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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城上下,皆清楚城主是何等的招惹不得,那面對下屬時鬼獄般森冷的神情,只需一個眼神,便會讓人愕然驚惶失措,梅苑主有交待,侍候夫人更得小心冀冀,若讓夫人不悅,後果不比讓城主不快來得松活。
翠娘拂手讓侍婢們下去,她在院中候著即可,梅子來了三四次,見室中未有動靜,只得退下將備好的早膳再候著,平日裡城主的行蹤飄浮不定,甚少位臨名下苑落,此番因著夫人,已是兩次來到南興,她自是不敢有絲毫怠慢。
睜開雙眼,片刻的朦朧後,是那張刻骨銘心的俊顏,欣然一笑,斜眸看了一眼窗欞處投影到地上的光線,有些耀眼,這不會是晨曦,心下忖慮自己睡了多久?反正一夜無夢,又有他在身邊,就讓睡意肆無忌憚的將自己侵襲。
他的嘴角,一直扯著淡淡的笑意,什麼夢讓他如此開懷?不知那夢中可有自己的身影?
“寧兒可是讓朕的美貌給迷住了?”
恍然的神遊,讓這聲睡意漸濃欲醒的聲音給拉回慮緒,窩在他的懷中,鳳寧問出了長久以來每次晨醒時的困惑,“寧兒未動分毫,不過是將眼睛睜開,陛下如何得知寧兒醒了?”
在乎入心的人,只要是她的動作,那怕細微如絲,他都能輕易銳利的捕捉,“寧兒醒來的氣息會比睡眠時重些。”
聽著他淡淡的答案,卻蘊藏著滿心的愛意,如此細緻入微的體貼,在讓她無可奈何之時,也讓幸福的感覺溢滿心田,想親吻他的唇畔,不料略微動下,身子的不適感立時讓鳳寧雲眉輕凝。
異樣的顫粟讓紫御麒全然的睜開了眼睛,邪美的輪廓有些自責,卻也劃過幾抹興災樂禍之色,帶著幾分揶揄淺笑,“我可是有敬告過寧兒,這可全是寧兒自找的,怨不得他人。”說話間,溫暖的掌心溫柔的輕撫在她的腰間。
腰間來回摩挲的溫熱,將那不適之感減緩不少,似水如月的玉眸閃過縷縷窘迫,他會如此嘲弄,她亦無可奈何,難不成當時真如她所言將他打暈麼?望著那張似笑非笑的顏容,鳳寧知道他定然也想到自己昨夜所言,“寧兒起的不過是消遣之心。”
“我知道寧兒捨不得。”知道她會說什麼,所以應下她的話不攜一點難度,緊緊的擁著她,愜意的長長嘆口氣,“真想與寧兒就如此相擁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直到永恆。”
若在平時,此等甜言蜜語自己少得不一陣反諷,看在他難得有感嘆之時,今日罷了,放過他,“昨夜問你雲兒之事,你含糊不清將我搪塞了過去,此刻醒了,可別想再唬弄於我。”
還清晰記得寧兒得知有孕時的強烈排斥反應,讓寧兒受孕懷上孩子,目的不過是他要想獨寵寧兒一人,就得有個理由堵那些朝臣之嘴,因著寧兒先前有言再先,她不願太早為人母,所以生個孩子出來,她的心思既不會放在孩子身上,自己在那些朝堂上因著後宮之事也落得耳根清靜。
本是一舉兩得之事,不料孩子出世後,寧兒的注意力多半被他引了過去,每每去御書房探他,幾乎都帶著他一起,他心中不悅,後悔自己弄了個小麻煩出來,真希望他快些長大,早些將他送到太學院去,這才少有機會與他爭寧兒了,紫御麒邪惡的想著,眼中的冷厲明顯透著幾分不懷好意。
“雲兒很聽話,就若母后不在他身邊,他也不哭不鬧的。”
鳳寧聞言,不禁有絲訝然,眉宇間的輕凝,分明透著疑慮,可是自己不在帝宮這段時間,他常與孩子接觸,減少了因著自己與那奶娃娃的敵對?還是自己聽錯了,說孩子聽話,誇獎雲兒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來,那絕對是反常之事。
持懷疑態度的目光,毫不委婉的射向自己,紫御麒也突然意識到什麼,隨即輕笑言道:“寧兒放心罷,有竹梅竹蘭侍候著,你還不放心麼?”
這倒是真的,不過兩姐妹雖然靠得住,也比不得生父的照顧,垂眸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眼中閃過的那絲狡黠別以為她不知他在算計什麼,“陛下出得宮來,朝中之事如何打理?”
呵呵——,徒然冷冽勾唇,邪魅的神色令人著迷萬分,那四溢的威嚴光芒,無一不顯著著他的強勢與手段,“朝中之事自是由朝中之人打理,少了朕幾日,宇碩也不會天下大亂,朕的朝堂不養閒人,若是無能之輩,朕留著何用。”
挑眉淺笑,不厭惡他的霸道,瞧著他邪美的輪廓透著危險之色,眸中閃爍的狂妄不羈著實讓人覺得他高不可攀,懾人至極,然骨子裡滲出的威嚴,無不彰顯著他天生就是一個不可代替的主宰,“我的霸道陛下,您是準備與臣妾遊覽宇碩山河一番,還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