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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門夏注意到面前的陌生女子只微施粉黛,卻有傾國傾城之貌,尤其是一雙眼睛宛如晨曦般純淨明媚。他平時不太關注娛樂圈的這些戲子們,但偶爾也在電視上看到過該名女子,好像是很當紅的女子團體中的成員。
對了only公司不就以培養偶像組合出名,方才又聽見她衝單沫奕喊“老闆”,估計就是她旗下的藝人吧。
此刻艾熙微笑著回答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們姐妹倆難得出來聚聚,居然這麼巧遇到老闆你,還有……”
視線移到門口的目門夏身上,他淡淡地聳了聳肩:“你們慢聊,我先走了。”
他離開的時候,隱約聽見身後傳來單沫奕有些抱怨的聲音:“哦,看到你妹妹艾蓓夏了,出來吃飯她還是照舊動作慢吞吞的。”
他自顧自走出包廂房間,視線正好落在不遠處慢慢悠悠走過來的女子,一頭黑色的長髮長到近腰的部位,一雙微帶琥珀色的動人眼睛明眸善睞。
腦海前猛地閃過七年前在漁人堡的回憶,那些他最不願回想起,卻時時回想著的回憶。
鼻子是印象中的小巧挺拔,襯托得整張臉輪廓分明,櫻唇像記憶中那般習慣性地緊抿著,此刻淡淡地勾起了一個笑容。
七年來魂牽夢繞的女子,此刻重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目門夏的精神還有些恍惚。全身像是中了符一般,腳沉重地像灌了鉛,一瞬間停在原地,邁不出任何一步。
女子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他遲鈍地嗅到一絲淡淡的清香,不由分說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她停下步子,轉過身看向目門夏,他細細地盯著她的模樣。
眼睛、鼻子、嘴唇都是一模一樣,可是怎麼會……
“汀瓷?”像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他終於小心翼翼地蹙起眉頭詢問道,卻不等對方回答,搖了搖頭,“不可能,七年前你明明已經……”
七年前的婚禮當日,是他人生最快樂也是最痛苦的一天,那一天他發現,原來從天堂掉入地獄有時只是一步之差。他眼睜睜地看著汀瓷在距離自己咫尺之近的地方中槍,看著她香消玉損。
只是人死了,還有可能再相遇嗎?
他的手用力地抓著眼前女子的手腕,弄疼了她,她姣好的臉龐此刻閃過一絲不悅的神情,試圖甩開他的手:“這位先生,麻煩你放開我。”
這位先生?她不認識他?!
她怎麼可以認不出他來,七年來的每一天他都沒忘記過她,可是她現在卻對他說“這位先生”,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如果是汀瓷,她不會對他這樣冷漠的。
這樣想著的時候,對方已經趁他出神之際甩開了他的手,掙脫間他注意到她手腕處的刺青。
是用華麗的字型刻著的“lote”四個英文字母,他才有些清醒了,對方根本不是汀瓷,他認識的她是比誰都善良的乖乖女,不會紋身的。
看著她快步走到艾熙的身旁,他乾脆不依不饒地追上去,一把扣住她的肩膀,追問道:“你到底是誰?”他現在什麼都管不了,一心只想知道她的身份。事隔七年,他的面前出現一個與死去的未婚妻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不可能不去在意。
是孿生雙胞胎還是別有目的的接近?
他注意到一旁的艾熙,記得剛才她說過她們是姐妹,他沒聽汀瓷說過她有任何姐妹的。心裡更加確定女子並不是汀瓷,理智漸漸恢復過來,所以、一定是有人故意將她整成了汀瓷的模樣,想要利用她從他身邊獲取某些利益。
這樣想道,乾脆大力地前後搖晃起她的肩膀:“說,是誰派你過來的?”
他有些失控的狀態令在場的艾熙與單沫奕都很是驚訝,艾熙慌張地抓住他的手,試圖讓他停下動作來:“先生,我妹妹不認識你,你一定是認錯人了。麻煩你先放開她,有話好好說。”
他一個揚手間將艾熙的手開啟,對方穿著高跟鞋,一個重心不穩踉蹌地摔在地上,目門夏也沒有意料到自己情急之下,下手有些重了。
艾蓓夏一把掙脫開他的桎梏,扶起在地上的姐姐,狠狠地瞪他了一眼:“你到底要做什麼?”
那個眼神令目門夏忘不了,滿帶著怨恨與憤怒,令他情不自禁地後退了一步。
直到她扶著姐姐消失在走廊的盡頭,他才漸漸地回過神來,忽而聽見包廂裡的鼓掌聲,回過頭看見單沫奕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我還以為目家的大少爺有多高傲呢,原來是一個因為‘戲子’而方寸大亂的人吶,今天真是看了一場好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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