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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升遷得更快。
翰林院的工作很清閒,也有很多藏書可以讀,算是讓這些一等進士們進一步充實自己的地方。對於喜歡看一些奇幻野史的我來說;待在這樣的地方自然是十分樂意的……
清閒的日子過了幾天。這天一大早我來到翰林院,報了到便直奔藏書樓。前兩天翰林院本部存放的書我已經挑感興趣的略略翻看完了,便盯上了翰林院旁邊的這藏書樓。所以今天一大早就過來了。
我小時候就很喜歡看書,加上記憶力超人,因此家中的藏書雖也算豐富,也很早就被我看完了。家裡附近有個全洪都府都很有命的藏書樓白鹿閣,裡面的藏書自然非我家中藏書可比,足有十數萬冊。但不到兩年,也被我看完了。當然我都是挑感興趣的看。一般的書我光看書名,封面,簡介便能辨出好壞,是否有一看的價值。再不濟再略略翻看前幾頁,這時書的好壞價值就已經無所遁形了。憑著這項本領,倒節約了我不少看書的時間。
這華炎國的藏書樓佔地近數十公頃,共有三層。我詢問了一下,估計裡面藏書有近百萬冊了。若要一本本翻看過來,估計窮人一生,也不可能全看得過來。可以說這個藏書樓,彙集了漢華人幾千年的歷史文化積澱了。據說漢月國的翰林院的藏書,也沒有這裡的多。
為了減少無謂的挑選時間,我很客氣的來到藏書樓的執事人員處,亮出了身份來意。那些執事見我是新科的狀元。便也十分的熱情客氣。
我問其中一名執事道:“請教一下,這藏書樓的一些孤本繕本書籍,大概存放在哪處?”這裡的存書既然有近百萬冊,我自是不願去一本一本翻看,而且大多的書也是沒什麼觀看價值的。以我多年的閱書經驗,我知道越是一些孤本繕本的書,可觀性就越大。因此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來就直奔主題了。
果不其然,那個執事聽完我言,便露出敬佩的神色,讚道:“不愧是新科狀元,找書也頗有一道啊。孤本繕本書冊存放在西區的三層。那裡一般是隻對翰林院高階人員開放的。不過你雖是初來翰林院,但因是新科狀元的身份,倒也是獲准可以入內一觀的。”
我道了一聲謝,便來到他所說的西區三層。那裡的一間大屋的房門正用鐵鎖鎖著,看來就是那個執事人員所說的孤本繕本書的存放地了。旁邊一間小房間裡,此刻一個執事人員正伏在那裡打盹,在補早覺。
我上前去推醒了他。見有人擾他早覺,他似乎很不樂意。我說明了來意,他斜了我一眼,嗤了一聲,道:“那裡是隻有翰林院編修以上才可以進去的,你是麼?”他看我年紀輕輕,自然不可能是的了。
我亮明瞭我的新科狀元身份,那人一呆,想起確實有這個規定,狀元是可以進去看的。無奈下只得不情願的起身,拿了鑰匙,開啟了那房門。我道謝了一聲,走了進去,順手掩上了房門。
裡面很大,擺了數十個書架。書架上靜靜的擺放著一本本的書。我只略掃了一眼,心中便已經禁不住暗喜。光看這些書的封面,果然多是年代久遠的稀世書籍。看來這裡果然是一些稀世孤本繕本的存地。只是不知能否在這裡找到一些令我感興趣的有價值的東西。
我走到一排書架前,翻看了幾眼,有不少的梵文原版佛經。又走到一處,這裡多是一些前朝大詩人詞客的文章墨跡。在這裡我竟然發現了前朝大詩人李甫的親筆詩稿<太黃雜記>。令我不由的一陣心潮澎湃。心中暗道:不知道以後我寫的親筆詩稿能不能被珍藏進某藏書樓,傳之萬代,永留世人瞻仰啊。
我又走到另一處書架前,這裡擺放著一些玄學養生的書冊。有大曆元年初版的葛白的《抱朴子,宋歷年間舊雨齋出版的陳真的《風山歌》,有管洛的《易經疏》,李耳的《長生訣》等等。當然這些我都看過,但這些都是年代久遠的孤版,價值不菲,細細看來,其中一些字句和傳世的也並不相同。
我把一本程昊的《周易傳注》放了回去,眼光一掃,書架一個沾滿灰塵的角落處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吸引我的是一本書。其實確切的說這不能算是一本書,只能算是個小冊子;說小冊子似乎也不合適,因為它太薄了,最多隻有四五頁,五六頁的樣子。吸引我的正是這小冊子的厚度。這裡收藏的都是稀世珍品,這小冊子如此之薄,可見它裡面記載的內容是極其不凡的。這小冊子夾在眾大書之間,要不是我放書回去觸動書架,這小冊子露出一角來,我根本就不可能發現。
我伸手把它拿來;心底裡似乎也有些期待。待看清楚封面;卻不由失望之極。只見小冊子的封面寫著數行扉語:“是以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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