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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石提出**的主張,蔣因而派他到黃埔軍校任入伍生部政治部主任。在“四一二”後的黃埔軍校“清黨”期間,他是“清黨”的積極主謀者和執行者之一。其後他即任蔣的侍從秘書,是非浙江籍的黃埔生中侍從歷時最久也是最被親信的一人。雖然蔣喜怒無常,時而揮之即去,又時而呼之即來,他總是毫無怨言,還老是向人說:“誰能離得開自己的領袖呢,在他身邊是在他身邊,不在他身邊還是在他身邊,這便是所謂精忠的那個精字。”因此,蔣對他倒也不像對賀衷寒那樣的有所顧忌,而對他親信的程度幾如其對浙江籍的其他待從一樣。
1930年他利用侍從秘書的地位,在黃埔學生中集資創辦了拔提書店,並親自主持,專門發行蔣介石言論集和他自己所編的為蔣個人作宣傳的什麼領袖言行以及他與黃傑等所寫的幾本蔣介石傳記之類的東西,此外便是什麼《剿匪手冊》、《剿匪主要文獻》之類的**宣傳品,大量向部隊及一切有關機構強行推銷,藉以擴大蔣介石的個人影響和**宣傳,並以之謀利斂財。這筆收入很不小,有一半入了他的私囊。
一向有領袖風範的賀衷寒道:“按校長的意思既是要組織起來,就得有個名稱、政治綱領、組織原則,最主要還得有個領頭,不然就是一盤散沙,不成體統。”
鄧文儀道:“領頭的當然是校長,在這些人當中,誰也取代不了他。”
賀衷寒有些不服道:“校長那麼忙,他哪來時間管具體的事?”
戴笠見大家七嘴八舌爭來爭去,爭不出個所以然,藉口不舒服,溜了出來,準備辦他自己的事情去。
賀衷寒在後面叮囑道:“這些天天天都要開會的,你可不得缺席!”
戴笠應道:“知道了。”
這些天,戴笠比誰都忙,一有空就研究那本小冊子,經過反覆閱讀揣摩,再結合中國的實際情況,寫出一份建議書,準備馬上呈送蔣介石。
這份建議書提出,建立這個黑衫黨或褐衫黨一類的組,重點要強化特工力量,用非常手段打擊反對領袖的異己力量,保衛領袖至高無上的地位,針對這一實際情況,最好這個組織要設立一個專門的特工部門。
戴笠揣著《建議書》來到中山陵園蔣介石官邸,正欲要警衛通報,恰好毛慶祥從裡面出來,老遠就叫道:“戴笠,你這臭小子,發了跡就不理我了,這段時間哪裡去了?”
戴笠道:“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別說得那麼難聽。”
毛慶祥走近來抓著戴笠的肩膀:“你一扭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屎。你哪裡會來看我,你是想老頭子了。”說到這裡,壓低聲音道:“今天有什麼事最好不要去找,老頭子情緒不好。走,你好久沒請我了,有家店子裡的湘菜味道好極了。”
戴笠問道:“校長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了?”
毛慶祥道:“等會我告訴你罷。”
倆人在一家新開的湘菜館裡坐下,店家上了酒菜,毛慶祥才道出蔣介石“情緒不好”的原因來。
原來,趁著這內憂外患的機會,胡漢民、汪精衛聯合起來,步步緊逼,迫於形勢,蔣介石不得不採取以退為進的辦法,宣佈下野,馬上準備回奉化溪口老家。
毛慶祥搖頭嘆道:“1931年蔣先生流年利,幸虧他命大,不然早就頂不住了。先是在中原大戰中受驚。蔣先生在商兵指揮部隊與馮玉祥作戰,列車就是指揮部。有天夜裡突然槍聲大作,王世和大聲呼喊:‘火車頭呢?’原來因為不預備用車,車頭早就與車廂分開了。這時候蔣先生正在夢中,被爆炸聲驚醒,來不及穿皮鞋,只穿了襪子就爬到車頂上,指揮列車上的機槍、迫擊槍向槍聲方向猛打,一直打了幾個鐘頭才停息。後來才知道是多架飛機,俘虜了一批空軍飛行員和地勤人員就撤走了。如果他們要是知道蔣先生在機場附近的朱集鎮車站,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戴笠放下酒杯,吁了口氣道:“真是險,這事我怎麼沒聽說?”
毛慶祥道:“沒聽說的事還多呢,從商丘回來後,蔣先生揩夫人去黃埔軍校視察,差點戴了綠帽子。”
戴笠道:“這事我早聽說了,這怎麼能算戴綠帽子呢?”
這件事說的是年初,蔣介石偕夫人宋美齡到南京黃埔軍校本部視察。軍校列隊站在道路兩旁,各將官都在門口候著。蔣介石微笑著招手致意。走到優等生韓誠烈的面前,韓誠烈突然上前一步,一把位住蔣介石身邊的宋美齡白皙的雙手……在場的人都被這出格的舉動嚇呆了。蔣的侍衛長王世和率兵將韓拘來。“這件事情你來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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