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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注意,飛出幾把小飛標打死幾個清軍,奪過一匹馬突奔而去。這時清軍才醒悟過來,大叫著,“快,快抓住她,她就是匪首石乜妹。”
“砰砰,砰砰”,槍聲響個不停。
乾隆和嘉慶二帝對苗疆戰役心裡總不是滋味,他們要復仇要報仇,要把仇恨撒在無辜苗民身上。因此,嘉慶把一個尚不見經傳傅鼐提升為苗疆善後宜事大臣時,並且竟與乾隆不謀而合。傅鼐被嘉慶擢升為湖南辰沅永靖兵備道員和總理苗疆邊務“大臣”。
一場更大屠殺迎面來,額勒登保、德愣泰、明亮等誠惶誠恐草草收拾之後,留下二萬餘人馬,帶著二十萬大軍風馳電掣移師湖北,逃離死亡糾纏。
這些人心裡清楚,所謂大功告竣只是一種表面,實質上在永綏廳和鳳凰廳左右營間,尚有約佔三廳近半面積的苗區未被清軍所涉,退守或據守在那裡的苗民義軍,緊密地注視著清軍的善後處理。也就是說,他們仍然保持著很強的實力和旺盛的鬥志。
歷史上有許多災難事無法避免,只有用死亡去填補。傅鼐如期登場,他為了這一天的到來已是盼望已久。他要復仇。苗疆人讓他失去做男人的根,讓他斷子絕孫,他就要讓苗民用血和命來償還。因此,他從升為鳳凰同知那天起,就開始為他復仇訓練一支殺人魔鬼隊——練勇。所謂練勇,就是將招募來的鄉勇,訓練成身手健捷,殺人狂魔。不知是蒼天無眼,還是蒼天不負有心人。傅鼐終於等來機會,並且比他想象中企盼更好,他終於擁有掌管苗民生殺大權了。
傅鼐,這蓄意已久復仇的劊子手。他為了日後在苗疆胡作非為,為尋找藉口和理由,他迫不及待丟擲《治苗論》、《屯田論》、《練勇論》、《修邊論》、《陳屯政論》、《陳經久八事》、《復陳未盡七事》、《稟建碉卡》、《詳禁苗寨私開集場》、《詳清給諮引見》和《復總督百齡書》等等。彙整合了一整套一度為封建統治階級視為不可逾越的“治苗經”。他的爪牙就是驅著這一套套反對理論,把苗疆攪得烏煙瘴氣,天昏地暗。
“富總兵,你看我訓練出這三千練勇,個個皆能披甲渡水,歷山飛塹,捷如猿猴。你現在明白我當初訓練對他們為什麼如此殘酷的用意嗎?”傅鼐面對英姿勃發練勇隊對富志那說著。
“明白了,明白了,都怪下官當初愚鈍,未能明白傅大人用心良苦。不過當時傅大人對他們的確很嚴厲殘酷,跳刀、邦鉛、爬地、練登躡。還有遠練鳥槍、炮、長矛,近練拳棍、藤牌、雙刀、單刀、 鋼刀、鐵尺。特別是全體練勇們赤腳越野跑,這是常人無法可及的。”
“沒有殘酷訓練,何來現在練勇飛隊呢?這支練勇飛隊既不受旗兵管又不受綠營管,而直接聽命於我與你指揮。我們有了這支練勇飛隊,可放手在苗疆大幹一場。”
二人說著,不禁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起來。
來人稟報著,說抓了幾個刁民。傅鼐立即傳訊把犯人帶上堂審問。語落,只見士兵押著十幾號人上來。
“稟大人,這幾個竟敢私藏槍械。”一個士兵說著。
“稟大人,這幾個竟敢違令留髮。”另一個士兵說著。
“稟大人,這幾個竟偷偷跳跳鼓。”
“稟大人,還有這幾個人竟私自趕集做買賣。”
……
“你們真夠膽大,竟敢違背本大人禁令。本官‘移其習俗’禁令第一條是‘悉繳槍械,不許更造。’你們倒好,竟敢私藏不繳交,拖出去斬了,看你日後還有苗蠻敢不聽嗎?第二條就是‘發則不論生熟苗人,皆全薙之。’你們既然要留髮,那本官就不留你們的頭,拖出去斬了。第三條‘禁止宰牛、延巫、作鬼、跳鼓等舊髒習’你們冥頑不化,本官只好送你們去死了。還有你們竟敢私自出寨趕集做買賣。本官在‘奠其身家’禁令明明規定,苗民只能在圈定地方安家,並且不準苗人出境活動,更不準聚會趕集和做生意買賣。你們竟不安分守己,不殺你們難以教戒。”傅鼐說著。
不到幾分鐘,十幾號人都腦袋搬家。這個嗜殺成癖的傅鼐已完全不是人,而是喪心病狂地獄魔鬼。他的恐怖魔鬼慾念正在整個苗疆蔓延,比歷史上任何統治者更為險惡毒辣。
“嚴大人,均田、修邊牆做得怎麼樣?”傅鼐問著。
“回稟大人,我已按均三存七標準在各地均田,至於修邊牆,我正在加緊督促著,現已重修了明代邊牆和碉卡。”嚴若煜說著。
“不行,均田太小,修邊牆太慢,你要知道非勇不能鎮邊關,非碉卡不能屯勇,非均田不能養勇。我決定把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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