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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驚訝,花盡淵長髮凌亂,身上衣服上是大大小小的口子,特別是花盡淵肩胛上拿到血痕,更是觸目驚心,“無礙,我只是碰到了一個厲害的人。”
“厲害的人?盡淵你已經是六界第一,怎麼還有人比你更厲害?”幽夜骨儘量放低聲音,室內除了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之外,還有揉眼不可察覺的仙氣,花盡淵若不是受了很嚴重的傷,怎麼可能會有仙氣流瀉出來?
“他是……夜骨,你不該知道,知道了對你沒有好處。”
幽夜骨挑眉,“你們師徒兩個還真是一個樣,個個都說知道了對我沒有好處,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
“瑟兒對你說了什麼嗎?”花盡淵脫下外袍,露出裡面的深衣,大大小小的傷口在不停地流血,雪白的深衣很快就變成一片斑駁。
幽夜骨快步走到床邊,找到床底下的藥箱,想替花盡淵上藥,卻被花盡淵擺手阻止,“為什麼不要?你傷得很重。”
“她到底說了什麼?”花盡淵擰著沒有還是搖搖頭,“我的傷是傷藥不能治的。”
“她說她知道了結局,所以已經沒有必要讓別人知道了,因為那個結局是必然的。”幽夜骨把藥箱放了回去,花盡淵看向孟子虛誰的床上,透過床簾能隱約看見孟子虛躺在那裡,“結局?”
“是,她已經決定了結局。”幽夜骨說道,花盡淵拿帕子拭去手臂上的血跡,隨後覺得有些不妥,“我們到隔壁去談吧,不要打擾了瑟兒的休息。”
光陰蹉跎流水過,不記滄海不記年 第一百一十二章:表白
“你還真是關心她。”幽夜骨快步走到門口停下,轉過頭示意花盡淵跟上,花盡淵又回過頭看了一眼孟子虛躺著的床榻,似乎能透過垂下來的床簾看見孟子虛躺在那裡。
“你傷的不輕啊。”幽夜骨看著花盡淵換好衣服後躺在榻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夠傷他傷得這麼嚴重。
“嗯,我碰到了墨蝶。”花盡淵說道,“墨蝶?墨蝶是誰?”
“你沒必要知道,知道了,對你沒有半點好處。”花盡淵淡淡地說道,幽夜骨挑眉,“瑟兒也這麼跟我說,你也這麼跟我說,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啊。”
“她怎麼說的?”花盡淵抬眼看向幽夜骨,幽夜骨忙擺擺手,“我也不知道,她什麼都沒跟我說,她只是說,她知道了結局,我問她是什麼結局,她說已經沒必要跟我說了,我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好的。”
“她知道了結局?”花盡淵閉上眼細細揣摩,就連他都不知道的結局,她知道了,會是什麼樣呢?
孟子虛背對著門口,像是睡得很熟,卻慢慢睜開眼睛,眼眶漸漸地紅了,“師父。”聲音很輕很輕,輕到就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是在說什麼,淚珠從臉頰滾落,沾溼了枕巾。
“她命不久矣。”花盡淵閉著眼睛,輕聲說道,幽夜骨有些驚訝,“為何?她不是已經解毒了嗎?”
“不是,她內裡受損過重,毒解了也已經是油盡燈枯,最多還剩下一個月。”花盡淵臉上盡是掩飾不住的疲憊,幽夜骨扶著桌子坐下,“我不想她死。”
“我也不想她死。”花盡淵道,“因為靈臺仙君一死還有血洗誅仙台這兩件事,天帝已經震怒,向魔界發兵是遲早的,若是魔界再護著鈿瑟,仙魔大戰是免不了的,怕只怕,到時候兩敗俱傷。”幽夜骨嘆氣,“魔君還願意護著她麼?”
“他怎麼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毀了魔界呢?”幽夜骨自嘲地笑笑,“他不願意護著她,但是我願意。”為了鈿瑟,我什麼都願意!
“夜骨,你不該意氣用事。”花盡淵皺起好看的眉頭,“如今天界誓要誅殺瑟兒,魔界若是不容她,這九州六界,還有什麼地方能容得下她?”
幽夜骨抿抿嘴,倒了杯水一口喝乾,“已經沒有了。”
伴隨著幽夜骨這句話的出口,是長久的寂靜,花盡淵突然按著心口猛咳起來,咳出點點殷紅在榻上,幽夜骨見狀,連忙上前把花盡淵扶起。“你果然傷得很重,那墨蝶到底是什麼來頭?”
花盡淵墨黑的瞳孔不帶半分感**彩,靜靜地注視著幽夜骨,一字一頓地說道,“若是我告訴你他的來歷和在瑟兒身上的秘密,你能否保證魔君願意保護她?”
幽夜骨一愣,正要回答,花盡淵卻先他一步開口,“墨蝶不是一般的妖怪,他是鸞鳥族三百年前叛逃的仙君,他的前世是上古之神的神器斷骨鞭。”
“難怪,難怪!難怪他能把你傷成這樣,你到底有沒有被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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