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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到歸瀾。
不過當楚曦玉提起“二弟”,還說“像,真是太像了”之類的話,充分勾起了龍傲池的好奇。龍傲池不得不懷疑,難道楚曦玉的二弟與歸瀾容貌相似麼?楚曦玉的二弟應該就是楚國那位備受寵愛的二皇子楚曦雲吧?遠隔千山萬水,身份天差地別,一個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貴為皇子,一個是飽受凌虐長年被踐踏折磨的低賤奴隸,這樣的兩個人應該不會有什麼關係。
聽起來楚曦玉也是驚訝了那麼一下,就恢復了常態。龍傲池尋思,也許是楚曦玉醉眼朦朧看錯了,因為身為大皇子,楚曦玉本人的容貌與歸瀾和那幅畫中的男子都沒有絲毫相似之處。人的容貌承自父母,若歸瀾真與楚國皇室有什麼瓜葛,那麼應該與楚曦玉或楚帝的容貌有吻合相近的地方才對。
龍傲池此時已經動了念頭,想要趁著楚曦玉酒還沒醒進一步套問打聽一下。她急忙將外衣穿起,對阿茹說道:“我今晚就宿在外帳。”
阿茹掩面而笑,低語戲謔道:“大將軍是不放心外帳那兩位美男子吧?奴婢看那楚國大皇子儀表堂堂高大英俊,與大將軍又能聊得那麼投機,倒是難得良配。”
龍傲池臉色微紅,辯解道:“我第一次見他而已,知人知面不知心,聊得投機治軍獲益,又不能用來過普通日子。阿茹,你不要光笑話我,今日入城可有什麼收穫?”
阿茹收了笑容,撿著重點嚴肅說道:“奴婢借送禮的名義,進入雲夫人的寢殿,卻聽聞明月郡主病了,雲夫人正忙著照料女兒,顧不得接見奴婢。奴婢心存僥倖,找了個理由耗著不走,打算是再找機會哪怕是遠遠瞄一眼雲夫人,看看她的容貌。誰料一直等到日落,雲夫人還沒有從明月郡主的房內出來,往來的丫鬟們說雲夫人最是疼愛郡主殿下,明月稍有頭痛腦熱,雲夫人就食不安寢夜不能寐,明月沒有起色,雲夫人不會離開的。奴婢實在沒有辦法,又不敢硬闖,只得告辭離去。”
龍傲池略有些失望道:“其實也不急於一時,早晚能見到雲夫人的面。”
阿茹點頭,補充道:“奴婢這次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雲夫人,不過候在那裡與幾個下人閒聊,聽說雲夫人年輕的時候,與明月郡主一樣美貌非常,母女兩人長得很像。只是下人們不敢公然議論主人的容貌,少有人能有機會直視看到主子們的眼眸顏色,奴婢小心探問,他們也只能隨便說幾句不著邊際的話,沒什麼參考價值。”
龍傲池與阿茹正說話間,就聽外帳動靜越來越大,龍傲池不放心,趕緊撩開內帳門簾走出去。入眼的場面,正好是楚曦玉剛剛拽掉了歸瀾腰間的遮羞之物,而歸瀾□蜷縮著傷痕累累的身體雙目緊閉,似乎已經痛得昏厥。
龍傲池的心一揪,懷疑楚曦玉沒準真是好男色,故意折磨歸瀾,否則歸瀾為什麼會有這等激烈的反抗?她用一種很冷很憤怒的眼神盯向楚曦玉,開口質問道:“大皇子殿下,是這奴隸伺候不周,惹您生氣了?”
龍傲池的話雖然乍一聽是責怪那奴隸,其實語氣冰寒含沙射影,讓楚曦玉聽得委屈。楚曦玉不想被龍傲池誤解,急忙丟下手裡那條血跡斑駁的布巾,解釋道:“大將軍,曦玉是想為這奴隸療傷,誰知他怕成這樣。”
龍傲池並不盡信楚曦玉的話,就用一貫的淡漠語氣說道:“殿下不必如此操心,這奴隸龍某自會照料。”
楚曦玉憂心忡忡,歸瀾的容貌再度與二弟重疊,他禁不住悲天憫人地勸了一句:“還望大將軍給這奴隸留條活路吧,長此折磨,怕是這奴隸活不了多久。”
龍傲池聞言頓時火氣上湧,怎麼這些人都覺得她在折磨歸瀾呢?她明明是為他療傷,還打算教導他兵法,栽培他成才。連引為知己的楚曦玉,亦不能瞭解她的心思麼?龍傲池隱約間彷彿醒悟了什麼,無怪乎那奴隸不領情,莫非問題真的出在她的身上?她看起來真的那麼冷酷殘忍,讓人都不敢多想其他麼?
龍傲池心裡沮喪氣悶,既然楚曦玉想關照歸瀾,那她也不必客氣,索性獅子大開口道:“殿下這句話龍某受教了。其實這奴隸傷勢嚴重,尋常醫藥怕是無用。聽聞楚國皇宮內藏有鎮國之寶千年雪蟾膏,有起死回生益壽延年的功效,不知殿下能否贈龍某靈藥,救這奴隸性命?”
28心病難醫(上)
楚曦玉愣了一下,一度懷疑是自己酒勁還沒過去產生了幻聽,他遲疑道:“大將軍,曦玉剛才是否走神了,沒有聽清。你是說想要用我楚國鎮國之寶,為這個奴隸療傷?”
龍傲池肯定的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殿下並沒有聽錯。龍某的確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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