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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外面響起一個男聲,忽明忽暗的燈光靠近門口,孟子虛跳下房梁,拉著軒轅迴天躲進灶臺裡。
“髒死了!”軒轅迴天正要掙扎,孟子虛抓了一把草灰塞進他嘴裡,軒轅迴天頓時被嗆暈過去。
“我還以為有人呢,原來沒人啊。”孟子虛耳朵一動,覺得這個聲音十分熟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悄悄探出一點頭,正好對上一副男人的下半身,當然是穿著衣服的,這一身淡藍的衣服,還有這騷包的模樣,除了鎏金還會有誰?
孟子虛屏住呼吸退了回去,死孩子哪裡不好去非要到灶臺這邊來,難道也是來偷東西吃的?
鎏金檢視了一下灶臺,順手拿了一根黃瓜當宵夜,正轉過身要出門,身後一陣亂響。連忙回過頭,剛才檢視的灶臺前站了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兩條烏漆墨黑的身影,勉強看得出來大的是女的,小的是男的。
“大膽冰鯉!居然敢偷到珍膳殿頭上來!”孟子虛喝道,鎏金頓時一陣無語,“什麼跟什麼啊,這位仙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有你們怎麼會躲在珍膳殿?難道你們也是來偷東西……”不對啊,為什麼要說也?鎏金想拍自己一巴掌,明明他就不是來這邊偷東西,只是聽到動靜來這邊看看而已!
“你這話就不對了,你知道他是誰嗎?”孟子虛指指身邊依舊暈暈乎乎的軒轅迴天,明顯這孩子嘴裡的灰還沒有嗆出來。
鎏金打量了一下軒轅迴天,搖搖頭,“不認識。”
廢話髒成這樣了你認識啊!
光陰蹉跎流水過,不記滄海不記年 第九十四章:月夜
“這位就是天界大名鼎鼎的少帝!”孟子虛一拍軒轅迴天的背,後者哇地一聲把嘴裡的灰統統吐了出來,嗆得眼淚嘩嘩地。
鎏金掃了一眼軒轅迴天,“少帝怎麼會來珍膳殿?”
軒轅迴天掐著嗓子瞪孟子虛,孟子虛一聳肩,“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你看清楚!在這天界還有誰有這一頭月光一般淺灰色的頭髮?還有誰有這一雙貓眼石一般的綠瞳?”
“狐仙啊,貓仙啊什麼的。”鎏金道,“算了不跟你們計較,大半夜的出來不冷啊,快點回去洗個澡,身上髒死了!”說著就把孟子虛和軒轅迴天往外面推,孟子虛使勁頓住腳,“你等一下!等一下!”鎏金停住手,等著孟子虛拿出個說法來。
“喂,你有沒有什麼能證明你身份的東西戴在身上啊?”孟子虛有點心虛地問道,軒轅迴天撓撓頭,從衣襟裡摸出一枚玉圭來。
鎏金瞥了一眼就跪下了,玉圭上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地刻了倆大字,少帝。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少帝開恩啊。”鎏金漫不經心地求饒道,孟子虛差點閃到舌頭。這根本不叫求饒,這叫欠揍!
“免禮,咳咳,本君今夜是特地來珍膳殿視察,看看有沒有人那個啥,反正看樣子還不錯,你就先回去吧。”軒轅迴天一本正經地瞎掰,鎏金一臉瞭然地點點頭,起身出門,末了添上一句,“少帝,我不會說出去的。”
軒轅迴天尷尬地垂下頭,直到孟子虛偷完酒菜回到涼亭還不敢抬起來。
孟子虛好笑地喝一口酒,頓時暖到心窩裡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還不都是為了你!”軒轅迴天紅著臉到,孟子虛替他倒好酒,然後抱著罈子起身,“是是,都是我的錯,明兒見啊。”話音剛落人就跑沒了影,軒轅迴天捧著手裡的小酒杯,嘴巴一歪,“鈿瑟!我以後再也不要幫你了!”
孟子虛偷笑,不幫就不幫,少帝你現在還嫩著呢。抱著酒罈躍上屋頂,斜倚著瓦片躺下,天界畢竟是天界,房簷都比空靈山高上不少。
“今夜月色尚好,最適合痛飲一杯。”孟子虛對著月亮舉壇,就著罈子一通豪飲,突然手上落空,酒罈被人劈手奪去。正要發火,抬頭看清來人,孟子虛立馬沒了氣,諂媚地摸摸花盡淵的衣襬,“師父。”
“如此月色,最適合痛飲一杯?”花盡淵提著酒罈,臉色是難得的陰沉,“瑟兒,你白天的時候就喝多了,再喝下去,遲早出事。”
“師父,就一小口,一小口……”孟子虛紅著臉拿手指比比,臉上燙得可以煎雞蛋,花盡淵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她歪來歪去,伸手扶了一把,把孟子虛扶正了才放下手裡的酒罈。
孟子虛見花盡淵放下酒罈,迷迷糊糊覺得花盡淵要打人,連忙抱住腦袋,“師父師父,別打,徒兒知錯了……嗝……”
花盡淵沒有打人,也沒有把孟子虛扶起,反而撫平衣袍就地坐在孟子虛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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