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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放下心了,但既然發現了動靜,還是必須向營地傳報,我抽出一把信箭,往營地的方向射去,就見到營區的火炬迅速的移動,想來是也發現了,忙著對上呈報訊息。
這時我也已經回營,見到史考特趕到陣前看望,他身上居然已經穿上鎖絲甲和那件綠色的披風,衣著上並無一絲縐折,不像是和衣就寢,但不知道是未曾入眠,亦或是起身時又再穿上的。
他一看到我入內,忙問道:“SAM,如何?到底是什麼人?”
我回答道:“還不知道,我只見到小船和五條人影,但想來有膽量以如此少數而登岸的,不是使者,就是能力高強的人。”
我隨著史考特繼續觀察,那五盞粉紫色的燈居然在營外停止了,似乎不是朝著營地前進,忽然間在五盞燈之間放出一條條粉紫色的光線,在燈光之間來回的竄動,光芒進而連結成一個奇怪的符號,又似乎是無數個符號編排而成。
黑夜中忽然傳來一陣陣陰沉的唱頌,聲音像是來自四面八方,又好像是發自於每個人的耳中、腦海中,這聲音讓眾人不自覺得感到難受,幾欲作嘔,卻有像又東西故意堵住了咽喉。
史考特忙收攝心神,向我說道:“敵人在施展魔法,好像是在結陣,他們所站的地方是哪裡?”
我側頭一想,忽然驚叫道:“不好!那是今天陣亡戰士的墓地。”
史考特也自驚醒,忙傳喚道:“趕快吩咐‘鐵腳’、‘狂風’準備投石車待命,弓箭手準備桐油、火箭。”
我和史考特的震驚不是沒有理由的,就看到彼方的光叢一一下墜,沉落到土壤之下,遠處見不到底下土地的翻動,但是一條條黑影,卻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升起,瞬間已經成了一團黑物,在荒野夜間顯得更加可怖。
史考特眉頭一蹙,顯然已經是惱怒至極,這也難怪,陣亡者中有些是他的舊部,居然連死後都不得安寧,任何有感覺得生物都會心痛,而我卻是打從心底的憎惡,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和這些“鬼東西”交手,上次的“會晤”若不是倚仗著寶物的相助,搞不好早已經被咬的支離破碎。
鐵腳矮人和狂風矮人早已經將投石車一線排出,弓箭手也是整軍戒備,這時土底下數百具屍體已經被重新喚醒,無意識的似乎毫無方向感,毫無紀律的四下游蕩,但直覺的被眾人的氣息所牽引過來,而原本的五盞燈光又再度的移動,朝向岸邊小艇的方向回去。
我忽然心念一動,從一名官兵手上牽過一匹座騎,拍馬趕向那五盞燈,史考特見我突然離去,稍微一怔,已明其理,其餘的人雖尚未會意,但戰情緊急,當然也管不了我的行動,只見地一批火石投出,雖然矮人們都有瞄準的天份,但屍兵稀疏的行動,使得火球數度砸空,縱然砸傷了一、兩具屍兵,斷腿缺骨的他們仍繼續前進。
三百來具屍兵繼續的向營地逼近,雖然他們的行動緩慢,但卻絕無退意,史考特一聲令下,火弩離弦齊發,墜落在早就噴灑了石油的草皮,熊熊烈火,瞬間沖天而起,將最前方的二十名屍兵吞入火焰中,並且在陣地前立起一道火牆。
屍兵雖然被燒的全身焦爛,但仍拖著黑臭的身體繼續前進,屍身上沾的火焰仍耀眼的燃燒,似乎是要燃盡最後一吋血脈方始停息。
燃著烈火的弓箭不停的落下,一枝枝插入屍兵的身體,幾乎已經沒有地方可插,好不容易前排有幾具屍兵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但剩下多數的仍然不停的壓迫著營地。
終於到了短兵交爭的時候,悍勇的矮人們又是領頭衝出,舉釜拿錘的四下橫掃,史考特也領著劍士團相助,以犀利的劍法斬斷屍兵的雙手、雙腳,甚至首級。
戰爭總是殘酷的,早晨的血戰中雙方為了理想,為了保護家園以及心愛的人,不得不以刀刃相向,但一死解萬仇,卻又無法令死去的亡靈安息,這比斬在生人的身上更令人痛心疾首。
屍兵無意識的湧入,像是黑色的海浪般,一浪接過一浪的打來,我最後回頭的一眼時,我軍似乎已經有些乏力,四處紛紛飛起破碎的肢體,地上成堆的血肉中,尚有些不停的爬動著,更顯得哀悽慘痛。
我仍然加緊拍馬,趕上眼前的五盞燈火,以及持火的五個人,五人的移動速度似乎並不迅速,但我卻是把馬催到了極限才趕上,就著他們手持的燈光一看,似乎五人都穿著麻布織成的舊斗篷,殘舊的斗篷滿是瘡洞,卻又沒有半分補釘。
我並不拉韁停馬,反而催馬撞向五人,眼見就要撞上,五人忽然以詭異的身形飄開,四個在右邊,一個被分隔到馬的左邊,我看準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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