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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得幾兩銀子才是正經事。”
作者有話要說:ps:應該不晚吧,九點十五分第二更,飄走,其實偶想說,偶看八卦忘了時間,飄~~~別打我,
為什麼偶又下首頁鳥,太過分鳥,最後一名都不讓偶呆久點啊,淚流~~~
ps的ps:謝謝青籮塵書友的地雷,按住,抱抱,蹭啊蹭~~~~~
聽閒事王夫人變臉
賈璉聽著外頭的聲音漸漸遠去了,方才整了整衣裳,轉了出來了,燈籠裡燭火微晃,隱約見著賈璉的俊俏小臉上,黑的能擰出水來。
賈璉朝著那兩個龜公遠去的背影看了一陣,獨自想了一陣,方才往包間裡去。
那幾個紈絝正鬧得起勁,手裡摟著姑娘耳鬢廝磨不說,還行著酒令灌起酒來了。
見著賈璉回來,紛紛道:“璉二哥到哪去了,怎去了這麼久,合該罰酒三杯。”
賈璉聽了這些紈絝的話兒,一時也不好再陰沉著臉,只舉杯飲了兩杯,勉強緩了臉色,吩咐一旁的清倌道:“看酒來,今兒我與諸兄弟喝個痛快。”
那清倌重溫了酒,又軟弱無骨的往賈璉身上一靠,只嬌柔笑道:“公子,可別只顧著喝酒,倒把奴家給放到一邊去了。”
賈璉嗅著那清倌髮間的香氣,再一瞧那清倌滿臉的,心中就禁不住的犯起噁心來,手臂略一用力,那清倌驚呼一聲,險些跌倒了去。
那幾個划著拳的紈絝見了,只忙忙湊過來道:“可是這姑娘不好,璉二哥也別嫌棄,如三位嫂子那般的容貌兒是打著燈籠也難尋呀。”
正取笑著,忽見著賈璉的面色不好,那些紈絝方又忙忙道:“要是真覺這姑娘不好,再換一個進來就是了,璉二哥可別生氣。”
賈璉皺了皺眉,只拿著酒杯道:“原不為這個,只是有些吵的慌罷了。”
那些紈絝原就是上趕著奉承賈璉,聽著賈璉嫌棄吵鬧,忙把滿屋子的姑娘都攆了出去,只說道:“我們也正嫌這些粉頭鬧騰,都攆了出去,乾乾淨淨的吃酒划拳,倒更爽快。”
賈璉聽了,忍不住一笑,也只丟開旁事,與這些紈絝們飲酒划拳起來。
再飲了幾圈酒,賈璉帶著幾分醉意,醺醺然的問道:“我怎麼聽說,這樓子裡出過什麼斷髮表情的事兒,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些紈絝一聽,便笑開了,忙說道:“這事是誰給璉二哥說的,可沒安什麼好心兒?”
賈璉一聽便奇了,只強扯了個笑臉道:“怎麼個沒安好心兒,且說來我聽聽?”
那些紈絝本也有了幾分醉意,這酒撞人膽,又兼起了些逞威風的勁兒,要在賈璉面前顯幾分見識,只笑言道:“璉二哥不知道,這樓裡的姑娘十來歲梳攏,到二十來歲便人老珠黃,無人光顧了,那時候若是運氣好的,便被人買了去做妾,若是運氣不好的,那些下等地方的暗娼門子便是去處。所以這些姑娘打接客開始,便得細心謀算前程,攢銀子贖身是條路,攏好了恩客被買回去也是條路,這能攢夠銀子的畢竟是少數,所以這樓裡的姑娘大多都巴望著能討好個有錢有勢的客人,好被買回去。但世上有錢有勢又不嫌棄這些姑娘出身的人是少之又少,於是便有些心思活絡的,瞧著哪個客人似像個會出人投地的,便貼上去殷勤侍候,你儂我儂之時,再做些結髮夫妻的小手段。知道自然一笑而過,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姑娘只鍾情他一人呢。”
賈璉聽了,心頭越發不自在,只是想起方才聽見的事兒,忙又問道:“原是這樣的事兒,只是怎又算得沒安好心兒?”
那些紈絝遂起身邊給賈璉倒酒,邊笑邊說道:“璉二哥不知道,這事說起來還有後話呢。前年有個書生,得了這樓裡姐兒的青眼,山盟海誓也罷了,那書生還立了話,若是上京得了官,便明媒正娶的接那姐兒過門做太太去。哪知那書生到了京中,科舉不成不說,還鄉路上還病了一場,身無分文的到了金陵,想起了那和他有盟誓的姐兒,便到樓裡來,想借幾兩銀子,怎知那姐兒見那書生落魄了,當時便拉了臉,不作理睬。那書生也是個死心眼的,只把定親的頭髮拿出來,要那姐兒當面說個清楚,結果那姐兒拿了滿滿一匣子荷包出來,裡頭都是頭髮,只讓那書生慢慢找去。”
說到這兒,那些紈絝越發笑的開心,只碰了幾杯酒又道:“這算什麼好事兒,給璉二哥說這事的,必是含著沙在說三位嫂嫂呢。俗話說,□無情戲子無意,原就這個理兒,璉二哥又不是不知道,不過逢場作戲罷了,何須那些人提這些事,沒得掃興。”
賈璉臉色變了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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