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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初呵呵地低笑著,人卻逼近了兩步,幾乎貼到了南宮玲瓏的身上,桃花眼近距離地注視著南宮玲瓏,性感的唇瓣輕輕地說著:“那些可是證人呀,如今都沒有了,郡主就不擔心一輩子坐在天牢裡,或者……上斷頭臺嗎?”
昨天晚上確定了煙花裡藏有了**之後,效果雖然不算理想,但也不錯了,於是他吩咐夜梟可以除掉那些煙花商了,不讓任何人掌握到陰謀背後的策劃者是他,沒想到夜梟未能完成任務,當初逃出了相府的啞奴突然出現,救走了兩名煙花商,夜梟奮力追殺,卻又遇到第三方人馬阻擋,終未能除掉最重要的證據。
當初追殺啞奴的人回報,啞奴是被南宮玲瓏救走,不,準確地說是啞奴救走了南宮玲瓏。
他懷疑啞奴突然出現是南宮玲瓏吩咐的。
但南宮玲瓏昨天晚上就被關進了天牢,她如何離開天牢,吩咐啞奴救人?
帶著這個疑問,他才會進宮請旨探監的。
“清者自清。”南宮玲瓏睨著聞人初那張傾倒眾生的俊臉,一字一字地噴在聞人初的臉上。
“呵呵,郡主還是太天真了,進了天牢裡的人,哪還有‘清者自清’呀。”聞人初再次低低地笑了兩聲,驀然他雙手如鉤擒向南宮玲瓏的下巴。
南宮玲瓏急急地一仰頭,聞人初的手從她的面前穿過,幾乎就貼到了她的鼻端。她在向後仰頭躲過聞人初的攻擊時,腳下也狠狠地踢向了聞人初,頭急急地向旁邊偏開,總算躲過了聞人初突然的一招。
和聞人初交過手,知道自己並不是聞人初的對手,南宮玲瓏想著避而不接,但牢房裡太窄了,她也避不到哪裡去,只能使盡自己畢生所學再一次和聞人初交手。
兩個人在牢房裡打了起來,外面的獄卒居然沒有一個人進來看看,想必是聞人初下了命令不准他們進來了。
交手同樣是十幾招,聞人初就招式突變,一掌狠狠地朝南宮玲瓏的太陽穴拍來,這一掌如果拍下,南宮玲瓏立即倒地身亡。聞人初此刻的心思似乎特別的歹毒,在這一掌拍出之時,用上了八成的內力,掌風如同外面刺骨的寒風那般呼呼而起,形成了一道強大的風網,瞬間把南宮玲瓏席捲,不讓南宮玲瓏有機會脫離而逃。
南宮玲瓏除了舉掌相迎之外,別無他法。
“砰”的一聲響,兩個人對掌,南宮玲瓏內力不如聞人初,被震得向牢門的方向飛去。
聞人初腳下瞬間急移,如鬼魅一般,搶在南宮玲瓏撞上牢門之前把南宮玲瓏帶入懷裡,但下一刻,他又把受了內傷的南宮玲瓏身體一轉,將她面對著牢門,用力地把她的頭往牢門柱子中間的空隙塞去。
這個男人好狠的心呀!
南宮玲瓏唇邊逸出了鮮血,內傷傷得不輕。
這該死的男人,竟然還狠心把她往牢門撞塞而去。
這柱子與柱子之間的空隙那般窄小,他再怎麼用力撞塞,她的頭也是出不去的,反倒是夾在中間,疼痛難忍,難受至極呀。
聞人初一手按著她的頭,狠心地把她的頭往柱子空隙間推塞的同時,另一隻手卻又扣住了南宮玲瓏的腰肢,緊緊地控制住南宮玲瓏。
“夾得難受嗎?頭痛嗎?”聞人初身體一趨,傾壓在南宮玲瓏的背部,天運皇朝公認最俊美的那張臉湊到了南宮玲瓏的脖子,淡淡地笑問著。
南宮玲瓏不答,這個男人是變態的!
“或者你縮一縮的話,就能減輕此刻的痛苦了。”聞人初低低地笑著,桃花眼盛載了溫柔,明明在傷人,他的眼神卻像在寵愛一般。
南宮玲瓏咬牙不語,頭被夾得很痛,幾乎要被兩根木柱子夾扁了。
心裡狠狠地罵著:縮你該死的頭!聞人初,大變態,算你狠!
舊怨新恨,讓南宮玲瓏和聞人初之間的過節更上一層樓,也為以後的交戰之路鋪得更深更寬了。
看到她不語不言的,聞人初的臉湊到更近了,瞄到南宮玲瓏藏在衣襟下的脖子,肌膚雪白,他的桃花眼閃了閃,溫潤的唇瓣輕輕地落在那雪白的肌膚上。
“聞人初,拿開你的狼唇,否則我會把它割下來餵狗!”南宮玲瓏在聞人初吻著她的脖子時,身體微微地顫了顫,咬牙切齒地低吼著。
☆、051 不錯,合我意!
“呵呵,好瓏兒,憑你現在的本事,對付普通的高手還行,但對付本相,差遠了。”聞人初好脾氣地笑著,兩片唇瓣一張,含著了南宮玲瓏的耳垂。
“瓏兒不是你叫的!”南宮玲瓏牙齒咬得咯咯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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