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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任務,用馬刀騎矛衝下山去收割豐碩的果實。正在混戰的雙方人馬顯然沒有被他們放在眼中,哦,不對!看在他們眼中,那些人都是會動的兩腳牲口,是大好的兵員和勞動力。
聽了下屬們的請示,周虎赫苦笑著搖頭哀嘆。長生天啊,我到底造了什麼孽,您讓我統帥這樣一群孽障!還是草原上橫行的全都是這種狠角色!
裝模作樣的呻吟了一番後,周虎赫的心思也立即轉移到下面那群人身上,琢磨著是等他們打得兩敗俱傷後再去收拾,還是現在就扮成鋤強扶弱的白衣俠客,大吼一聲“禽獸,放開那弱者”,上前伸展正義。
就在周老虎遲疑不決,難以下定決心的時候,防守方的營地裡衝出了一道高大身影,隨著他一聲狂吼,如同發情的野牛般衝進對面敵人中,戰鬥形式急轉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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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麓前的平地雖然很開闊,但是營地外豎起的樹枝拒馬和勒勒車卻妨礙了進攻者的衝鋒。雖然他們人數眾多,一時間卻也無法突破防線,只能下馬步戰,一點點侵襲那道簡單的防線。由於兵器簡陋、戰力低下,雙方陷入膠著。
敖巴坐在馬背上,得意的看著他的屬下們慢慢突破對手的營寨,即將殺進古列延。想到馬上就能把那個漂亮的小女人壓在身下肆意凌虐,在她豐腴迷人的胴*體上馳騁鞭策,敖巴頓感腹下竄上了一道熱流,灼燒的他渾身熱血沸騰。七天前,正在牧馬的敖巴遇上了這群沒有貴賤、分不出手蹄頭腳的野人,看到了坐在破舊勒勒車上的一個年青姑娘,他的心被打動了!
那姑娘生了一張花朵般的可人臉龐,胸口處露出一片雪白深邃的嫩肉,鼓鼓漲漲的乳&房比產崽的母羊還要碩大,每當她笑時,那兒波濤洶湧。就是這驚鴻一瞥,促使他走上前願用五匹馬聘婚此女。可惜天不隨人願,堂堂的部落首領竟然被拒絕了,那個嬌豔女人已經許人,她的長者謝絕了愛慕女兒的青年。
性情堅韌的敖巴並沒有灰心,既然明媒正娶不行,那就用馬刀說話吧。他認真觀察了這個小部落的情況,摸清他們的底細後悍然出動全部落的兵力,要以武力征服這群四處遊蕩的賤民,順便滿足自己的**!
在敖巴淫笑著幻想凌辱美人時,驚恐的慘叫聲把他拉回了現實世界。他計程車兵正在遭受一名高大猛漢的狂虐!只掃了一眼,就讓他肝膽欲裂。
活了二十七年,敖巴可以發誓他從未見過如此魁梧的壯士。健碩的身體上套了一件破破爛爛的皮甲,很不合身,顯然是東拼西湊撿來的東西。外觀的滑稽並不能掩飾他的雄偉,單是手中掄舞的那根兩人長的大棒就足以說明此人之兇悍巨力。
壯漢衝出營地,當首遇上了一個端著木矛的中年男子獰笑著衝向他。眼看著黑色的矛首就要刺到心口,他暴吼一聲揮起扛在肩膀上的大棒,水平掄了個圈兒。木棒挾帶著雷霆之勢,發出刺耳的破空聲砸到中年漢子的脖子上。巨大的力道撞擊柔弱的脖頸,讓那中年人折歪了腦袋直接飛出去,口裡噴出一道鮮豔的血虹。
明顯這不是壯漢第一次殺人,嗅到空氣中的血腥味,他嗷嗷狂叫著衝向左手邊的人群,掄起大棒瘋狂的砸向那些被驚呆了的敵人。天生神力,行動迅捷,兩相結合產生出的殺傷力是無法估量的。只是一轉眼,七八名丁壯就全部橫死當場,或是身形扭曲,或是頭顱碎裂,他們的鮮血染溼了大地,慘白的腦漿濺在地面上還冒著絲絲熱氣。
這樣修羅地獄般的慘烈場景讓進攻者被嚇傻了,他們停下了攻殺,看著地上血淋淋的族人屍體,一個個遍體生寒。在過去的部落戰爭中,他們也算見多識廣,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血腥殘忍。
“殺死他,為叔伯兄弟們報仇!給我衝啊!”儘管付出了幾條人命,進攻者顯然沒有完全喪失勇氣,在某個勇士的鼓動下,一群人從四面八方向壯漢衝去。
“快!都給我殺上去,殺了那個大個子,賞賜牛馬十頭!”敖巴大吼道,抽出掛著的馬刀,高舉著驅馬衝了上去。
財帛動人心,這樣的厚賞激勵下,悍勇不惜命的草原人紅了眼睛,一個個叫囂著縱馬奔上去,生怕被別人搶去壯漢的人頭。只是,讓他們失望了,壯漢的腦袋不是好取的。
就在某個勇士鼓動族人圍攻壯漢後,營內的防守方也跳出了古列延防線,兇悍的殺向敵人背後。於是,步戰的雙發又陷入了混戰,而這一次優勢完全倒在防守者這邊,只因為那名人形兇獸��說納甭荊�喚鑾V屏說腥耍�勾薟辛慫�塹惱蕉芬庵盡�
兩百步上下的距離,策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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