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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林姑娘?”
聽著夙天的話,眾人望望這個林依,又看看那個林依,一個表情冷酷拒人千里,一個攜帶笑意優雅欲近,一個目中生怒,一個眸中蘊意,這樣截然不同的兩個林依,確是讓人糊塗,分不出真假。
“夙莊主真會演戲,那個是真的林依您心中還沒數麼?難道非得讓我說出來,您願意身敗名裂?”鳳寧語色揶揄的言道,那聽似縹緲的言詞攜帶著慵懶的意味,乍一看去,給人清新亦雍容華貴的視味體會。
說話的女子如同此時天空洩下的光縷,色澤分外瑰麗,驀然眨眸間,清澈的眼神讓人情不自禁的沉溺失神,眉宇間的清冷透著脫俗離世的傲絕,眾人的心不由自主的開始動搖,彷彿這個女子才符合傳說中在南興城拿走擎魂箏的林依,那麼,這個被禁忌城滅門的林依又是何人?
感受到投來的目光倍加疑惑,夙天抑止住滿心的不安,努力的壓著場面,“你休要胡說八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能證明,她是真的林依。”人群中,徒然響起一聲渾厚的男聲,少傾後,便見一光膀子大汗走了出來,然而他面對的,卻並非林依與禁忌城城主,而是銀袍男子身側的青衣女子,想當初在客棧中受到的那一掌,此時憶來,仍心有餘悸,“在下千力掌胡東,當日在距離南興城外的一處鎮甸之上,是這青衣女子在胡某的胸口上落下一掌。”
“什麼?難道這才是真的?”
“那夙莊主牽出的那位林姑娘是什麼呀?”
“她全家不是被禁忌城滅門了嗎?怎麼還會跟禁忌城的人在一起?”
“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禁忌城不該是她的仇人麼?”
……
眾口言說,無形的壓抑開始考驗著夙天的耐力,他清楚的知道事態若在發展下去,想必什麼事情都會抖出來,屆時他可不是身敗名裂那麼簡單,“各位不要誤聽他人亂言,我身邊的,才是真正的林依林姑娘,若她不是真正的林依,怎麼將拿到手的擎魂箏拿出來力爭為她家中數十口人報仇?”
而此時假扮林依的雪月則清楚的知道,現在她是否是林依已不在重要了,夙天還在乎他在武林人仕心目中的威望,而她則更在乎林依手中的擎魂箏,教主那麼殘忍無情,為了爭功,亦不想落下與媚娘將來一樣的下場,她必須得到真正的擎魂箏,若此次失敗而歸,教主的責罰絕不會壓於媚娘,該怎麼辦?難道要當著江湖人的面前將所有的事情挑明嗎?
“方才夙莊主言及自己愚笨,此時看來還真是不假,我說我是林依,已是有人作證,你力挺的林依到現在為止可是未隻言片語,你難道不想知道她現在在想些什麼嗎?”她相信夙天會與地魔教合作,定然是有好處可言,雖然不知道這個好處是什麼,但過河拆橋這種事情,雪月絕對幹得出來,因為媚娘可就是一個很好無功而返的例子。
對啊,這位林姑娘,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未曾說過半句,難道因為是假的,所以心虛得不敢言語麼?眾人議論言詞,什麼樣的猜想都傳入耳跡。
而夙天並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揪著鳳寧的語病不依不饒,“我夙天好歹也在江湖上站著一席這地,你不過是後生晚輩,怎能用如此不敬的語氣跟我講話,難道你不知禮為所物,不懂恥字何寫麼?”
身側之人殺氣驟然四起,青天白日下濃濃的壓抑卻清晰的不易散去,冰冷的稀薄空氣層層凝結,鳳寧知道有人怒了,但這夙天,確是不能輕易的讓他死去,拉著紫御麒的手,輕輕的揚起一抹笑意,目光飄向夙天,“林依受教了,多謝夙莊主賜教,但林依卻不知夙莊主教授了林依一些什麼?難不成是如何與人勾結算計林依?還是算計林依手中的擎魂箏?”
此言一出,餘韻未散,所有人又都看向了夙天,都在探尋著林依所言的真實性,如果林依所言為真,那麼他們到此的目的不過就是讓人笑話的一場鬧劇而已,想他夙天,武林公認的天下第一莊莊主,怎麼此舉不義之舉?
“你休得胡言亂言,在場諸位英雄皆識我夙天的為人,且今日之事也都是要討伐你禁忌城為目的,你如果認為夙天是小人,難道在場的各位英雄行的都是小人之事麼?”
好你個夙天,不愧在江湖上混了數十年之久,聲望自是不必言及,想不到好好的一代大俠,竟也學會了利用他們俠仁之心來肯定自己的齷齪行徑。
“夙莊主說得好極了。”鳳寧盯著他看了半瞬,隨即冷冷的言道。
女子此時與先前的韻柔清雅相較,兀自憑添了幾分不容他人侵犯的凌厲,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