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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冷笑,瞪著那兩套棉襖,冷哼著:“皇上有令不準私下探望罪犯,如今太子殿下不顧皇命,私下送來了衣服棉被,不就是公然違抗皇命嗎?皇上知道了,太子殿下輕則受到譴責,重則……你們還敢說不是害太子嗎?”
聞言,獄卒們顫抖得更厲害了,陳青桐字字帶針,帶刺,卻句句在理呀。
顫顫抖抖地,獄卒們趕緊把那兩套棉襖和棉被遞送到陳青桐的面前。
陳青桐滿意地拿過了衣服,隨即丟給身後的蘇兒,沉冷地吩咐著:“蘇兒,拿到無人的地方燒了,別讓人抓到太子來過天牢的半點痕跡。”
“是。”蘇兒恭敬地應著。
陳青桐又狠狠地朝牢房方向瞪了一眼,才轉身冷然地離去。
坐在牢房裡的南宮玲瓏把陳青桐的話都聽進耳裡去了,她臉上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淡淡地聽著。雖然陳青桐視她為死對頭,無可否認的是,那女人倒是一心一意為了寒曜好。
寒曜有點兒感情用事,真的不適合朝政之爭呀。
時間靜悄悄地流逝,讓她好奇的是,向太傅並沒有提審她。
或許向太傅還在忙著蒐集證據吧。
昨天晚上她吩咐啞奴去辦的事情,也不知道如何了。
望向外面,南宮玲瓏盼著黑夜的到來。
靠著冰冷的牆壁,南宮玲瓏再次合上了眼眸,閉目養神,準備晚上再當夜貓。
驀然,她迅速地睜開了眼,看著站在牢房門前的聞人初一身白衣勝雪,衣袂隨著手的划動而劃出優美的弧度,俊臉掛著淡淡的笑,桃花眼微彎,也在淡淡地笑著,定定地睨睇著她。
他身後,空無一人。
“我沒有驚擾郡主的美夢吧。”聞人初淡淡地笑問著,他在南宮玲瓏面前,並不像其他大臣那樣自稱為臣。
“如果我說有,你會不會以死謝罪。”南宮玲瓏皮笑肉不笑地應著。
聞人初呵呵地低笑了兩聲。
南宮玲瓏自地上站起來,走到了牢房前,杏眸炯炯地瞪著聞人初那張讓她看一次就想揍一次的俊臉,一看到他,她就會想起自己身上的怪毒,就會想起這該死的狐狸奪走了她的初吻,越是想起,她就越想扒了聞人初的狐狸皮。
“皇上對相爺真是信任至極呀。”南宮玲瓏清脆的聲音如黃鶯一般動聽,但聽在聞人初耳裡,卻字字都是憎恨。
皇上不準任何人來看她,卻準了聞人初來,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有本事讓皇上同意他來天牢。
“因為我對皇上忠心耿耿,皇上自然也會對我信任至極。”聞人初依舊淡淡地笑著,桃花眼卻灼灼地盯著南宮玲瓏,不著痕跡地把南宮玲瓏細細地打量了一番,確定她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說吧,來意。”南宮玲瓏懶得再和他打哈哈,打斷了聞人初的君臣忠心論。
她不認為聞人初是因為擔心她才來看她的。
這陰謀,她認準了是聞人初設下的,聞人初此刻前來準沒安好心。
“我來看看你好不好,不行嗎?”聞人初上前一步,拉近了與南宮玲瓏的距離,桃花眼彎成了半月,灼灼地睨著南宮玲瓏,眼底眸光略略閃動,卻是不為人知的眼神。
☆、050 狠辣
“現在看到了,我還好好的,你很失望吧。”南宮玲瓏揚起了一抹笑,笑中盡是刺骨的寒意,她和聞人初之間,除了敵對還是敵對。
她不會希冀他的關心,他也別想得到她的友好對待。
“我擔心呀。”聞人初右手略略地抬起,一串鎖匙在他的右手拿著,那是牢房裡的鎖匙。
南宮玲瓏瞪著他,不答話。
和這個人相處的時候,答了他的話,很容易被他套走他想知道的事情。
最好的方法,就是他說,她少答。
看到南宮玲瓏不理自己,聞人初也不生氣,俊美得如同天神的臉還是掛著那抹能傾倒眾女的笑,再上前一步,用鎖匙開啟了南宮玲瓏的牢房門,卻不是讓南宮玲瓏出去,而是他走進了牢房裡。
“郡主,昨天晚上十個煙花製造商,八死,兩失蹤呀。”聞人初走進了牢房裡,站在南宮玲瓏的面前,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近到南宮玲瓏都能聞到他身上的剛強氣息,不過南宮玲瓏硬是覺得聞人初身上帶著一股狐騷味,呵呵,當然這是她故意的。
南宮玲瓏向後一靠,靠在牢房門上,雙手環胸,語氣輕淡,問著:“這些與我何關?相爺該不會懷疑是我殺的吧,我可是在這裡插翅也難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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