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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那蘭花問無痕。
無痕臉微赧,抱著抱枕半擋著臉,點頭。
風華笑的更沒心沒肺的一般,走過去拿開無痕擋著臉的抱枕,忽然指著無痕領口下的那個墜子笑道:“這個是誰送的?”
無痕見瞞不過風華的眼睛,只好從衣襟裡將那個袖絲帶拉出來,上面掛著一個小小的金色的兔子形墜子。
那是卿凌風走的那個晚上給她掛上的,那晚卿凌風一反常態的沒有說多少話,而且還是趁無痕睡著的時候給她掛上的,正好那個時候肚子裡的孩子有了一些動靜,她從睡夢中醒來,要不然還不會發現。
風華的手在那墜子上輕輕的摩挲:“無痕,你是屬兔子的麼?”
無痕點點頭。
“都說大哥是個半傻子,我看他在關鍵時候可是一點都不傻不呆,而且比一般人都精明,你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是屬兔子的呢。”風華將那個金墜子塞回無痕的領口,最後還不忘拿手按了一按:“這可是我哥哥的一片心意,要好好的儲存哦。”
無痕笑了起來:“今天你的氣色十分的好,是不是有了子弗的訊息?”
被說中心思的風華一撇嘴,一屁股坐在無痕的身邊,掰著自己的指頭,看著遠方:“他飛鴿傳書給樹下先生了,因為遇見一些棘手的事情。”
“他不是被蕭允給抓了嗎?怎麼跑出來的?”無痕問道。
“哈!”風華咧嘴一笑:“你忘記你怎麼和他在牢裡遇見的麼?你以為你前夫有那個本事將他看住。”
聽到風華嘴裡蹦出來的“前夫”兩個字,兩個人都呆了。
風華尷尬的咳了咳。
無痕回過神來,擺擺手:“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不是常和我說什麼叫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
“對對對對”風華得了個補救的臺階,連不停的答應著。
原本說好了半個月就可以趕回來的卿凌風,去了整整兩個月,無痕發愁的看著自己越來越大的肚子,有些發愁,在結婚的大禮上被別人看到大著肚子,真不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自從那日風華來了之後,風華就再也沒有來過,來來往往的人的臉上原本消失了的看無痕的奇怪的眼神又開始恢復。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連著問了幾個宮女都問不出來個所以然,恐懼往往不是來自事情本身,而是來自於對事物的無知。
於是無痕開始失眠。最後決定頂著個黑眼圈去給卿良玉請安。
“參見國王,國王萬安——”無痕按照北冥國的習俗給卿良玉行了個小禮,卿良玉看著無痕凸起來的肚子,讓人給她端了一張鋪著虎皮的軟椅子來。
“這麼大個肚子了,就不用這麼多虛禮了……”卿良玉的目光再一次的落到了無痕的身上,嘆了口氣,按著太陽穴想了一會,揮揮手讓服侍的人都退下。
貼身的那個侍從有些不放心的看了卿良玉一眼,卿良玉笑起來指著懸掛在面前的那根細繩索道:“你放心,萬一本王覺得不舒服,就會拉這根繩索的,你們再進來也不遲。”
那個侍從看到國王說到這個份上了,一定是鐵了心要和無痕說些什麼話,只要退了下去。
無痕手有些緊張的握著,手心泛出薄薄的汗意。
“給你看一個東西。”卿良玉按了一下椅子扶手上的金色熊頭,扶手下忽然慢慢的吐出一個小凹槽,裡面放著一個畫卷,不知道是畫還是字,或者是藏寶圖?
傷心畫不成28
無痕和卿凌風面面相覷,默契的沒有辯白,只是微笑著繼續接受祭司的撒花,慢慢的走到雲霄殿的最高處,那裡等著他們的是卿良玉。
那個看上去是那麼的溫文無害的中年帥氣男子,微笑著看著無痕和卿凌風,無痕的心一抽一抽的,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卿凌風,這個對卿良玉有著非常成見的男子,今天似乎很滿意卿良玉並沒有對無痕的生辰做出異常的舉動。
“風兒——”卿良玉眨了眨斜長的眼睛,聲音是那麼的和藹。
“父皇。”卿凌風單膝跪下,吻了吻卿良玉的手背,卿良玉用手撫摸著卿凌風的額頭。
“風兒,你不是說有事情要面對所有的北冥國皇室所說麼?”卿良玉伸手將卿凌風扶起來,伸手拉了拉頭頂華蓋上垂下來的一根穿著華珠的絲線。
“國王萬安,太子千安~”從噴水的石柱後面,從樹叢後面,從儀仗後面,走出來隱藏著的穿著長袍,帶著袖色鑲金邊、袖色鑲銀邊、袖色鑲黃邊的高等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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