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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對那個人的執著一樣的嘲笑。只是事已至此,她已經把自己逼得沒有回頭路了。
作者有話要說: 應某童鞋的要求,坐著菌坐著把以前寫的微小說給貼出來。它是《廿四年》故事的靈感爆發之“地”,也是坐著菌自己寫過比較滿意比較喜歡的微小說之一。
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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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下判,小鬼引路。至忘川,早有一女子立於奈何橋前。女子回身見她,淺笑後欲跨橋而去。
她忙上前阻攔,流淚哀道:“轉世總有死別生離,長留此處相伴,即便做了孤魂也是天長地久。”
女子亦含淚,無奈只道:“不飲孟婆湯,不看忘川水。來生若無法相見,死後我定還在奈何橋旁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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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記得
回到家的桐笙獨自躲在屋裡,玲子兩度去敲門詢問,她都沒怎麼答應。只是從女侯府回到阮府的這一段路,她卻走得十分艱辛。才回到屋裡她便懶散地趴在床上不想起來,似乎還覺得自己手心泛著針扎一般的痛。
桐笙忍辱努力數年,眼看便要達成的目的,卻被朔夜一個隨意的動作全數毀了,她怎能不憤怒?可是當先前那股胡亂上頭的衝動消散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那一巴掌是有多麼過分,多麼幼稚。
一個一直讓桐笙有一種執念的人,那個人真的比眼前的朔夜更重要嗎?可想了想桐笙卻笑了,因為她竟對自己幾年來唯一放不下的事情產生了懷疑。
桐笙從床上坐起來,心想著果然應該去向朔夜好好道歉,不過至少要等過了這幾日,等朔夜消了氣再去。
“小姐。”玲子又來敲門了。
桐笙過去開了門。“什麼事?”
“宮裡來人了,皇上請小姐進宮。”
“皇上?有說什麼事麼?”
玲子搖搖頭。“接你的人在外頭等著,要你現在就進宮。”
桐笙心裡顫了一下。皇上不是都忘了那些事了嗎,怎還會單獨叫她進宮?帶著這樣的疑問,桐笙到了御書房等皇帝駕到。過了一會兒,皇帝來了,桐笙跪在地上迎接,她起來之後,皇帝見她面上略顯不安的表情便問她:“你在擔心什麼?”
“幸得皇上召見,臣女有些惶恐。”
“你又非初次被朕召見,何來惶恐之感?”
桐笙確記得除去自己接受皇帝密旨之外,再無被皇帝召見的時候,然而皇帝此時這話從何而來?莫非他又想起來了?!桐笙突然抬頭直視皇帝,卻被皇帝凌厲的眼神怔得收回了視線。
“你很小的時候就跟著朕,除了才撿到你那時之外,朕都未見過你對朕有這般畏懼的表情。想來你多少知道朕突然召見你是為何事?”
若皇帝不曾說這句話,桐笙著實不知被召見的原因,但現在她明確知道了,皇帝是找她來問罪的。不過她原本就不知朔夜會改變皇帝的記憶,所以怎可能主動去認罪,若是認了,豈不說明那是她策劃的?
“恕臣女愚鈍,不明白皇上所指何事。”
“不明白?”皇帝一起身便是渾身威嚴氣勢,他朝桐笙走來,桐笙被他無情的審視壓迫得不敢抬頭。“朕給你下了兩道聖旨,如今聖旨何在?為何下至貧民百姓,上至朝堂高官,他們都對此事毫不知情?你一句不知,是想將自己置於無辜一方,讓朕饒恕你的欺君之罪?”
“皇上贖罪。”桐笙跪下了,很是慌亂,卻咬定了不論皇帝說什麼自己都不能認。“臣女確不知皇上所說之事,這奇異的事情也擾得臣女日日擔憂。臣女亦不知為何一早醒來,身邊人都不再記得皇上的旨意。皇上也該記得,此事初次發生時臣女也曾進宮再向皇上請旨,可臣女不曾想到竟有人再次從中阻撓。
臣女未在第一時間與皇上稟報此事是臣女有罪,但作怪之人身份不明,臣女不敢妄動,只好暫時暗中觀察再做定論。此是權宜之計,還望皇上莫要責怪。”
“如此說來,你還算忠義?”
“臣女即便對皇上不忠,卻也記得皇上答應臣女之事——嫁給那位將軍,替皇上弄回七萬兵權,事成之後皇上許我自由。臣女為這‘自由’二字已付出數年努力,眼看它就要到手,臣女怎會兵行險招去得罪皇上?還請皇上明鑑。”
“你起來。”皇帝叫來一個太監,太監手中端著托盤,盤中放著一個十分精緻的木盒。皇帝說,盒子裡的東西是賞給桐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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