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木婉清,鍾靈可是看得如痴如罪,都被我這看似慢騰騰,卻厲害無比的拳法所震懾,其中木婉清與鍾靈疑惑最深,她們都是知道我絲毫不懂武功的,只是輕功厲害而已,怎麼突然成了武林高手,連四大惡人其中兩人齊上都絲毫不懼?不過更是芳心暗喜,誰不希望自己的情郎武功高呢!
正在我沉醉於太極“形神合一”“圓轉如意”的妙境中,突然從後遠傳來兩聲嬌呼聲,我一驚,那不是秦紅棉和婉兒的聲音嗎?原來嶽老三見我與葉二孃、雲中鶴相鬥之際,又不敢上來助拳,心中氣燥難安,便朝一旁的秦紅棉與木婉清母女攻去,就在這當會,我太極勁力停滯,連中葉二孃與雲中鶴幾招,一個鋃鐺向前跌去。
我連忙從地上爬起,叫道:“嶽老三,你敢對你師孃無禮。”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裡可是連秦紅棉都包括了進去。展開“凌波微步”甩開葉二孃,一招太極“闌雀尾”擊向雲中鶴後背。
嶽老三收招止步,氣惱地道:“他奶奶的,不打了,不打了。”說著朝石屋那方跑去。
嶽老三一走,我心中憂慮頓去,腳上“凌波微步”錯動搶先走了上去。“啪”的一聲,我與雲中鶴對了一拳,雲中鶴被我拳頭蘊含的內力打得礦噴一口鮮血,痛得他哇哇大叫。我卻手臂微收,腳下一個碎步,又是一拳擊中他的肩膀,把他直直打得飛出丈外,落地後再也爬不起來。這雲中鶴被少爺連打兩拳,內傷極重,至少三個月休想與人動武。
“老四!”葉二孃叫了一聲,飛身落到雲中鶴倒地的地方,將他扶起,展開輕功,也朝石屋那方縱去。
“婉兒,前輩,你們沒事吧!”擊退二惡後我連忙來到二人跟前問候道。
婉兒母女均輕輕地搖了搖頭,我道:“咱們也快跟去那邊看看!”說完拉著木婉清和鍾靈往石屋奔去,至於秦紅棉麼?現在我可還不敢動她的心思,'奇·書·網…整。理'提。供'再加上她的老情人段正淳在此,我可不想她因惱羞成怒給我兩刀!
待我拉著木婉清、鍾靈,與秦紅棉來到石屋的時候,正巧遇到一老僧與一青袍怪人在對弈,正是黃眉老僧與四大惡人之首的“惡貫滿盈”段延慶,我對圍棋一竅不通,只好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兩人左手比拚內力,固是絲毫鬆懈不得,而棋局上步步緊逼,亦是處處針鋒相對。此時只見黃眉僧提起小鐵槌在兩對角的第四四路上各刻了一個小圈,便代表是下了兩枚白子。段延請伸出鐵杖,在另外兩處的第四四路上各捺一下,石上出現兩處低凹,便代表是下了兩枚黑子。四角四四路上黑白各落兩子,稱為‘勢子’,是中國圍棋古法,下子白先黑後,與後世亦復相反。黃眉僧跟著在‘平位’六三路下了一子,段延慶在九三路應以一子。起初時兩人下得甚快,到得十七八子後,每一著針鋒相對,角鬥甚劇,同時兩人指上勁力不斷損耗,一面凝思求勝,一面運氣培力,弈得漸漸慢了。
黃眉僧的二弟子破嗔也是此道好手,見師父與段延慶奇兵突出,登起鉅變,黃眉僧一棋不慎,右下角頓時隱伏下極大危險,先手已失。
黃眉僧沉吟良久,一時難以決定,忽聽得石屋中傳出一個聲音說道:“反擊‘去位’,不失先手。”
我心道:“原來你小子就是段譽了,按原著你本應該和我的婉兒中了春藥被困在裡面的,現在卻是你一個人被困裡面,哼!少爺巴不得你被段延慶一記‘一陽指’戳死呢!”
段譽自幼便即善弈,這時看著兩人弈上酣鬥,不由得多起嘴來。常言說得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段譽的棋力本就高於黃眉僧,再加旁觀,更易瞧出了關鍵的所在。黃眉僧道:“老僧原有此意,只是一時難定取捨,施主此語,釋了老僧心中之惑。”當即在‘去位’的七三路下了一子。中國古法,棋局分為‘平上去入’四格,‘去位’是在右上角。
段延慶淡淡的道:“旁觀不語真君子,自作主張大丈夫。”段譽叫道:“你將我關在這裡,你早就不是真君子了。”黃眉僧卻笑道:“我是大和尚,不是大丈夫。”段延慶道:“無恥,無恥。”凝思片刻,在‘去位’捺了個凹洞。
兵交數合,黃眉僧又遇險著。破嗔和尚看得心急,段譽卻又不再作聲,於是走到石屋之前,低聲說道:“段公子,這一著該當如何下才是?”段譽道:“我已想到了法子,只是這路棋先後共有七著,倘若說了出來,被敵人聽到,就不靈了,是以遲疑不說。”破嗔伸出右掌,左手食指在掌中寫道:“請寫。”隨即將手掌從洞|穴中伸進石屋,口中卻道:“既是如此,倒也沒有法子。”他知段延慶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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