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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師父,這個世上在沒有比我與她更親的人了,就連百里卿也是一樣。”花盡淵說著,語氣竟是有了幾分歡喜,“所以我不指望她能為我做什麼,她心裡想的,我都知道。”
“可是沒有解藥了,你還有什麼資本去救她?”琅璈指著門秋色手裡的玉瓶,“幽夜骨在子虛連番懇求下才願意給的心尖血,你就這麼浪費了?花盡淵,你還是不是男人?怎麼可以這樣辜負子虛的一片心意?”琅璈氣得將戒律牌砸到花盡淵懷裡。
花盡淵手上停下動作,緩緩抬起頭來,“我若是接受了,她就會高興了?死了也會瞑目嗎?”握住戒律牌,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孟子虛的體溫。
琅璈被問得啞口無言,孟子虛若是死了,第一個不會原諒的就是他自己,他竟然親眼看著孟子虛走向幽夜骨而不加以阻止,若是他能夠更強,子虛就不會出這些事了。
“你既然明白,為什麼非要我接受這些?要知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花盡淵教訓完琅璈,繼續撫摸手裡的鏡子,門秋色看的目瞪口呆,怎麼師尊一下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琅璈不再辯解,懶懶地盤腿坐到池邊,“好,那你說,子虛該怎麼辦?”
花盡淵沒有回答,琅璈也沒有再出聲,世間的一切彷彿就在此刻靜止,直到白唸的到來,打破了僵局。
“師父!”白念見花盡淵已經起身,很是驚訝花盡淵傷勢初愈竟還有力氣梳洗等待,花盡淵見白念來了,臉上才有了一絲笑意,“念,東西拿來了嗎?”
白念也不含糊,直接將往生姬給的火丹遞給花盡淵,“師父真是神機妙算啊。”原來找往生姬想辦法就是為了取往生姬的內丹為什麼當初不早說呢?
花盡淵開啟盒子,盒子裡的血被內丹吸了個七七八八,花盡淵伸出手指拈起內丹,“琅璈,子虛回來之後,就麻煩你們了。”說著將內丹吞了下去。
琅璈看著那顆內丹先是發愣,知道花盡淵吞了下去,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扶住花盡淵搖搖欲墜的身體,“你這是在幹什麼!”琅璈鮮紅的眼睛幾乎要滴出血來,“子虛傻你也跟著一起傻?花盡淵你是不是瘋了!”
花盡淵推開琅璈,痛苦地掐住脖子,琅璈後退幾步,不再靠近,白念看著花盡淵痛苦,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忙問琅璈,“出了什麼事?”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琅璈喃喃道,似笑非笑地跌坐在地,“往生姬的內丹豈是尋常內丹?尋常內丹服了能夠增加功力,往生姬的內丹更是不可多求的聖品,但是!你以為一個凡人能夠承受得了這枚內丹嗎?白念,為什麼往生姬會同意把這個給你?你又為什麼要把這個帶回來?你知不知道你害死花盡淵了!”
往生姬的內丹花盡淵若是以凡人之軀服用,可以維持一日修為不變,但是肉體凡胎豈能承受這麼大的力量?一日之後,花盡淵將不能再投胎,不僅是仙根毀盡不能修仙,凡人壽命盡了,便是真正的灰飛煙滅了!
“你,你不是在說笑吧?”白念看向花盡淵,花盡淵此時還在忍受痛苦,肉體和靈魂崩裂,這是任何刑罰都不能比擬的痛苦。
“你以為我在這個時候還會開玩笑?”琅璈反問,然後看見白念臉上出現一片死灰,身子一陣搖晃。門秋色連忙接住白念不讓他倒地。
孟子虛坐在地上,看著幽夜骨,幽夜骨也看著孟子虛,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盞燈,“你知道嗎?這盞燈。”幽夜骨問道,孟子虛搖頭,“一盞油燈,該不會是魔界經費不足,以後都點不起蠟了吧?”孟子虛笑笑,調侃道。
幽夜骨也笑了,“那倒不是,我想把你的魂魄抽出來之後該怎麼辦。用來點燈怎麼樣?”
“我怕燙,你倒是會選。”孟子虛低下頭悶悶道,忽然抬起頭,眼中湧出血淚,“怎麼……”抬手抹去臉頰上的淚珠,孟子虛看著手心的血色,幽夜骨沒有插話,只是看孟子虛的反應。孟子虛擦著眼睛,淚水卻越擦越多,“幽夜骨,我這是怎麼了?”孟子虛問道,心裡越來越慌亂,到底出了什麼事?
幽夜骨將燈盞放好,摸摸拇指上的寶石。“我記得,鈿瑟死之前,在花盡淵身上種下了一絲神識,花盡淵出了什麼事,不管隔多遠,只要神魂不滅,就能感知到花盡淵。”
孟子虛抹得袖子上一片紅,吸吸鼻子,眼眶裡面的血淚才收斂了一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師父出事了?怎麼會……”
“怎麼不會?花盡淵知道你出事,怎麼能安心?我想,他大概是不願意服解藥的,畢竟,那是我的血,而且,還是他愛徒以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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