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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天下所有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突然,原本了無生氣的宮燈兀地像被施了法一般,竟自個兒自燃了起來,無端而至的亮光迅速地向四周擴散了開來,刺醒了沉默中的劉非,也照出了劉非身後一道仙逸飄飄的身影。
似後腦生眼一般,劉非竟向後扭了扭許久不曾移動的頸脖,映入劉非眼際的赫然是一位一襲白色深袍,頭戴一支烏黑木簪,面容矍鑠,風度翩翩鶴髮童顏的老者!
對於這位似乎是從天而將的老者,劉非像是還處於震驚之中,沒有起身,更沒有說話,而那老者也在打量著劉非,二人沉默相對。須臾過後,老者率先打破了死寂般的沉靜:“還想不想救治危在旦夕的女娃?”。
一聽老者之言,劉非渾身突然顫動了幾下,似不相信被國醫聖手東方墨宣判死刑的小蓉還有被救治的可能,一時竟怔忡了起來,那老者也不等劉非答話,徑直走向前去,掀開被角,獨自把起了脈,約莫半刻鐘後,這老者才悠悠放下了小蓉的皓腕,捋了捋自己的白髯,見老者如此表現,旁邊早已反應過來的劉非已經沒有心思去思慮這老者的來歷,立即扯開了嘶啞的嗓子:“老先生,蓉兒這······病,這病可還有迴天之地嗎?還請先生不吝施救,他日定當粉身以報!”。
這老先生似乎沒聽到劉非的懇求之話,竟一個人獨自沉吟了起來:“此乃內熱外寒之症,兩勢相沖交雜,才有此病症!人有五行五臟和六府。肝為木,心為火,肺為金,腎為水,脾為土,謂之五行。肺為玉堂宮尚書府,心為絳堂宮太和府,肝為清冷宮蘭臺府,膽為紫薇宮無極府,脾為中和宮太素府,此謂之六府。肺藏魄,肝藏魂,心藏精,腎藏意,脾藏志,謂之五臟。五者在天謂之五星,在地為五行,在人為五臟,在物為五色。在天為五星者,東方歲星,南方熒惑星,西方太白星,北方辰星,中央鎮星;在地為五行著,金木水火土者也;在人為五臟者,心脾肝肺腎者也;在物為五色,赤青白黃黑者也。肺為金行,故得水而浮。木之穿土不毀;火之燒金不滅;火者仁,金之伐木死,水之灌火滅···上熱者,下逼之使熱也;陽升者,陰祛之使升也。故上熱者下正寒也,以陰寒折之,轉害之矣,故不若以陽熱之品順其性而從治之,則陽回而陰且交散也”。
老者喋喋不休說了一大通醫理,劉非聽得頭都大了,但畢竟有求於人,待一刻左右之後,劉非才聽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資訊,“綜上所計,陰勝必須陽折,陽盛必須陰折,皆從治之法也!又加之服用了還算寶貴的藥物奇才,在本命之外又保住了一絲元氣!是故,這女娃子!有救!”。最後兩個字說得尤其斬釘截鐵,令人不容質疑。
PS:前文劉非歲數改了14歲,劉榮16歲,劉徹12歲!特此通告一聲!!!
………【001章 這真是一個混亂的時代】………
遊三吳不可缺杭州,冶杭州不可無蘇堤。蘇堤這地方,面西湖而立,蜿蜒圍繞西子湖,南起南屏山麓,北到棲霞嶺,映波、鎖瀾、望山、壓堤、東浦、跨虹六道長虹橫貫其上,詩曰:“我來錢塘拓湖綠,大堤士女爭昌豐。六橋橫絕天漢上,北山始與南屏通。”
橋頭所見,各領風騷:映波橋與花港觀魚相鄰,垂楊帶雨,煙波搖漾;鎖瀾橋近看小瀛洲,遠望保俶塔,近實遠虛;望山橋上西望,丁家山嵐翠可挹,雙峰插雲巍然入目。
如在晨曦初露,月沉西山之時,輕風徐徐吹來,柳絲舒捲飄忽,置身堤上,端的勾魂**。恰逢春風吹拂,蘇堤上楊柳吐翠,豔桃灼灼,長堤延伸,湖波如鏡,橋影照水,鳥語啁啾,桃花笑臉相迎。
柳浪聞鶯,平湖秋月,長沙落雁······諸多勝地橫亙其間,粉牆碧瓦掩映竹樹,天風雲影山色湖光,只需一葉扁舟便可覽之無餘,原是杭州西郊第一佳麗之地。這自然風光粉黛不施乃天生之美,勾得離鄉遊子,文人騷客到此一掃胸中積垢塊壘,流連忘返。
倘若論起風土,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映波橋北有個廟,名字很是奇煞人也,叫“映波橋靈土地廟”,每年正二月祀神廟會,名字也教人哭笑不得,當地俗名叫“增福增財增壽神會”,什麼好事都給佔全了。逢到會期,早早地就有城裡商家趕來,錯三落五地搭起蓆棚,圍著這座土神祠連綿起市,一二里地間耍百戲大莽式的、測字神算打卦的、敲鑼鼓的、街頭賣藝的、唱小曲的、隨便擺個攤拉起嗓子說評話的、打十番鼓的······喧囂連天,湖下游船如織,岸上香客似蟻,中間夾雜著高一聲低一聲唱歌似的賣小吃的吆喝:
“袁立偉的炸臭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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