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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地看著每一幅畫,尤其是Morrison後期的畫作,她在“雜交派對”前佇足良久,看著畫的右下角那個熟悉的簽名,心裡波濤起伏。
“是他畫的嗎?”看著畫,她自己問自己。
如果這幅畫真是他畫的,那畫這幅畫時,他心裡在想什麼?聽說這畫表現的是畫家的靈魂、內心的想法,那這些扭曲的線條和錯亂的顏色是否也反應了他的不安?又代表著什麼意義呢?
她真遺憾自己沒有美術天分,上課時又沒仔細聽課過,所以無法體會這幅畫的意境,如果她知道,也許就可以多瞭解他一點。
“咦?你不是……董媽媽嗎?”她眼尖地發現,身邊和她一樣佇足停留的人是張君紅。
“你是……”
“我叫席明嘉,是董致謙的同學,我們上次也是在畫展巧遇。”
“哦!對了,你是阿謙的同學。”張君紅想起來了。
“好巧,我們在開幕和閉幕都碰在一起。”
“是呀。”張君紅小聲地回答,雙眼看著畫。
她小心地看著張君紅,覺得她氣色不是很好,看來似乎生病了。
“今天另一個同學沒陪你來嗎?”張君紅突然問。
“他回美國過寒假了。”她說出心中希望的答案。
“回美國?”張君紅喃喃念著。“對了?我該回家了,阿謙還等著我回家做晚飯。”
說完,張君紅連聲再見都沒說就走了;席明嘉看著張君紅離去的背影,一頭霧水。
日子繼續向前推進,湯姆克魯斯宣佈與妮可基曼分居,三天後又宣佈離婚,再次印證世事多變。
寒假已近尾聲,情人節即將來臨,經濟不景氣,每一家花店都拉上紅布條,布條上寫著“滿一千送小熊”、“滿一千送皮包”等等的促銷手法;電視新聞報導一個男人買了一束三萬元的玫瑰花送老婆,就見那個男人在電視裡捧著那束玫瑰,對著麥克風傻笑個不停。
“不貴,我完全沒有考慮到價錢的問題,只覺得這個玫瑰的顏色很漂亮、很特別,就買下來了。”
記者開始介紹這個玫瑰多稀有,全世界只有幾百朵,是多麼地珍貴又美麗。
“醜死了,好像萬壽菊!”席明嘉對著男人傻笑的臉吐槽。
“範哥一定還沒有回來吧。”席明遠不客氣地點中姐姐的死穴。
席明嘉瞪了弟弟一眼。如果不是有血緣關係,她會把他凌遲處死。
“姐,範哥哥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啊?”席明芳問著。“我好想他喔!”
“我怎麼知道?腳長在他身上,又不在我身上。”丟下弟、妹,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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