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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門口,方才鬆手。
“小姐!”玉梭跺腳道:“看你長得得柳柔花嬌,哪兒來這麼大的手勁!看我嘴皮定都破了!”
祈男先不理她,躲到附近一顆一株老幹槎椏的虯松後,前後左右地翻騰一陣子,見確實無人,方才低低切齒地道:“你這丫頭瘋了!青天白日就在遊廊那兒說出這種話來!若叫人聽了去報給太太,看你怎麼回話!”
玉梭唬得失了人色,趕緊再四下裡看看,然後嘟了嘴道:“小姐你少嚇我!最近我嚇得心肝肺都有些移了地方,夜裡也直做噩夢!”
祈男捅她:“趁這裡無人,接剛才的話頭下去,快說!”
玉梭這才又道:“我就想起昨兒宋公子那話來,難不成咱家也跟那什麼織造。。。”
她的聲音還在繼續,可祈男的思路已經飄遠。。。
向來江寧織造府與皇宮裡關節非淺,因其地位雖不高,卻一年與宮裡幾回來往,且都是皇帝身後極親極近之人與其打交道,又因乃提督織造太監主管,因此常具暗中監察地方官員的使命。
☆、第百七十四章 太太的狠心
如今船隻進京,織造郎中身上又帶了信,宋玦要偷那信,難不成因為其中參了些他父親,當朝一品宰相的壞話麼?
可這也不通,宰相乃一品京官,織造郎中一向只管地方官員,手再怎麼長,也伸不到京裡去。
又或是,怕受地方牽連?
宦海之中,關節盤絲若縷,各種關係明的暗的難以算清,也許宋家在江南有什麼事,或是宰相門生出事,皆有可能。
“不過咱們操那份心做什麼,”祈男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跟咱們有什麼關係?憑他好壞罷了,反正是宋家的事。”不知怎麼的,這句話一出口,她的牙齒突然咬到了舌頭,疼得她渾身一激靈。
玉梭卻不這樣想:“小姐你想,若真跟咱家沒 關係,吳媽媽和太太為何那樣鬼祟躲進屋裡去說話?再者,織造府運貢品入京,每每必要透過蘇杭運河,若昨日宋公子所言為真,咱家真要入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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