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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時候,慕容蝶只是一個人靜靜坐在那邊,有時也會和侍衛們聊聊天。一個月下來,軒轅景瑞從西境的鳳凰、暗月、獨刃三座城市徵集了七萬大軍浩浩蕩蕩向西境開赴。而軒轅景瑞的身份,慕容蝶早已清楚,也更明白自己和這個人不會有任何交集,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她初來這個世界的幻想。
但是軒轅景瑞的車馬並沒有隨著大部隊一同慢慢開赴到西境邊陲,而是一行人快馬加鞭的先行直撲西境咽喉“嘯月關”。慕容蝶也身不由己的跟隨其中,當他們一行人到達嘯月關的時候,嘯月關上已經廝殺多日。
軒轅景瑞等人策馬走在城裡,入眼的卻是滿目蒼涼,斑駁的城牆上東倒西歪四處或躺、或掛著的交戰雙方的屍體,而嘯月關內的建築早已為了做防禦的滾木而被拆得差不多了,滿大街都躺滿了哀號的傷兵,整座城透露出一股悲涼的感覺。
妙手仁心
軒轅景瑞一身戎裝端坐在馬背上,明亮堅硬的鐵甲將他身上華美雍容的氣息一掃而空,憑添一股冷硬的英氣,只是他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頭盔上卻仍然覆了半臉的面罩。他策馬走了一段距離,眉頭卻是越皺越緊,最終他掉轉馬頭直奔守關的駐營大寨而去。
慕容蝶想了下,卻沒有策馬追上,因為她知道他要去大帳瞭解什麼,而那些問題與她全無關係,況且身邊有幾個名為保護實為看守的貼身侍衛在,她也不擔心會在這城裡遇到什麼。
出於作為一個醫生的習慣,她還是下馬,在傷員中走動。此時她全做一幅男子裝扮,到也不愁被人說什麼。不過看了一會兒,她的眉頭也皺得越來越緊,這些傷兵很多人都受了嚴重的外傷,然而傷口明顯沒得到很好的處理,有幾個甚至還能看見鐵屑在傷口裡,而更多的卻是斷了骨頭都沒有好好接上。
“為什麼沒有人好好處理兵員的傷勢?”慕容蝶皺著眉頭問一個正在幫忙換藥的後勤兵道。
那小兵看到慕容蝶跟在剛才那位大元帥後面,又有眾多侍衛維護,想必也是某個有來頭的人物,於是他戰戰兢兢道:“不是不想好好處理傷兵,只是嘯月關的軍醫前些日子上城牆幫忙的時候被流矢射死了,而城裡剩下的大夫,只能簡單處理這些傷勢。”
慕容蝶聽著那小兵的話語,看著滿地哀號計程車兵道:“你幫忙幹這個有多久了?”
“差不多半個月。”
“好,那你幫忙叫人把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先送到那邊那個圍欄那。”慕容蝶點了地下幾個傷勢特別嚴重的傷兵對身後的侍衛道,那幾個侍衛面面相覷了下,卻又聽到慕容蝶對那小兵道:“另外,你去幫忙叫個藥醫過來,帶些鎮痛消炎的草藥,對了再找人燒點開水,然後有燒刀子、羊腸線、大的針都一併取來。”
“可是,羊腸線是什麼?”慕容蝶的話讓那小兵一愣。
“羊腸線就是……去取羊腸子,羊腸子總有吧?沒有的話你可以用牛腸子替代。你先取一些過來。”慕容蝶轉頭又對那幾個侍衛道:“各位大哥,人命關天,麻煩你們待會一同幫我處理一下羊腸衣。先幫忙把這幾個人搬那邊去。”
那幾個侍衛本還在納悶中,卻看見慕容蝶已經卷起了衣袖,跑向那圍欄那邊。於是,那幾個侍衛也只好依照慕容蝶的話把那幾個傷兵都挪去圍欄裡。不一會兒慕容蝶就已經把圍欄那邊收拾出一個乾淨的桌子,隨即,她又叫人把圍欄四周拿些草垛圍了起來後,就讓侍衛把其中最嚴重的一個抬上手術檯。
很快那後勤的小兵就提著一捆羊腸子,攜著一個大夫模樣的人,身後還有人陸陸續續搬了些熱水過來。
“這位小哥,你到底要做什麼?”那老大夫被小兵拽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敢問先生大名。可是擅長處理內傷止血?”慕容蝶恭敬的問道。
“不敢,老夫陳德茂,治療內傷出血到是我祖傳的本事。”那大夫作了個揖道。
“好,陳大夫,麻煩您現在幫忙就調劑一些藥物出來,以藥粉為好。我們要開始大力救治傷兵。“
“這位小哥貴姓?難道您擅長這刀傷外傷之類?”陳德茂一聽卻是眼前一亮,這外傷處理是個精細活,而很多士兵就因為外傷沒有處理好,最終弄個殘廢或是別的重症,退役後也往往再無出頭之日。
“嗯,我叫程蝶衣,您先幫忙弄吧,我們趕時間。”慕容蝶一揮手就叫其他人一同和她做一些簡單的羊腸線。
頓時,整個圍欄裡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有了第一批羊腸線,慕容蝶從懷中掏出匕首,轉頭對那幾個侍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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