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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徹底,不只被一般人目擊到,之後還被逮捕……基本上我可以說是被紅羽家放逐了,最後很幸運的被丟進來這。」
她拿開抵在京輔喉上的指甲,牙一緊咬住下唇。
用手撫漠那鮮紅色的指甲,邊說道——
「……因為這樣,有人叫我『血鏽爪處女』。並非染匕了鮮血的鐵鏽色,而是都沒用到所以 生鏽變紅。身上的鏽蝕——對紅羽而言,我就像它身體裡一個生鏽的部位吧?畢竟,如此歷史悠久的古老名門,盡然會出一個像我這樣的瑕疵品。」
「銳利,你······」
銳利的聲音和表情都很無精打采,京輔見狀也難掩狼狽。
〔·······瞎掰的吧?這傢伙真的沒殺過人喔?〕
的確,久瑠宮命令她『殺』的時候,銳利展現出來的反應一點都不像殺過人的樣子。還以為她會動搖是因為要殺的人是久瑠宮,原來不是那樣……
假設她單純只是對『殺』這行為懷者恐懼,會有那種反應就說得通。
就算說得通好了——
「吶,京補……教教我嘛。到底要怎樣才殺得了人?殺人前總是會不小心想到一些東西……對方的事、他重視的人、重視他的人……等等的,是這樣沒錯吧?就算殺的只有一個,但他的死可能會連累更多人,那些人可能會嚐到比死還要難受的感覺……會因此感到痛苦、悲傷、會被人憎恨1這些東西我都會不小心想到。在那 麼短的時間內,我一直想一直想一直想一直想一直想一直想一直想一直想一直想一 直想一直想……結果每次都殺不成……沒辦法很下心。」
銳利深深的低者頭,她雙手緊抓住床單。
指甲前端——那六把刀割裂了薄薄的布料,變得破破爛爛的。
些許晶瑩淚滴落在那之上。似乎能聽見壓抑過的啜泣聲。
「·····就算這樣,最後一次接到工作時,我還是割斷了靠近要害的部位。我下定決心,從對方背後割了他的後來。熱熱的血好像開玩笑似的留個不停,腦子裡變得一片空白……——我殺人了,當時我這麼想者。那時我光想到這點就無法思考。之後的事就像先前午休時說的那樣。我被人逮捕,目標則撿回一條小命。就連紅羽也放棄我了……一晚接者一晚,我開始不停的做噩夢。我被殺人前的恐懼跟自我厭 惡給纏上……講起來雖然很丟臉,不過我到現在還是睡不太著、」
嘴裡自嘲著,銳利用手擦拭眼角。擦拭那老是半垂著、看起來很愛睏的眼。
被淚水浸溼的鐵鏽色眼陣顫動者,那對眼眸再次深深地注視者京輔。
「吶,京輔……告訴我吧!你殺過十二個人不是嗎!?你人那麼好都能殺人了不是 嗎!?到底是怎麼殺的,快教我·······求求你。我只剩你可以問了。舞那原本就沒有殺人的打算,煉子又太讓人摸不透……所以拜託你了 ,京輔——教我吧?不然的話我 就……我是為了殺人才被養大的,這樣的我……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是那樣吧?」
「·······」
京輔說不出話來。他默默的回看者銳利。
『六之殺人魔』——脫下這塊假面具、卸下『暗殺者』這個偽裝後,銳利其實只是個脆弱的女孩子。她的言行舉止和態度老是很帶刺,這種表現可能源自她對滿是殺人犯的環境感到不安、感到恐懼。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他決定相信銳利,相信她那被淚水浸溼洗滌的透明雙眸。
就連自身戴旳假面具,京輔也決定捨棄掉,他打算袒露出最真實的自我。
「……抱歉。我沒辦法幫你——銳利。那種東西我根本教不了你。」
「啊!?為什麼!?為什麼不教一|
「因為我根本連半個人都沒殺過。」
「············啥?」
銳利手放到京補肩膀上,求教般靠了過來。
這個動作在聽到京輔說出這句話時倏地中斷。
銳利一臉我沒聽懂的表情,愕然地張者嘴。
先前被銳利『告白』的京輔,大概也是這種表情吧。
無意間發現自己怎麼還在想這種事,京輔面露苦笑,他接者把話說得更完整。
「關於我殺過十二個人的事……其實那是被人冤枉的啦。別說殺人了,我這人根本連東西都沒偷過,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基本上我就只有打架比別人強那麼一點而 已吧。這些事我—直隱瞞到現在·······但如果物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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