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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待她,是出於習慣還是內疚。
如今,她終於知道原來他是那麼地在乎她。
他愛她,愛得如此刻骨銘心,甚至為了她可以放棄所有、毀滅一切,只要是她想。
(2)
在這寂靜無聲的深夜裡,詹東圳自然知道地在躲著哭,起身走過去。他走到寫意床前,彎腰伸手準備叫她,手到半空中卻停下來,緩緩收回去,嘆了口氣。
第二天,喬函敏來找寫意:“周平馨說翻譯的事情你負責了?”
“啊,對,但是不會搞砸嗎?我不太專業。”
“德國回來的都不專業,還有誰專業。”喬函敏笑,“級別夠了,不是業務上的事情,就是去接待下他們,然後別的地方有翻譯。”
中午,寫意和周平馨去接機然後送他們去酒店。客戶是一對老年夫婦,個性都很和藹,居然是從曼海姆來的。
在車上,寫意笑嘻嘻嘻道:“我在海德堡留過學。”
老太太驚訝地說:“海德堡離我們很近啊。”
“我以前唸書的時候也常去曼海姆;是個大城市。”
老先生很風趣地插嘴:“當你看到許多煙囪的時候,就說明曼海姆到了。”因為曼海姆是德國有名的工業城市。
寫意嘿嘿地笑。
幾番交談後,寫意知道夫婦倆的兒子和唐喬有業務往來。
“來旅遊?”寫意問。
“是啊,聽我兒子說中國很漂亮,所以來看看。”老太太回答。
“另外看望些朋友。”老先生補充。
這時,周平馨說:“我們到了。”
她和周平馨將夫婦倆送到酒店住下就算工作完成,一會兒另外有人來接待他們。但是慎重起見,寫意還是留下自己的聯絡方式。
寫晴和任姨在A城市落腳幾天,寫意四處幫她們聯絡看病的事情,後來還是動用了喬函敏的關係才終於有了著落。
這天寫意請了整整一天假去陪寫晴看病。那個醫學院的附院,寫意去過,就是上次和厲擇良一起在高速出事故那回,就送的這裡。到了醫院。任姨和寫晴進去,她去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她一轉身就看見了輪椅上的厲擇良。
寫意一時手足無措。不知道朝哪裡躲。他一把頭就已經看到了她。他好像正在等著做檢查,沒有穿醫院的病服,但是穿得也很隨意。
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
不過,奇怪的是他看到她似乎更加吃驚,目光一閃,皺起眉劈頭就問:“你來醫院做什麼?”
寫意一愣,緩緩說:“我……陪人看病。”
這時,任姨從診室裡出來。她說:“醫生叫我們去樓上的會診室等他。”
寫意點頭:“好,我等下就上去。”
任姨將寫晴牽出來,準備上樓。她不知道是沒認出厲擇良,還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但是寫晴卻特地看了厲擇良一眼,停下來。
那一瞬間,寫意也以為會有奇蹟發生,她會認出除父母親和謝銘皓以外的人。
但是,寫晴也只是歪著頭瞧他,然後笑了笑。
“寫晴,快跟媽媽走啊,醫生還等著呢。”任姨哄著她拉走了。
寫意知道,以前寫晴一直在沈家的海潤替父親打理生意,所以肯定和厲擇良接觸頗多。寫晴是在父親過世時生的病,但是具體如何,沒人有確切的答案。銘皓說可能就是父親去世給她打擊太大造成的。
“就是沈寫晴。”寫意說。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厲擇良那樣一個不易察覺的眼神,就是寫晴這麼簡單的一個停頓,冥冥之中讓寫意覺得似乎厲擇良知道寫晴的病因。
於是,寫意故意說:“好像寫晴對你挺有好感的,和我相處這麼久她都從來不正眼看我。”
厲擇良冷嗤:“她對誰有好感。我沒興趣。”
“……”
這是他一貫的冷場風格。若想知道什麼,而要從厲擇良嘴巴里套出來,簡直比登天還難。
等寫晴看了病走出醫院的時候,寫意忍不住讓任姨和寫晴等了她幾分鐘。她上電梯,在護士站找到那個替厲擇良推輪椅的護士問到他的主治醫生。
護士說:“厲先生的主治大夫是何醫生。”
寫意循著護士的指示在走廊盡頭的辦公室找到何醫生的時候,才發現她們見過。上次她踢傷厲擇良,深夜來的大夫就是何醫生。
“他截肢後的效果不是很好,特別最近殘肢腫脹得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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