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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好吧,我為打暈你的事情道歉。”軒轅景瑞好脾氣的笑著,卻發覺慕容蝶有點一臉迷惘的神色。
慕容蝶腦中卻是在極力回憶,打暈自己?從那些漸漸模糊的記憶裡,她終於尋找到那唯一一次被打暈的記錄。風府藏經閣、嵐月!
“你打暈我?”慕容蝶心中有什麼似乎撥雲見日了。
綠竹林裡那嬉笑灑脫的厚顏佳人,藏經閣裡莫名被黑衣人追殺,瀟灑的打鬥動作,還有那層奇怪的厚粉,最後還將自己打暈過去,原來相識早在自己以為初相遇的那抹心動時就已發生。而這一切下面掩蓋的又是什麼陰謀?
“嗯?”軒轅景瑞突然意識到,他們兩個似乎說的不是同一件事情,而慕容蝶的反應,無疑是讓她猜中了什麼原本沒有猜中的事情。他心下有些懊惱,但是面上卻仍是溫和的笑著道:“那麼你以為是什麼?”
慕容蝶心思急轉,一時間摸不準軒轅景瑞的意圖,口中卻是不急不緩道:“差不多就這意思。”
軒轅景瑞瞧見她轉了話鋒,笑著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道:“那麼我現在該叫你什麼?慕容蝶?程蝶衣?還是,風三夫人?”
“風三夫人?”慕容蝶突然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那溫柔低沉的嗓音狠狠地緊拽了一把。
她是那般驕傲自立的新時代女子,縱然她可悲的穿越到這個慕容蝶的身上,可是她始終都是努力活出自己的個性和天地。她逃離風府很久了,久到她已經以為自己又是程依蔓了,全然忘記她的身體還是那可悲的風三夫人。原來在其他人眼中,她不就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子麼?
她有些自嘲的笑了起來,原來自欺欺人對自己是那般的習慣,習慣到了成了一種本能。她可以欺騙自己忘記所有人的真實看法,但是事實卻總是來得那麼殘酷。
竹林裡那巧笑嫣然……“喂,你不喊那嗓子,我怎會知道你要去那?”藏經閣裡亂紙紛飛間的英勇呵護,壁櫃裡心跳可聞的緊緊相依,錦都書局的那燦然一笑,如家客棧裡的品茗暢談,一幕幕過往如畫般快速閃過心頭。
然而所有的瞬間都最終定格在那句“你很有意思……風三夫人……”,原來自己在這個人眼裡根本沒有一點分量,唯一吸引他會和自己談話的原因,僅僅是因為自己很“有意思”。
剎那間慕容蝶原本對於軒轅景瑞所有的好感,一下如冰雪消融般快速褪去,被她深深掩埋到了心底,她緊緊攢著拳頭,指甲都深深刻進自己掌心的肉裡。她要提醒自己記住,自己不再是那個自由的程依蔓,而是一個有夫之婦,什麼少女懷春,對她都是一個笑話。
“你可以繼續叫我程蝶衣或者慕容蝶,但請不要叫我風三夫人。我不想和風府有任何瓜葛。那麼我究竟又該叫你什麼?”慕容蝶強忍著心底的失落,故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景瑞,我可從沒騙過你。不過……”軒轅景瑞笑得像狐狸。
“你放心,我沒跟其他人說過這事。”慕容蝶是個聰明人,她自然就猜中了軒轅景瑞的心思,況且她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件事情,只是她的心更冷一些。
“好,程姑娘是聰明人,只是目前卻要委屈程姑娘和我們一起去西境了。”軒轅景瑞撫掌大笑,他的笑容仍然是那般明豔,只是慕容蝶卻發覺自己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又是軟禁。
而軒轅景瑞卻不知為什麼自己會留下慕容蝶,若是莫離知道了,定然會叫他處理了她,而他只知道自己卻並不想她死,所以鬼使神差的說出了那句一同去西境的話。
一時間整個車廂裡突然安靜了下來,半晌,慕容蝶終於開口打破了僵局道:“我一定會隨你們一同去西境,但是你能告訴我,你是我在藏經閣遇到的那個嵐月,那麼死的那個又是誰?”
“你想知道?”軒轅景瑞抬頭,深邃狹長的美眸閃過一絲冰涼的精光。
“沒錯,我都沒了自由,你連這些都過去很久的事情也不透露點?”慕容蝶有些嘲諷地笑著。
“死的那個是十四歲就安插入風府的死士。”軒轅景瑞輕聲道。
慕容蝶心中的迷霧似乎被撥開了許多,聯想到婠婠那和法術一般的易容術,軒轅景瑞要裝扮成一個女子並不是什麼困難事情,而那天藏經閣的事情一定是十分重要,所以他才會親自出馬。只是,這些都已經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了。
從軒轅景瑞下令軟禁慕容蝶開始後,慕容蝶整個人就安靜了下來。雖然,有些士兵開始會覺得慕容蝶是軒轅景瑞的私寵,但是一路行進,慕容蝶和軒轅景瑞就再也沒有兩人單獨相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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