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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說,忙抬頭一望。“恩。”
來到河邊一看,哇,河裡還真熱鬧!七八個孩童正光著小屁股在河邊打鬧嬉戲,幾頭水牛正悠閒的泡在河裡降暑,尾巴還時不時的左甩右拍,趕著蚊蠅。
大樹下襬有一張石桌和幾塊石凳,想必是這裡的人專為在此休息的行人準備的。
下馬後,我迫不及待的坐到冰涼的石凳上,掏出熾天特意吩咐炎為我們準備的青蘋果和白花桃啃咬起來。咬著鮮果,靠著足夠兩人合圍的大樹,我抬頭仰望樹端,發現這竟然是一棵紅豆樹,樹上結滿了扁平的夾果。可惜現在夾果還沒成熟,不然我說什麼也要爬上去摘下兩大把來。
貪婪的享受著夏日的涼風,陶醉於眼前純樸的田園風光,我心曠神怡,愜意無比。
忽而,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抬眼一瞧,噢買糕,不會這麼巧吧!竟然是上午在雲隱寺遇見的玄衣男子和被我戲弄過的藍衣男子!
韓修見風兒臉露詫異,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見是那兩位男子,嘴角微揚。“風兒,看來人家不服氣追上來了。”
修大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看他們長的人模人樣的,應該不會那麼小氣吧。”我心裡暗討:如果他們真要記恨,我不介意再給他們鬥一回合。
藍千烈上午在雲隱寺被醜女戲弄後心裡一直憋屈得慌,一想到她肆無忌憚的狂笑和那副聯,他就恨得牙癢癢的。眾人的嘲笑,大哥的偷笑讓他顏面盡失,形象全無。想他堂堂烈王何時受過這等委屈!該死的,要是再遇到這醜女,非連本帶利將面子裡子討回來不可!!!
藍千秋看到八弟窩火憋屈的樣子肩膀就抖得厲害,這能怪人家麼?雖說人家是挖起坑坑等他跳,可也得他自己肯跳不是。與其怪人家沒在坑裡放幾廂翹寶銀子反埋了半坑牛糞,倒不如怪他自己反應夠慢,腦子夠笨。
兩兄弟正思討,便見前方小河邊樹下有一瘦一壯兩匹馬,一女一男兩側面。這兩人的身影怎如此眼熟呢?
不一會,兩人趕到了樹人。藍千烈定睛一看,鼻子就冒起了煙,原來是她!!該死一萬八千次的秦隨風!!!折磨了他心情一上午的罪魁禍首!!!!!
與此同時,藍千秋看到了隨風。他禮貌的朝她和她身旁的男子微微點下頭,而後下馬徑直走過去坐到他們對面。
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可當藍千烈噴起比鬥牛還粗的氣坐過去後,人家根本就不理會他。就像完全沒過見他,認不得他一般,正喀吱喀吱的享受水果的清脆甘甜。
這人世間最窩火的事情就是當你把對方記得一清二楚的時候,人家已經把你徹底遺忘。當你正在為前仇舊恨糾結不已的時候,人家正在愜意的享受人生。
我見他們兩位坐到了我對面,我趕緊裝失憶,對藍衣男子的噴氣和火氣聽而不聞,視而不見。我就不信酷男會自提上午勇。
韓修見藍衣男子雖有不悅,但始終風度不減,穩坐側面。玄衣男子則是一直風度翩翩,笑坐對面。“在下韓修,這是風兒。不知是否能有幸結識二位?”韓修拱手道。
藍千秋點頭微笑。“敝人錢秋,這是舍弟錢烈。”
韓修道:“我與風兒欲趕往榮城,不知是否與你們同路?”
藍千秋眼中一亮。“同路,我與舍弟也正是要前往榮城。”
什麼?這兩人也是去榮城的?也就是說,我們暫時是路伴了?
經過韓修和錢秋的一番簡單交談。我和那隻噴火龍錢烈也順帶的,被迫的,成為了路伴。
路上我始終採取冷戰對熱戰的方針,鐵了心的對噴火龍不聞,不看,不理。這一招直接使他鬱悶透頂。他火無處發,氣無處撒,憋得直想撞牆。
大概下午申時中的時候,我們路過一個小村莊,見許多村民及過從來往都圍在村口看熱鬧。眾人見我們一行四人騎馬路過,忙齊齊給我們讓道。
進了村後我們見一個囂張的胖大姐腳踩一位大哥,左手拿著舀豬食的瓜瓢,右手拿著趕豬崽的鞭條,得意洋洋的拷問大哥道:“說吧,你是不是宵想著臨村的小玉,恩?”
大哥求饒道:“冤枉啊,夫人,為夫也就是出於禮貌答謝了人家一聲,為夫疼愛夫人之心,天地可鑑,日月可昭。”
胖大姐佯怒道:“呵呵,日月可昭是嗎?我看你是賊心可昭。太陽常被烏雲遮去臉,月亮也時時或缺或圓。你的心還想和日月一樣陰晴圓缺不定,變幻無常?”
大哥道:“夫人,冤枉啊,想當年你一首情歌就把為夫之心偷走了,為夫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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