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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蘭聽宇文榮說了這麼多,心底暗自咋舌,已經有八分信了宇文榮的話了。也覺得宇文榮娶柳蘅的可能性太小,便安慰他道:“既然你已想得這麼透徹,那此次就好生跟著我大幹一場,有了軍功,什麼多好說了。”
宇文榮忙起身應了是。
是夜,永平縣城裡除了城門處巡邏計程車兵,其他人都已沉沉入睡了,宇文榮卻穿著一身夜行衣,捏著讓趙木找來的安息香翻身進了香家宅院裡。待安息香點燃,守著柳蘅的小婢女昏睡過去,他才從容進了屋子,點燃了榻邊的小瞪,看著榻上沉睡的柳蘅,眼裡是不容錯辨的憐惜與悲痛,他伸出手摸上了柳蘅的臉頰,細細的摩挲著,“蘅娘,我終是遇上了你,對不起!從前的我真是有眼無珠,錯將魚目當了珍珠,卻捨棄了你……這一次,我不會錯過你了,會好好待你,讓你成為最幸福的女子……”
守在屋外的趙木聽著宇文榮好似瘋魔了一樣的喃喃自語,只覺得身子都有些發涼了,郎君自從遇上了柳家一行人就好似撞了邪一樣,郎君到底怎麼了?他要不要找個時機去道觀給郎君求道符來呢?
作者有話要說: 噹噹噹,故事終於展開了一大步啦,可喜可賀!妹子們,求收求評呀~~~~
☆、驚前事俱變
翌日一早,柳蘅醒來後半晌才回過神,總覺得昨夜裡睡得太沉,難道是因為眼睛看不見黑暗太重,所以才睡得格外沉?柳蘅皺了皺眉,喚了聲阿杏,卻是阿桃的聲音。
“九娘子,阿杏姐姐昨日守了您一整日,昨晚半夜有些發熱,她還要堅持來服侍您,在外面碰上了三郎君,他發話讓阿杏姐姐歇著去了。”
“那是該歇著,可讓大夫看過了?對了阿桃你的傷怎麼樣了?胳膊可接好骨了?”柳蘅關切地問道。
“謝九娘子關心,奴無事,只是只是阿梨姐姐她……連屍骨都不完整……”阿桃哽咽著說道。柳蘅聽得也是心裡發酸,半晌才嘆息道:“我這個樣子,也不能去送阿梨一程。阿桃你的身體若是還受得住,替我好生送阿梨一程吧。”
“是,奴怎麼樣都會去送阿梨姐姐一程的,若不是阿梨姐姐護著我,我也沒有命了……”阿桃站在榻邊垂淚,一條胳膊上還綁著木板,瞧著好不可憐。
柳鈞領著杜氏進屋,瞧著阿桃哭泣的樣子,可是半點憐憫也沒有,只覺這個婢女好不曉事,竟然一大早就在女郎的榻邊哭泣,根本就是不將女郎放在眼裡。
杜氏自然認得阿桃的,不由得皺眉道:“你一早在女郎榻邊啼哭什麼?還不快下去?”
阿桃嚇得臉一白,忙對柳鈞和杜氏行禮,躡手躡腳地避開了。柳鈞也不打擾堂妹和杜氏說話,尋了藉口避出了房,留了兩人在屋中。
柳蘅聽是舅母杜氏的聲音,忙讓婢女扶著坐起了身,“舅母來了?舅母可還好?四表哥和映華表姐他們都平安無事吧?”
杜氏看幾天前還嬌柔可人的外甥女轉眼就眼前這幅病病歪歪的模樣,再想到自己一雙兒女這幾天裡遭的罪,眼淚就滾了出來,坐在榻邊扶著柳蘅道:“他們都安好,你別擔心他們了,現在只管靜心養好你的傷就是了。待你的眼疾也好了,我會帶著你四表哥和映華表姐隨你們一道上路去長安。”
柳蘅先是一喜,後又想起遭了大變故的外祖家,悶聲道:“舅母節哀順變,千萬要保重身子,有您在,四表哥和映華表姐才有個主心骨呢。”
“是呢。以後到了長安,我們也要經常走動才好,不管如何我都是你的舅母,有了什麼事只管尋人報與我便是了。”杜氏想起孃家這些年也漸趨沒落,而柳家卻是長安炙手可熱的人家,這句話才說出口就露出自嘲的笑容來。
柳蘅正要說話,卻聽見門外郭媼語帶焦急的話語傳了進來,“夫人可在屋中?九孃的情形有些不對,四公子讓老奴來尋你快些過去呢。”
杜氏和柳蘅的神情俱都是一變,柳蘅忙讓杜氏快去,她也會晚些過去瞧瞧。杜氏心中焦急,起身道:“蘅娘你的心意舅母知道的,你也不必過去瞧你表姐,好生養著,你表姐那邊有什麼我都讓人來告知你便是了。好了,舅母這就去了,你好生歇著。”
柳蘅坐在榻上猜想王映華的情形,實在是放心不下,忙出聲讓小婢女服侍自己穿衣梳洗,感覺這個不言不語的婢女伺候人的手法格外熟練,不由得出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
小婢女笑道:“奴叫阿蓮,從前伺候的是二公子身邊的楊娘子的。二公子出征,楊娘子不放心二公子,讓奴扮作小廝伺候二公子的。二公子本來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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