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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痕動容的點頭:“好,我答應你……”
卿凌風將環抱著無痕的手更加緊了一緊,笑的像個天真無邪的孩子:“那我馬上就和父皇商量去,還要告訴風華……”
無痕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卿凌風已經鬆開了愕然的無痕,甚至沒來得及披上一件風衣就往卿良玉的寢宮飛奔而去。
“風……”無痕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目光落到了呼喚的後面。
十月初八,大祭司算出來的良辰吉日。
可是卿凌風卻十分的不滿,因為那個日子離現在還有整整一個月,他太急迫的要擁有無痕,他害怕期間有其他的變故。
大祭司不滿的看著三皇叔,希望他能替自己說上兩句好話,但是自從三皇叔得知胡美人已經懷有身孕之後,他就一改往日的激進表現,變得格外的安分守己。
卿良玉的目光深深的落在無痕的身上,長長的嘆了口氣,卿凌風一直都在逼他,逼他在酷似任雪晴的無痕和自己之間做一個抉擇。
雖然卿良玉多麼的痴迷於任雪晴,一直唸叨著任雪晴沒有死,二十年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任雪晴,但是他同時是一個君王,他只要在這個位子上一天,就要擔負一天國君的責任。最後他在理智下選擇了卿凌風。
卿良玉勸卿凌風,畢竟他是一國太子,將來是要榮登寶座的,他的太子妃就是之後母儀天下的王妃,婚禮不能太匆忙。
卿凌風轉念一想,自己和無痕之間經歷了那麼多的波折,也一定要給她一個轟轟烈烈的婚禮儀式才能彌補,所以這次沒有再堅持。
懷孕三個月額無痕並沒有像胡美人害喜的那麼嚴重,肚子裡的孩子特別的乖,乖得有時候無痕都會忘記肚子裡又孕育著一個小小的生命。
卿凌風原本夜夜都歇在無痕的房裡,自從胡美人懷孕後,按照古制每月去胡美人那裡三天。
卿凌風每次去了胡美人那裡,都會早早的回到太子寢宮,在無痕的被子裡再賴上一個懶覺。
無痕非常的不喜歡他這個習慣,她老是感覺這時候卿凌風的身上帶著胡美人的香味。
看著肚子一天天的變大,屋外的樹的葉子一點點的凋零,落了一層又一層,厚厚的鋪了一地。婚期越來越近,北冥國很久都沒有這麼熱鬧了,宮裡宮外都因為太子的大婚準備而忙碌著。
無痕心裡卻沒有喜悅,短短兩年半的時間,自己已經出嫁了三次,要是加上這一次已經算四次了,一次成朝的貴妃一次畢月國王妃一次二皇子小妾,這一次變成北冥國的太子妃。
都說事不過三,希望自己從此以後能夠平平安安的過相夫教子的日子。
可是事情往往是怕什麼來什麼,就在婚期前五天,無痕和卿凌風準備中的婚禮忽然停止了下來,原因是託塔米勒部落連續的偷襲北冥國和託塔米勒部落之間的村莊。
“他那是報復!**裸的報復,真卑鄙。”風華氣沖沖的來到無痕的房間裡,看著無痕悠穿著一件自己按照現代的織法織的水波花紋的白色毛衣,下面繫著一條淡藍色的長裙,裙邊繡著許多小朵的百合,長而烏黑的頭髮,用一條白絲帶簡單束在腦後。秀氣的瓜子臉上,嵌一雙瑩澈的眼睛,如星星一般明亮,即便同是女人,風華也不由的眯起眼睛來打量無痕。
紫檀木的桌子上鋪著一張白絹紙,因為畫畫,無痕把衣袖捲起一截,裸露出雪白的手臂,陽光斜照過來把細細的絨毛染成了粉袖色。
無痕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婚期被推辭而埋怨,而是心理最深處生出一絲絲的輕鬆,至於為什麼是輕鬆,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風華,你怎麼還是這麼的大大咧咧的樣子,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嗎?在我們這個世界,女子要溫柔。”無痕將蘭花的最後一筆收攏,仔細的端詳了一番,放下上好的羊毫毛筆,拿起小小的刻著自己名字的小印章,準備給自己剛剛畫的畫蓋上印記。
風華馬上搶過無痕的印章,扶著她的雙手,讓她在軟榻上坐好:“你現在是雙身子的人樂,怎麼還這麼不小心?蓋印章這種需要運氣的活怎麼能自己做?大哥回來就讓他來幫你好了。”
無痕笑著坐在軟榻上,抱著一個風華命人給她做的心型的所謂“抱枕”:“你怎麼比我還緊張?”
風華對著那個印章哈了口氣,指著畫左下角的空白問無痕:“蓋在這裡行不行?”
無痕點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
風華對無痕的肯定很是高興,“啪”的一聲蓋好印章。
“這是送給大哥的嗎?”風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