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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講究士氣,一個將軍若不能勝戰,且不是一回二回,是節節敗退,那他手下士氣也就可想而知了。若不將其關押,對上對下,都不好交代。”
宋玦知道這是屁話。戰場上能不能勝利,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怎好說是一人之過?不過若是想尋個替罪羊,又或是別有他心,那就難說了。
說到底,皇帝也不會對這種說辭有任何異議,畢竟揪一人出來承擔罪錯是很容易的,也方便對天下庶民交待得過去。
“楊將軍的話,不無道理,”因此雖則宋玦心中不滿,眼下也只有對楊素敷衍幾句:“別的不說,皇帝那裡,自然是要交代的。不過,”他話峰一轉:“畢竟那些士兵是長年跟隨關大將軍的,且正值吃了不少敗仗,軍心不穩之際。咱們此一去,先不安撫,反將頭領關鉀,雖說是正當之舉,只怕于軍心上,或有所不妥吧?”
別對外戰沒打,自己內部先鬧出糾紛來,宋玦的意思,亦十分明顯。
楊素猶豫了。此去一要將關慶於捏在手裡,二來,亦是關鍵的一點,西關這戰,是一定要贏的,皇帝已下了重言,再輸的話,自己甚至梁大人,也不便再在皇帝面前硬氣了。
“這事且放著再論,畢竟從京城過去,時間也不算短,路上咱們看了軍報,再行慢慢研究,再與隨軍諸公,商討著論,楊將軍覺得如何?”宋玦睥了對方一眼,看出其心虛來,於是口中斡旋,臉上淺笑。
楊素不是傻瓜,自然聽得出來,此乃送客之辭也。於是雙手抱拳退了下去。
宋玦臉色愈發凝重,一如窗外漆黑似墨的暗夜。
若關慶於被抓,並坐實了通敵,對自己父親的打擊和傷害,將是巨大而不可彌補的。宋玦心裡對此十分清楚。
而梁黨之所以如此排擠宋家的勢力,除了打擊異已之外,還有一點,外人看不出來,可宋玦前世今生,經過兩世輪迴,哪能不明白?
當今皇帝無子無後,不能早立後裔,自然免不了有人想從中做鬼,牟利自家。
平陽王就是其中最有力量成事的一個,梁之平之所以幫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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