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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戰之力。此外。這一戰。我軍火器犀利、可靠。陣戰時威力極大。首戰本帥率隊破圍幾全靠火器之功。若是全軍備裝。我軍戰力必將更盛。此外。我軍所佩鎧甲精良。敵軍飛矢難透。我軍所用之倭刀極鋒銳。常有劈斷對手兵刃情形。只是略長了些。混戰時有些不便。不過。長亦有長地好處。與韃靼對沖時。長刃便佔了不少便宜。只是我軍戰馬不如韃子野性。總是不大得勁。此外。韃子強弓確是厲害。幸好鐵箭頭少。”
“至於此戰總結,戰後由軍諮府撰寫。方才只是擇其大要。眼前迫切之事,還是如何對付韃子東進主力。眼下咱們兵力損失不大,一般糧草輜重,營州城有得是。只是火器損耗不小,手榴彈已近告罄。雖說本帥已令人趕往後方發運,不過此番原本只是拉練,就沒帶多少備量,中屯衛也沒剩多少。指望老營發運,遠水難解近渴。諸位有何良策,只管暢所欲言。”
這一句問話出口,整個議事廳頓時安靜下來。雖說兩仗吃掉一萬多韃靼精銳令侍衛親軍上下信心陡然大漲,不過此番東進韃靼大軍畢竟是數萬之眾,又有小王子直轄精銳部眾,戰力斷不敢小覷,若是全軍回返,侍衛親軍這兩萬多人還真要有大麻煩了。
等了一陣,馮虞看看無人吱聲,眾將面色嚴峻,還是點將得了。
“李錦,你說。”在馮虞眼中,李錦這位中級將領會詩書,好動腦,確屬可造之材李錦應聲而起,敬了個禮,略略思索一番,方才說道:“以末將看來,韃子後路遭我逼迫,必定是全軍後撤一途可走。畢竟韃子志在劫掠,非為攻城掠地。按說我軍應出兵攔擊,不過肆虐遼東多日,戰況不明,所謂料敵從寬,只當他主力未損才是。所謂歸師勿遏,正面阻擊,恐怕我軍要損失慘重了。末將以為,以我軍現況,難以全殲韃子,只能旁敲側擊。畢竟韃子此番擄掠,帶了大堆虜獲,又是歸心似箭,必定無心死戰。咱們打個巧仗,損失少,多撿便宜,何樂不為?”
話音未落,只見郝超挺身而起。“不可。我等食國家俸祿,為百姓生養,如今韃子犯境,若讓他願來則來願去則去,吾輩軍人顏面何存?如何面對遼東父老?郝超請命,願帥職部誓死堵擊,大帥可領大軍側擊,必能予敵以重創。超這一把老骨頭,如今正是捨身之日。”
第二百四十一章 依葫蘆畫瓢
郝超一貫給人以老成持重之感,現下卻是挺身而出,慷慨陳辭,卻是大出眾人意料之外。馮虞沉吟了片刻,大致瞭然其意。這位郝老爹恐怕是自忖統兵作戰時日無多,難得又撈著這麼個放手打仗的良機,恐怕是動了羞於老死床榻的念頭了。
看看似乎是沒人打算再開口,馮虞回頭面向盧安達,“盧指揮使,可有見教?”
“這個……”盧安達吭哧了一陣,說道:“諸位皆是國之菁華,此番以是立下殊勳。所謂歸師勿遏,橫豎是攔他不住,不如就莫再打這一仗了。畢竟是陛下親軍,若是折損過重,大帥你也不好向萬歲交代啊。”
“這個……”馮虞聽了這話,還真是犯了躊躇。盧安達雖說是怕事了些,方才這番話卻不是搪塞之語,卻是頗在理的。此番參戰,仔細說來也算是擅自出兵,打了勝仗好交代,還可說是能戰敢擔當,這最後一仗若是敗北,或是損失過大,那麼“抗命專行桀驁難制”的大帽子是斷然跑不了的。更緊要的是,若是正德對自己的信任因此打了折扣,這可是虧大發了。到時候落井下石的絕對是絡繹不絕,恐怕只剩下逃亡臺灣一途了。
馮虞面色陰晴不定,眾將知道馮虞正在權衡,一個個屏息凝神抻著脖子候命。屋子裡頭一時間鴉雀無聲。馮虞左思右想,不經意看見右手邊的範長安。“長安,換做是你你當如何?”
範長安沒想到馮虞會點到他頭上,一愣神:“我?末將自然唯大帥馬首是瞻。”
馮虞忍不住笑出聲來。“油滑!我只問你,若有將令任你便宜行事,你當如何應對?”
“打唄,送上門來的賊寇,管他是骨頭是肉,但凡從咱們侍衛親軍面前過,不死也得脫層皮再去。再說了,這幾年來。咱們怕過誰來?”
“說得好!”馮虞猛一拍桌案,“本帥方才思慮過多了。當兵吃糧,只為上報國家下安黎庶,萬一奸人作祟,大不了咱們……哦,咱們回家種地去!眾將聽令!”廳中諸將應聲而起。
“盧指揮率本部兵馬謹守營州。侍衛親軍。全軍沿西淩河北進,攻略懿州廣寧衛舊地,直搗韃靼大軍後路。屆時全軍依託醫巫閭山北麓,進可攻退可守。韃子若是來攻,咱們全力應戰,韃子若是遁逃,咱們讓過前鋒,擊其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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