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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說她也罷,若是連帶歷擇良也一併被他侮辱了去,她是真正有些動怒了。她非常嫌惡地拍開他的手,嘴上卻忽然笑道:“可是啊,你要是真有本事到歷擇良跟前說去,在背後嚼人家舌根,有什麼能耐,你這樣的人,也只得在女人面前逞逞能,最後還不是得讓朱家人出來給你擦屁股。現在這麼多人看見,朱少爺,你要是敢再動我一根毫毛,我保證讓你上明天頭條。”
寫意連譏帶諷地說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揮了揮手。“勞煩你讓一下”隨即彎腰去拾周平馨的手機,卻一下子被朱安槐拉一個反轉。
“放手!”寫意瞪住他
“想這麼唬住我?”朱安槐咬牙切齒地說:“你以為我真拿你沒辦法?要不要我們幾個帶你去別的地方樂一樂?”
話音一落,寫意再也忍不住,揚起巴掌朝朱安槐摑去,那一掌落在他臉上一聲脆響。他怒著雙手一拂,寫意下意識地退後半步,沒想到踩空了樓梯,跌下去。
在醫院,周平馨忍住眼淚撥了個電話通知歷擇良。
歷擇良幾乎是顫抖著聲音才將醫院和地址問清楚。反覆叮囑叫她照顧好寫意。幾乎才過了十幾分鍾,那個英俊的男人就像疾風一般出現在醫院裡。
周平馨以前只在遠處看見過他幾回,也知道平時他是出了名的整潔,可是他現在一件簡單的短袖襯衣釦子也沒有扣全。
他在護士站焦急地問過之後,直直地朝她這邊奔來
“你是周平馨”?他一把拉過她問道。
周平馨咬住唇點頭。她明顯感覺到歷擇良的手抖得厲害,手心冰涼,神色不定。大概還從沒人見過他如此失態。
“寫意在裡面?”
還沒等周平馨回答他就推門進了去。他一眼就看到寫意躺在病床上,眉毛擰在一起,額頭上纏著紗布,露在外面的胳膊也是因為擦傷上了藥。
他走去,撥開夾在她嘴角的髮絲。
“醫生說只要她沒吐,就沒跌出大問題。她剛才醒了一會兒迷迷糊糊地要我給歷先生你打電話。”周平馨小聲地說。當然寫意沒說那麼清楚,只是喃喃地叫著阿衍。
幸虧,周平馨還曉得阿衍是誰,這才發覺自己最應該通知歷擇良。
可是也不知歷擇良聽沒聽她說,微微地蹙著眉眸子裡透出來的那種眼神,旁人瞧著都揪心。他站在床前輕輕用手指摩挲她的臉,也不避諱她和旁邊給寫意打針的護士。可見他平時就沒把什麼人放在眼中。
沒想到他那麼失神數秒,轉身剎那已經斂盡方才的神色,對著周平馨的時候,此人又恢復成歷氏那個不可一世的歷擇良。
他雙眸驟然沉下去,語氣卻很平淡地問道:“怎麼回事?”那種目光讓周平馨忍不住一膽顫。
“寫意陪我去喝酒,中途她說給你打電話就一個人出來了,結果沒想到從樓梯上跌下來”周平馨說
“她自己跌的?”
“據說當時旁邊還有幾個人”
“人呢?”
“見苗頭不對就跑了,我也沒看見”
歷擇良眼睛微微一眯,五指一張一合忍住了怒意,嘴裡仍然淡淡說:“很晚了,你回去吧”
這聽起來就向客套話,而散發著的那種凜然的氣勢確實很異常不容人抗拒的嚴肅命令。周平馨還真害怕他在心裡連她一起責怪,不敢多呆瞧了寫意一眼,立刻從命。
周平馨走了以後,他去值班室問了問醫生寫意的情況。確定除了皮外傷之外沒有特別嚴重的地方,“只是。。。。。。”值班醫生說。“怕是狀到腦子,但是現在還沒辦法確定,只能注意下她吐不吐。最好明天一早做個全面檢查以防萬一。”
歷擇良點點頭,回到病房撥了個電話給季英松和薛其歸
他推門進去,又盯住寫意看了很久。寫意手上掛著點滴,睡得有些不安穩。她打針吃藥從小就不怕。似乎比他還勇敢一些
這時季英松趕了過來。歷擇良輕輕地退到走廊上,正好薛其歸回了個電話過來,倆人簡單地來回說了幾句就掛掉。
“是朱安槐?”季英松問。
“恩”歷擇良顏色一凜,“是我疏忽了,”她原本是留了一手的,這種小少爺打算教訓他下就行,但是沒想到他居然真的對寫意下手
“你準備怎麼辦”
“叫他把手剁了,滾到這裡來謝罪。”
“朱家怎麼會肯,”這朱安槐是沒什麼本事,可惜他就是輝滬三代的心頭肉,朱家怎麼能讓他受半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