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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賊也沒那心啊。”
“那,那也是20年前的事情。你,你少灌迷湯。”胖大姐強板冷臉,臉上卻起了兩朵紅雲。
大哥再接再厲道“夫人,相信為夫吧。實在不行,你就給為夫一碗啞藥,讓為夫一輩子不能說話。這樣總消氣了吧。”
胖大姐道:“你,你少貧嘴了。”
錢烈看到這裡,搖搖頭。“哎,世上竟有如此懦弱懼內之人,也難怪家有惡妻。”
我道:“我倒不認為這位大哥懼內,更不認為大姐是惡妻?”
韓修不解的問道:“風兒,此話怎講。”
我笑著說:“世界上沒有怕妻的男人,只有愛妻的男人。這位大姐雖然盛氣凌人,腳卻是輕放在夫君背上,從她站著的那隻腳陷入泥土的深度就可以看出。手拿鞭條,卻也只是作個樣子,並無真心欺打之意。我猜大姐她也不過是想做給大家看,告訴有心人,自家夫君不敢爬牆,而這位大哥也就是配合著演戲順便告訴妻主,自己也不會爬牆。”
韓修微笑道:“風兒見解獨到。”
錢烈皺著眉道:“那潑婦長成那般模樣,縱然有情有愛看著也倒胃了。”
我嗤笑道:“這種高境界的事情,低層次的人是領悟不到的。這就叫情人眼裡出西施,”
錢烈氣得鼻孔朝天,火氣沖天。“哼!”
韓修輕聲道:“風兒說的是。”
我轉頭看著修大哥:“還有下句。”
韓修不解的問道:“不就是這句嗎,這句還不夠明白嗎?”
我色光閃閃,朝修大哥輸送出高壓高電。“當然有下句,下句是:老母豬也變貂禪。”
“撲——”錢秋剛喝進口的水直接去親吻空氣,迴歸大地了。接著,他便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韓修和錢秋看看胖大姐,又看看她身後的一隻正在哺乳的母豬,還有那群爭先恐後搶奶頭的小豬兒,笑得趴在馬背上。
錢烈也覺得著實好笑,可又不想證明自己被風兒逗笑,嘴抽得厲害,憋笑憋得胃疼。
我愣愣的看著三人,覺得是他們少見多怪,這有什麼好笑的。也不管他們喘過氣沒有,便沒來頭對修大哥問道:“修大哥,我比那老母豬如何?”
顯然,我的意思是想問一下自己是不是修大哥心中的那個變異版的貂禪。錢秋剛從馬背上支起身來,一聽這話直接認輸的趴了下去,肩膀抖動得厲害。
韓修臉有些紅,但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風兒怎拿自己和,和它比?”顯然,他沒有理解我的寓意。
錢烈總算找到了抱對聯之仇的機會,譏笑道。“也打盆水照照,某人可比那老母豬差遠了,人家母豬好歹還下一群崽兒,為民創收。”
這人還真是記仇,我恨不得用眼刀將他凌遲三千六百遍,再噴出三昧真火燒得他魂飛魄散。“我怎麼了,大不了我娶夫後也努力增產,給夫君生一窩,為國添丁。”
錢烈道:“就你那樣,能生就該偷笑了,還想生一窩,做夢還差不多。”
“你,你,你。。。”圈套,這是個圈套。我絕對不能被他左右情緒。我隨風在美男面前一定都要淡定從容,風度翩翩的,我絕不能自毀形象。
“算了,好女不跟‘元——帥’鬥,再說小女子也早就對元帥甘拜下風了。”我用長音、高音法著重強調了元帥二字。
“元帥”二字無比威風,只是四人都知道,在這威風的二字前面再加上“天蓬”二字就無比諷刺和爆笑了。
錢烈剛扳回一局,還來不及把酒慶祝,就被“元帥”二字給無情鎮壓了。
看著韓修和自家大哥豪無形象的,放肆的狂笑。
結局已經再明顯不過,兩人唇槍舌劍第二回合,錢烈完敗,秦隨風狂勝!!!!
我騎著馬如一個得勝的將軍得意的唱著《豬之歌》走在前面。
錢烈如一隻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跟在後面,錢秋爆笑著趕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節哀順變。
古怪的曲調,搞笑的唱詞,再配上一副宜高宜低好嗓子,《豬之歌》被我唱得格外悅耳動聽。
豬!你的鼻子有兩個孔
感冒時的你還掛著鼻涕牛牛
豬!你有著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邊
豬!你的耳朵是那麼大
呼扇呼扇也聽不到我在罵你傻
豬!你的尾巴是卷又卷原來跑跑跳跳還離不開它哦~~~
豬頭豬腦豬身豬尾(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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