敢欺到本宮頭上。”指顏熔大呼,“你可是本宮的親哥哥,怎會夥同土匪挾持本宮?身為王子,只會蠻力欺人。”指涪陵大罵,“身為頜仲將軍,不護王上安危,還**作樂,好不自在。你們這群狂妄的莽夫,一起上前罷了,本宮叫你們不得好死。”
雖然被氣的沒處瀉火的帛萊一通亂罵,但眾人似乎並不十分在意他說的什麼。倒是蹇旬,此時節起身走上前來,說道:“自古以來都是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種下了這番惡因,竟還在這裡求什麼善果,當真可笑。”
此時涪陵一個身法閃動,竟越過桌子到了蹇旬面前,速度之快,蹇旬根本沒有時間反應。慕容劍宇等人瞧見,無不凝眉,哪裡想到面前那個仇人來了還好酒款待的人竟是如此高手。唯獨伍夢寒瞧在眼裡,依舊自顧自的將酒肉往嘴裡塞,也不知道是不在意這奇特的身法,還是不管他的蠻力。
涪陵並沒有動手,站在蹇旬面前,怒道:“我國的王上,豈容你這叛徒口舌。”
“叛徒?若不是這廝惘上欺下,我豈會叛出王城?”
“任憑殿下如何,爾身為王城武將,全然不顧國家之安危,結叛亂之心思,於國之不忠,於民之不仁,於君主之不孝,於同僚之不義。如此之人,當殺之而後快。”
原來蹇旬竟是王城的武將,這話說出來,看來其中隱情頗深。試想,頜仲連王子練就真火都要驅逐出疆土,又怎麼會讓堪稱魔鬼之子的蹇旬成為王城的武將?看來之前伍夢寒的判斷有些錯了,頜仲的那場戰爭看來並不是一場叛軍的自衛戰。
第092章 存疑
千年疆土,盡是兵馬爭執。
泱泱大國,哪有暢言之日?
英雄有淚,自古不能得志。
萬惡帝王,輪迴卻像一世。
歌姬美人,舉杯酣醉瑤池。
琉璃賞酒,糜爛圍成囚室。
愚民之策,瞞天能過幾時?
策馬揚鞭,管你鷹狗形勢。
江山幾千年,看似平和的正氣瀰漫在人世間,其實很多暗流堪稱波濤洶湧,在表面雖然看不出什麼動靜來,一旦時機爆裂,就會顧不了仁義孝忠,什麼子弒父奪大寶,叔篡侄登王位,扯黃袍改朝換代,斬白蛇借天偷江山,實在數不勝數。終究成了萬古之身後,又興什麼**,不許閒聊他的舊事,又說什麼知足忠君,將別人的思想也要改了以保住他一家的名與勢。這邊說什麼一權在手終身孤獨,不如撒黃豆隱在田間,那邊造刀劍東征西戰。這邊廂說疆土遼闊顛覆王朝,那私下玩弄權貴,三宮六院。帝王將相家的事情被文人諷刺調侃,又不乏**倜儻的浪漫事情。總之:俗塵千百件,帝王非凡人。
閒話不好多說,沒來由將筆墨浪費在這煩心的事上。
且說涪陵當著眾人的面說出蹇旬是頜仲王城之前的武將,著實讓當場的人有些意想不到。雖說慕容劍宇、晉芮和伍夢寒不是很在意這個奇怪的國家裡奇怪的事情,但也不想阻止事情繼續發生下去。
那蹇旬聽見涪陵說自己不仁不義,滿臉堆笑,良久才說道:“若不是為了勞什子狗屁忠義仁孝,我蹇旬豈會落下如今的臭名?不如隨那叛國的廝去愚弄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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