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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絕對不敢的。
此外,唐縱為人很小心,對職權以外的事從不擅自作主,一事實上要過問戴笠,一次,在上海區工作的沈醉押送一名“有變節嫌疑”的人回南京,因怕出事,臨時乘頭等臥車,找唐縱報銷時他不肯,道:“這不行,按規定從上海押送共產黨員或反蔣人士才可報銷頭等臥車票,你送的是內部特務,只能報二等。”沈醉道:“我們是同鄉,這事就通融通融罷。”唐縱堅持道:“正因為你是我同鄉,關係非同一般,我才這樣做。”沈醉無奈,後來找到管錢的張冠夫才得到通融。
總的說來,戴笠和唐縱的合作很愉快的。此外,因鄭介民鬧情緒長期不上班,實際上就等於是戴笠和唐縱聯手管特務處,這無形又加深了他們的關係。
兩個人不聲不響坐了一會,唐縱才慢慢把眼睛戴上開始慢條斯理地說正事,道:“雨農兄聽說了沒有?”
戴笠睜圓眼睛盯著唐縱,對他這種故弄玄虛的說法早習以為常,搖搖頭,等著聽他往下說。
唐縱道:“鄧文儀這回算是栽了。”
戴笠道:“噢?鄧文儀這樣紅透半邊天的人物也栽了?不知因何事而栽?”
唐縱道:“我也是剛聽到訊息的,因事關重大,恐怕電話裡說不清楚,才跑了過來。”
唐縱伸出舌頭添添嘴唇,道:“如今校長正在江西圍剿紅軍,南昌飛機場突然發了一起大火,燒燬了十幾架飛機,幾個大油庫也付之一炬。這事震動很大,校長聞訊大怒,令鄧文儀速速查辦,並限期一週破案。”
說到此處,唐縱緊張地四處張望,然後壓低聲音說:“這事的內幕我是聽到不願說出姓名的人透露的。這事千萬保密,就我們倆知道得了。”
戴笠點點頭,此時,已把內屋裡的美女忘得一乾二淨,一心撲到政治大事上來了,把耳朵貼到唐縱嘴邊。
唐縱道:“鄧文儀得到校長命令,急忙吩咐部下查詢線索,並親自到現場勘查。他一到南昌飛機場,時任航空總署團長的徐培根就滿臉堆笑地把他迎進了辦公室。”
“二人坐定,寒喧幾句,鄧文儀剛轉入正題,徐培根就起身將辦公室門反鎖,然後轉身開啟保險櫃,取出一疊現鈔,手拿一支手槍,衝著鄧文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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