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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吊橋那頭,笑道:“哎呀請進!還站在那裡做什麼?”一面轉身進屋,喊道:“爹!娘!有客人來啦!”
魯愚此時還在高臥,他悠然自得地斜躺在床上,念著諸葛亮的《梁父吟》。詩曰:“一夜北風寒,萬里彤雲厚。長空雪亂飄,改盡江山舊。仰面觀火虛,疑是玉龍鬥。紛紛鱗甲飛,頃刻遍宇宙。騎驢過小橋,獨嘆梅花瘦!”
聽見宛琴的叫聲,他不耐煩地想道:好不容易休一天假,那些小兔崽子們一定要惹出什麼事來!可是沒奈何,還是下床迎了出去。
到了大堂才見原來是可香思棋他們,魯愚頓時喜上眉梢,臉上皺紋似乎都比平時舒展得開些。
思棋看見師父忙一作揖,介紹道:“這是可香。”
魯愚仔細看了看可香,真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兒,氣度從容,舉止溫雅,唯其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書香氣息,在小輩兒女中更是難得。正想讚賞幾句,看她面貌,心中忽然一動,問道:“你姓什麼?”
可香笑道:“晚輩姓花。”
魯愚若有所失,重複了一遍說:“姓花。”
可香看他神氣,又補了一句:“不過我的父親姓楚哦。我是隨母姓的。”
魯愚全身一震,低聲道:“他的名字裡,可帶有一個‘竹’字?”
可香也吃驚了,答道:“正是。”
魯愚不語。
思棋又道:“這是哲野。”
魯愚看了看他,問道:“尊母是否名叫林晗星?”
哲野答道:“正是。”
魯愚左手拉著可香,右手拉住哲野,向兩人說道:“二十年之期未到,想不到你們來得這樣快。”
可香和哲野再次面面相覷。
五十九
雨姬從箱底拿出一對銀製的飾品來。
宛琴探身一瞧,早已拿了在手裡,笑道:“銀鑰匙,配銀鎖。我家裡原來還有這等好玩的東西,爹和娘怎麼從來不拿給我瞧?”
思棋心裡一動,想道:“父親不是也曾留給我一把金鑰匙和一把金鎖?難道這兩樣東西乃是一起的?”
魯愚伸手道:“拿過來。”
宛琴滿臉不樂意,還是一步一磨蹭地走了過去,交了東西。
魯愚又對思棋道:“想來你該知道這是什麼了?”
思棋點頭道:“是啊,父親曾留給我和這個一般大小的兩樣東西。”說著,從脖子上摘下兩樣東西,正是一把金鑰匙和一把金鎖。這兩樣東西他小時曾拼命保護的,因是父母留下唯一的遺物。從父親走後到現在,一直都掛在脖子上,日夜不離。
宛琴又蹭到他身邊,探頭細看,一面說道:“金鎖鑰,銀鎖鑰,金配銀,鎖配鑰。這上面會不會寫著什麼字呢?”
思棋道:“這個我倒真沒有看見過。”宛琴大為失望,嘟著嘴巴道:“唉,人家還以為這是定親的信物什麼的。連字都沒有,豈不是……”
魯愚笑道:“怎麼,你想嫁啦?”一面拿眼角瞅著思棋。
宛琴這才想起這金銀配得可奇怪,臉頓時紅了,急忙背過身去。
魯愚卻朗朗地笑了。他說:“宛琴啊,你猜的真不錯。金配銀,鎖配鑰,這原本就是你們倆的姻緣啊。”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二十六章 兄弟情義今猶在
六十
魯愚一說出“好姻緣”那幾個字來,宛琴在這屋裡可呆不下去了。她埋怨道:“哎呀,爹爹真是--”臉帶紅暈,羞答答地一個人跑了。一直在屋角安安靜靜坐著的雨姬見狀急忙立起,向屋內眾人一顧之後,一行柔聲喚著“宛琴”一行微笑著快步追了出去。思棋雖然自小和宛琴一起長大,模模糊糊也對宛琴甚有好感,卻從未想過要娶宛琴為妻。猛然聽魯愚這麼一提,他也不知該如何反應,呆呆地看宛琴跑出去,心裡一下亂了,只覺似乎甚是欣喜。
可香、哲野一直立在房屋右側。風蜓平素雖然刁蠻潑辣,但卻出人意料地怕見生人,因此進屋後一直緊緊挨著哲野而立,一步都不敢遠離。聽魯愚說出兩人姻緣,可香只笑吟吟地望著宛琴和思棋,哲野卻輕輕地長舒了一口氣,恍惚覺得心頭重擔一輕,自己也不明白是為了什麼。風蜓忽聽見衣衫窸窣聲響,眼角一瞥已知哲野是想到思棋與宛琴一有婚約,就不能再對可香有心而喜,一股醋意又濃濃地從心底升上來。然而究竟懾於魯愚威嚴,不敢隨便發作,轉而又想自己這醋吃的好沒意思,哲野心中只怕永遠都只裝的下一個可香,又不由滿心悲慼,垂頭喪氣起來。哲野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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