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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過,你對他什麼態度?才出名一、兩年,就敢這樣,喔我真不敢想,如果你以後更紅了,會有多囂張?!”
朱翰一開口,薛守栩就知道那不是他要的答案,於是懶得浪費時間,乾脆快點走。
更重要的時候?嘿,他知道,夏茵覺得工作更重要,所以忍辱,但他早就知道了,她自己也口口聲聲說,如果刻意辯白對她的工作會有影響。
薛守栩想一件事,就會完全專注,高中時迷上攝影,他一股腦兒地栽進去,大學念得零零落落,社團活動卻很耀眼,他是攝影社社長,還開了部落格討論攝影,擁有極高人氣。
現在,他想著夏茵的事,想得心浮氣躁,他躺進沙發,強尼還在唸,張腿叉腰站在他面前,手裡拿著剛從冰箱取出來的啤酒,邊喝邊罵。
“真是氣死我了,害得我大白天就要酗酒,啊啊啊!現在我要怎麼面對朱先生?現在他一定覺得我是個瘋子的助理!”強尼抓頭髮,一隻腳啪啪啪不耐煩地打著節拍。
“你很吵。”薛守栩淡淡回道。
“吵?你說我吵?如果沒有我你怎麼辦?剛剛那狀況,那大好機會就要從你手上溜走——”
“強尼,我見到她了。”
強尼皺眉,頓了一下,問:“誰?”
“我家裡牆上那張照片裡的女人。”
“哪張?”強尼想了一下,哪張哪張?啊……“中間那張?學生服的漂亮小女生?”
“對,她過得不好。”薛守栩嘆息。
曾經有一回,在柬埔寨拍到一個小男孩,他又黑又瘦,一臉無辜,薛守栩拍下他陽光下的笑臉,可是過了一年後,碰巧又回到當地拍照,卻得知他因為被野獸所傷,沒有看醫生而死去的訊息。
薛守栩有時候會想,他拍過的人,都去了哪裡?
遇見夏茵的那天,他決定要隱瞞父親往興趣的方向跑,那天在他的記憶裡佔了太大重量,夏茵也被鑲了進去,每回他想起自己下了這決定,就會想到那天的公園,那個好可愛的夏茵,所以這回遇見她,她的遭遇惹得他更在乎。
強尼腦筋動很快。“你就是說她忍辱負重?”
“可能吧。”薛守栩沒正面回答,也沒把那些謠言說出來,那太傷,他只是想談談,可是不想講那些關於夏茵的毀謗與隱私。
“好吧,這我不管,你告訴我那張照片過了幾年?”
“九年。”
強尼問:“她記得你嗎?”聽薛守栩提過那張照片的故事,很簡單,是一場公園的小邂逅,那女孩很美卻帶著憂愁,一直活在薛守栩家的牆上,強尼看久了也好奇。
“記得。”他想起那天初次重逢時,她的眼色也是驚訝的,可是她很快回復鎮定,表現疏離,故意好像不記得。
強尼笑呵呵。“九年她也記得?那麼久時間,你有照片留存,她怎麼會還記得?你想那麼多幹麼?不覺得她還記得你這件事,就有夠值得嗎?”
這一提點,讓薛守栩駭著。
九年,她還記得他。
還記得他!
他這才驚喜,看了看強尼的笑容,他張唇說不出話。
強尼接著又說:“她該不會暗戀你九年吧?那也太痴情,又不知道你在哪裡,如果真的是暗戀,拜託你介紹我跟她認識,這種孟姜女現在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啊!我要認識這個奇葩。”
“不可能。”薛守栩搖頭,強尼的話讓他面對現實,她記得他就有夠奇蹟了,還有可能暗戀他九年?!
“好啦好啦,你現在說不可能我要錄音,如果哪天你們搭上,我就要拿錄音要脅你!”
薛守栩就喜歡強尼這點,他明明很煩惱,強尼還可以不正經,讓他很輕鬆。
他笑了笑,說:“那我要她做我們這次展覽發表活動的公關。”
“什麼?!”強尼笑不出來了。
“你聽到我剛剛說的了。”
“不行,合約已經簽好了,展覽的事也全部都交給朱翰他們負責了,你如果現在開條件會太耍大牌,別人會說你難搞、氣焰囂張,傳出去你怎麼辦?”
“你就跟他說,我就這一個條件,其他全都配合。”薛守栩又補了一句:“無條件配合。”
強尼還是說不要,他們倆堅持來堅持去,最後還是小助理強尼低頭,他哀怨地打電話去,剛剛還在想要怎麼面對朱翰,現在馬上就得硬著頭皮……
“朱先生您好,我是薛守栩的助理,是、是,剛剛不好意思……薛先生的意思是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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