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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薦一個大人物。”
“我不是什麼大人物,但你也見到了,下去吧!”
白肖迫不及待的就走了,而且還自己搬著椅子,走之前還不忘對樊瀧擺擺手,意思是你自求多福吧!小爺不陪你了。
本來以呂勤和白簡的傷是不好走動的,可是此時不走,白肖就怕走不了了,於是就僱了一輛馬車。
用的還是呂勤剩餘的錢,現在只能吃大戶了。
通往郡城,那就是一條筆直的官道,一路上暢通無阻,車伕剛把馬車的速度駕起來,馬車裡就傳出了一個聲音,“慢點慢點。”
白肖:“呂勤白簡,你們兩個忍忍,就你們這樣的什麼時候才可以到郡城啊!”
“知道了,少爺。”
“白大人,可算不是你挨板子了,要不是你讓我宴請樊瀧,我能傷上加傷。”
“呂勤,你竟敢埋怨我家少爺,我跟你拼了。”
“白簡,我看你是找打。”
鬧吧鬧吧就知道鬧,最後還不是半斤八兩傷的都不輕,車伕擔心的說了一句,“大人,你讓車上那兩位爺輕點,別把小人這車給拆了。”
西河郡城,可以說是依山傍水,任誰看見都不得不說是好地方,因為命案傷情白肖在路上已經耽擱了太多時間了。
所以安頓好白簡和呂勤之後,就真奔太守府而去了,討響也就是錢糧之事,當然要先找郡丞了。
最起碼也要先得到郡丞的首肯,沙昭其實以前就注意過白肖,誰讓白肖的任命是從洛陽下達的,這個可是連柳莊都不知道呢?所以並沒有怠慢。
“白肖,聽說你最近辦了幾件大案,真是不錯。”
“大人過譽了。”
“說吧!你來有什麼事?”
討響本來就是順理成章之事沒什麼不能說的,白肖自然有什麼說什麼?
以沙昭如今的位置不用對一個縣令刻意示好,就算白肖真的有什麼來頭,“我寫個條子,你交給主簿就行了。”
“謝大人。”
主簿才是真正管錢的人,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一般都非常吝嗇可以說一毛不拔,就算有沙昭的條子也沒什麼大用。
誰讓主簿宋巍是柳莊的人,太守和郡丞之間相互不對付本來就是常態,誰讓他們之間的權利重疊呢?
如果是柳莊的條子,宋巍肯定二話不說給錢,但沙昭的條子就不一樣了,怎麼也要刁難一下,“金山縣,已經幾十年沒有人過來討響了。”
“那不是因為金山縣一直沒有縣令嗎?現在下官來了,當然要負責了。”
“可是金山縣這些年一直以來都是好好的,也沒有聽說鬧過什麼匪患,這縣兵豈不是可有可無。”
這當過幾十年官的人就是不一樣,繞來繞去就繞回去了。
白肖:“大人,金山縣一直以來都是由縣中大戶自發守護,但再怎麼說他們也是民,我們這些做父母官的,當然要替他們分擔了。”
“此言差矣,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既然百姓有這個能力想法,我們這些當官的只要支援就行了。”
“主簿大人,你的意思是這錢不批。”
“郡裡的錢也是由稅賦所得,不是本官一人之私,本官的意思是郡裡的錢不能亂用。”
白肖也知道討響肯定沒那麼容易,不能你一來人家就給了,主簿又不是散財童子,“那下官,明日再來。”
羅俊一直在外邊候著,“大人,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明天還得來。”
呂勤看著白肖空手而歸,“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想要錢找主記。”
“主記不是處理紀錄文案的嗎?要錢不是找主簿嗎?”
“你不是找過了,還不是沒用,主記的確不管錢糧之事,但管錢糧記錄也就是記賬的,說服了他才更容易說服主簿。”
“怎麼那麼麻煩啊?”
呂勤:“也就是你要的錢不多,如果錢多你看看,那才是真正的麻煩,從上到下你要是不梳理清楚,想要錢門都沒有。”
其實白肖今天沒有吃閉門羹就不錯了,這還多虧郡丞的那張條子呢?
白肖:“要說服主記,也不能用嘴說啊!”
“你又在打我錢的主意啊!你想都別想,我那點錢不夠,不過我到是可以幫你說服主記,他還欠我一個人情。”
“那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先去一趟,以潘通的性格是不喜歡見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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