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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清楚,這些沒心肝的東西,不把咱們家折騰掉是不甘心的。”說著便老淚縱橫起來。
賈赦忙將前頭的事兒給賈政說了,賈政聽了,只忙勸道:“許是湊巧罷了,那金陵賈放之事,我在部裡也聽人說了,很是行兇霸道。偏生他又和咱們家同族,聖上問起此事,難免有大臣提到咱們祖上,繼而說到咱們家來。”
賈母聞言,只朝著賈政嘆道:“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必有小人從中弄鬼,咱們家雖頂著個爵位,可著實不如東府,他們家同朝中走動的多,犯的事兒哪裡又少了,論起來都是一族的,為何聖上只問著咱們家來。”
賈赦聽了賈母的話,心裡也很是納悶,只是想了一想,忙勸著賈母道:“且不問這些根由了,聖上既問了這些事,想來也念著咱們祖上的功勞,有所優容,但凡不妥之處,咱們都從此改了去,以後自也沒事了。”
賈母拿帕子抹了抹淚,只朝著賈赦點頭道:“你這話說的很是,往日我還說你糊塗,如今看來,你倒是知人心的。”
說著,賈母忙又對賈政道:“聖上既說了咱們府上有逾制的地方,你媳婦現管著家,你同著她商量一番,明兒便請了人來,把該改的地方改了,府裡該上交的東西也交上去罷。”
只是吩咐了賈政,賈母不免又憂心忡忡道:“咱們能做的也只這些,族裡的事兒是東府管著,咱們歷來便沾不得手,偏生這些沒出息的東西,往往帶累了我們府裡,今兒賈放這事聖上還沒發落,也不知還沒有旁的事兒?”
賈政瞧著賈母憂心忡忡的摸樣,生怕賈母急壞了身子,忙勸道:“聖上最是聖明天子,金陵同都中隔山間水,那賈放又與咱們府裡無甚來往,聖上明察秋毫,絕不會遷怒到咱們府上的。”
賈母嘆了嘆,只道:“但願如此罷。”又擺了擺手,對著兩人道:“我累了,想歇一歇,你們且出去罷。”
出了賈母的院子,賈政又同著賈赦嘆道:“若不是聖上垂詢,我竟不知咱們家還出了這等事情,可惜咱們在都中,遠離金陵,便是想約束一下這些旁親遠族,也是無能為力。”
賈赦聞言,正欲附言,忽而想起一事來,忙嘆道:“可不是這理,只是金陵的咱們管不了,都中的卻也很該約束一番才是。”
賈政最是正人君子,聽得賈赦這麼說,便忙追問道:“兄長何出此言?”賈赦忙解釋道:“前兒我聽人提起,咱們家的家學裡也很不成樣兒了。家學裡的老太爺年歲已高,難免有些不得力之處,那些學生們又廝鬧慣了,每日書不好好讀,只不過在學裡混些點心,夥著玩伴胡來罷了。”
賈政聽得大驚,只忙道:“這家學事關族中根基,怎得竟到了如此地步?”
賈赦搖頭笑了笑,只道:“學裡歷來便是如此,只不過老太爺越發沒了精力,管的也就松泛多了。我倒想著,再打外頭請幾個明師回來,只讓老太爺做個統管便是,只是我素來不愛與這些文人來往,便是想尋也尋不出個人來。”
賈政聽了,忙道:“這事合該謹慎,外頭虛名鼎盛的人,有實才的人少,寧可小心些,也不可再誤人子弟。”
卻說賈政正和賈赦說著話,一抬頭,卻已到了正房前了,忙別了賈赦,往自己院裡去了。
賈政本想到趙姨娘屋裡歇息,但想著賈母吩咐的事兒,便熄了念頭,朝著王夫人屋裡去。
賈政一進屋,便見著元春拿著個極其精緻的彩紙風車,引著寶玉在炕上爬來爬去,寶玉著了一身大紅,腳脖子上還繫了個金鈴鐺,動一動,聲音響的極其清脆。賈政清咳一聲,只說道:“你小心跌著他,沒得鬧騰。”
賈政話才一說出來,寶玉便哭鬧起來了,元春一看,寶玉竟是尿了,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王夫人在裡間聽見了,忙忙的走了出來,只讓奶孃抱了寶玉去換衣裳,又對著元春嗔道:“你也回去唸書罷,仔細耽擱了功課。”
說著,王夫人一邊讓丫鬟打水進來,一邊瞅著賈政的臉色道:“可是出了什麼事兒,今兒繕國公家的柳太太來了一趟,老爺和大老爺有什麼拿不準的,不妨去問問這些祖上便有來往的人家。依我說,咱們就是素來與他們走動少了,東府那邊可親近著呢。”
作者有話要說:ps:問CP的人真多啊,偶壞壞的笑,不劇透就是不劇透,嘿嘿~~~~~爬走~~~~~表砸偶
ps的ps:謝謝230237。jj書友的地雷,撫摸一下,爬走~~~~~~
賈政嘆親事賈赦怕
賈政聽了,忙問道:“柳太太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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