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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杖有如旋風般展開,向他身上落下的蛇全被他砸飛,柳清風左手抓住楚烈的體,右手拔劍,劍勢展開,那些蛇在劍光中紛斷,鮮血飛濺,掉在地上的蛇卻旋即向他們遊竄上前。
柳清風身形急拔而起,劍一探,刺入牆壁,與楚烈的體就懸在這柄劍之下。
秦獨鶴人杖斜起,左手一探,亦插入那面正在燃燒著假牆壁,右手梨木杖不停擊下,將由牆壁飄過來的蛇紛紛擊殺。
沈勝衣沒有拔起來,卓然立在當中,左手一劍展開,接近他的蛇無一倖免,在他的劍上紛紛斷碎飛開,他右手接將長衫抄起,雙腳迅速移動,將接近的蛇一一踩為肉漿。
看到柳清風、秦獨鶴都安然離開了地面,沈勝衣的身子才與創光合成一道飛虹,直向那個缺口飛掠上去。
那兩面活壁這時候正迅速合起來,眼看便得將沈勝衣攔腰夾個正著,沈勝衣雙腳及時一縮,一髮之差,竄了上去。
那之上赫然是一個寬敞華麗的大堂,而且對沈勝衣來說,一些也不陌生。
這正是司馬家那個內堂。
沈勝衣才上來,就看見那面刻著九天仙女的紫檀木屏風,也看見了司馬長吉。
司馬長吉正盤膝坐在那面屏風之前,雙手捧著一支奇形怪狀的笛子。
那支笛子的一端還在他兩片嘴唇之間,卻沒有聲響,他那兩片嘴唇亦變成青紫色,燈光下隱隱發亮。
他的眼瞪大,彷佛瞪著沈勝衣,眼珠子卻一動也都不一動。
沈勝衣越看,就越覺得這不是一個活人。
他沒有多看一眼,身形一動,向大堂左側掠去,那本是牆壁的地方這時候卻多了一道暗門,正要關上。
暗門後是一個密室,燈光通明,隱約可以看見一個奇大的絞盤,幾個白衣漢子正從絞盤離開。
沈勝衣身形掠到的時候,那扇暗門已只剩下一條縫,那條縫絕對容不下沈勝衣,卻容得下他的劍。
劍一插入,沈勝衣左手立即鬆開,雙掌一合,力擊在暗門上。
他練的雖然不是十三太保,但內力深厚,這一擊之力,亦非同小可。
那扇門給劍一阻,機括合不上,亦不怎樣沉重,立即被沈勝衣雙掌震開。
沈勝衣迅速欺人,腳一挑,左手迅速將劍接回,“叮叮”的震開兩柄迎面劈來的長刀!
密室中一共有八個白衣漢子,每一個都已拔刀在手,一齊向沈勝衣衝殺過來。
沈勝衣速戰速決,左劍右掌,迅速將八人擊倒,劍一引,接厭在一個白衣漢子額上。
“快將地面移開。”
白衣漢子只是一笑。
這一笑,有說不出的詭異,一縷黑血接從他口角淌下來,隨即倒下去。
其餘七個白衣漢子亦同時倒地,口流黑血,竟全都在口中暗藏了毒藥。
沈勝衣不由一呆,目光轉落在那個大絞盤上,劍往地上一插,撥出雙手,抓住了絞盤的其中兩條鐵棒,旋轉起來。
那個絞盤並不容易旋轉,這樣施展是否能夠將地面拉開,沈勝衣也不知道,卻不能不試試。
一陣沉實的軋軋聲響,地面果然起了移動,沿著兩條鐵軌向密室這邊移來。
沈勝衣看在眼內,雙臂更用力。
衣袂聲響,張千戶第一個從地下掠上,跟著柳清風,挾著楚烈的體,最後是秦獨鶴。
他們的衣衫都濺上不少蛇血,秦獨鶴的梨木杖上更纏著一條大蛇。
人落杖落,蛇被砸碎,秦獨鶴驚魂未定,急向沈勝衣這邊掠來。
沈勝衣汗落淋漓,溼透衣衫,一搖手,拔劍掠出了密室。
秦獨鶴身形一頓,道:“老弟,還好吧。”
這個平日冷冰冰的老人,眼瞳中現在竟露出深深的關切之色。
沈勝衣搖頭:“沒什麼。”
張千戶亦掠了過來,聞言一笑:“沒什麼那就請賜我這個老頭兒一劍。”隨即伸出左手。
他左手食指最後一節已變成紫黑色,腫脹起來,沈勝衣目光一落,一劍立即刺前去。
劍光一閃,張千戶食指齊中斷去,股殷紅的鮮血從斷指下截射出來,那掉在地上的一截斷指流出來的血卻是紫黑色。
張千戶面不改容,笑了笑:“好毒的蛇,幸好我老人家的內力還不錯。”
沈勝衣探懷接將一瓶金創藥取出,掀開塞子,在張千戶斷指上。
張千戶又笑笑:“到底是走江湖的,隨身常備火摺子金創藥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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