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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夜。看見桐笙,朔夜歡喜笑著,而鶯時只稍稍側身偏頭看了桐笙一眼。這一眼,她是徹底不知要怎樣看待桐笙才算恰當了……
在桐笙走向那兩人的時候,鶯時跟著也離開了。桐笙很不解,朔夜卻一邊替她整理身上顯得凌亂的衣衫,一邊說:“她會想通的。”
“什麼?”
“她是我妹妹,所以我對她不該有隱瞞。”
桐笙一愣,驚歎:“難道你把我們的事告訴她了?”
“對。”
朔夜將她倆的事告訴鶯時,這不可否認讓桐笙又驚又喜,雖不至於熱淚盈眶,但這驚喜足以讓她感動不已。可是,倘若今日朔夜要面對的人是師父,那她可否會得到同樣的驚喜?
“如果……”桐笙小心翼翼地提出假設:“如果鶯時不能接受,又或者她將事情告訴別人,你要怎麼處理?比如、師父知道了,你要如何處理?”
面對朔夜的沉默,桐笙也會反思自己是否根本不該問這樣的問題?可她就是想知道結果,因為這是一直困擾她的,是隨時可以隔斷她與朔夜的最大問題。但,如果朔夜不願回答,她也不會強迫什麼。
尋思許久,朔夜最終只能回應一句“總會有辦法可以解決”。不過,讓朔夜萬萬想不到的是,在那之後沒幾天,長盈從山上下來告訴她——師父回來了。
桐笙正要給長盈斟茶的時候,長盈非常嚴肅地跟朔夜講:“你必須回到莊園去了,師父狀況不太好。”
“什麼意思?”
“是穀雨將師父帶回來的,她說師父這次出去險些損了畢生修為。眼下師父正昏睡不醒,你和笙兒不該再耽擱。”
聽聞師父出事,朔夜頓時著急,連忙帶著桐笙回到山上。不過她所見的並非如長盈所說的,而是看見時師父脾氣大發要將穀雨趕下山,穀雨卻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究竟發生何事?朔夜似乎聽見師父說著“她替穀雨揹負了什麼”一類的話,但沒有前後內容可以參照,根本無從理解。於是她看向長盈,而長盈也是一副茫然模樣,絲毫不能能給她回答。
時雨確實虛弱,才對穀雨發了一頓火便快要站不穩了。這時她看見朔夜,便當著眾人的面將翠雲山所有的事都交給朔夜。既然穀雨不走,她自己離開也是一樣的效果。朔夜想去挽留,時雨卻下了死命令,不許朔夜攔她。
不過師父一句話,朔夜便站在那裡不敢再靠近了,那想上前卻又不敢挪動腳步的尷尬讓桐笙不禁笑嘆——真是、師父的好徒兒。
似乎朔夜可以感受到桐笙的情緒,於是回眸時恰巧看見桐笙無奈且失望的表情。一瞬間,朔夜陷入了兩難的境界。
正當所有人還覺得混亂時,穀雨將朔夜帶到一邊,她說:“你師父此次出行受創太大,過些日子待她回來,你們要好好服侍她休養。不要問她任何事情,當然也不能問我。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所有,不必急於現在。”
穀雨是算定了朔夜想問,提前就斷了她的念頭。而後穀雨毫不客氣地從朔夜身上扯下先前時雨給的那塊血玉。一時尚未明白原由,朔夜欲伸手去搶,誰知穀雨躲開她,又道:“此物於你而言毫無用處,卻能幫她大忙,還給她。”
朔夜惱了。“你須得給我一個明確的理由!”
“這塊玉是我給她的。可夠明確了?”說完,穀雨將玉丟回給朔夜,見朔夜對不上話便勾起嘴角笑了笑。“我還是快些下山吧,免得你師父當真走遠了。”
朔夜拿著那塊玉,立在原地不知所措。穀雨走了,鶯時趁機靠近,與她說:“有些話要講,去觀星樓可好?”
大致鶯時是要與她講關於桐笙的事,如此想著,朔夜朝在不遠處向這邊注目的桐笙看了一眼,隨後跟著鶯時離開了。
似乎除了鶯時之外,再無人喜歡成日往觀星樓上跑,所以此處於鶯時而言來再安全不過了。她看著朔夜,這個自己喚了二十多年姐姐的人,而這個人前些天才讓她知道原來女人和女人之間也可以有愛慕之情……
若是早些明白這個,今日的鶯時會不會以另外一種身份面對朔夜?似乎今時今日她才明白,姐姐在她心中是如何重要。可是,笙兒已然存在,姐姐已然心意不歸。
究竟是想了些什麼?鶯時捂著額頭,表情委實掙扎。莫不是這幾天假設過的事情太多,還未理清它們反而將自己折騰糊塗了?但不管怎樣,在姐姐心裡笙兒比她更加重要,這是不爭的事實。可是她哪裡是來糾結這等事情?她明明是來給自己的疑問尋找答案的!
“我管不了你對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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