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2/4 頁)
先前擦藥時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現下卻抬不起來了?”
賈璉仰了仰身子,往後靠了靠,只淡淡道:“我怎麼知道,總是傷著哪兒罷!”
鳳姐一聽,越發擔心,只忙扶了賈璉起來,忙忙道:“把衣裳脫了我瞧瞧,別鬧出什麼暗傷來罷。老爺也是,怎麼就下手那麼狠呢,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
見鳳姐伸手過來替自己解外衣,賈璉眼珠子一動,趁著鳳姐不備,一把摟住鳳姐的腰,便往後一仰,兩人倒在榻上滾成一團,看得旁邊的丫鬟竊笑不已。
賈璉忍不住大笑道:“我不過說說,你連丫鬟都不捨得給我使,這般兒擔心作什麼……”
鳳姐聽得臉紅,當下只用力推開賈璉,伸手理著髮鬢,側眼看著賈璉沒好氣道:“我和你說正經事,你卻這樣兒……可見老爺還是下手輕了……我懶得理你。”
作者有話要說:ps:同時寫兩本書的後果就是,這本不卡那本卡,那本不卡這本卡,就沒那天是不卡文的,頭痛啊~~~我佩服那些同時寫幾本書的人,個個都不是凡人。
賈赦心驚鳳姐閒話
賈敬這一死,榮國府裡的熱鬧氣氛頓時散了一大半,底下的下人們也不禁埋怨賈敬死的不是時候,平白給榮國府添堵。
有那素日口舌上不講究的,更是在私下裡嚷嚷道:“這東府大老爺,活著的時候萬事不理,成天兒求仙訪道,燒丹唸經的,不知添了多少麻煩事出來。如今死了,也不消停,非上趕著死在這時候,真是晦氣!”
這些話兒一出,兩府的下人個個稱是,應付差事時也不覺散漫疏懶起來。
再加上賈母和賈赦雖定計遮掩了賈珍氣死賈敬的事兒,但事兒出的急,辦的也倉促了些,難免漏了些許風聲出去,好在無憑無據的,旁人也不怎麼相信。
只是各房族親宗友,素知賈珍行事荒唐,聽見風聲之後,自添了幾分不安,有心與寧國府那邊劃清了關係去。
因這些個緣故,賈敬的喪事雖有榮國府幫忙,卻是難免冷清,不說外頭人如何,單族裡的親戚,便有不少禮到人不至的,只叫人嘆氣不已。
賈珍也不管這些,他除了偶爾出面接待一下親長,凡事都推給尤氏料理,對外說是悲痛難竭,但明眼人一瞧便知道,賈珍哪是為賈珍悲痛,明明是犯愁到了道觀裡沒得消遣,趁著如今起勁兒和姨娘丫頭們胡鬧著呢。
榮國府這邊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兩府畢竟不是一家,這事兒,管也沒法管。賈赦倒敲打了賈珍幾句,只是賈珍不過略收斂了一日,便又故態萌發了,賈赦也無可奈何,暗自憂心不已。
直到賈敬停靈到了鐵檻寺,賈珍一家子都過去守靈之後,賈赦才略放下心來,打定了主意,等賈敬的棺木一下葬,便找個清淨嚴正的道觀把賈珍塞進去,先關上三年再說。
至於其他的,橫豎賈蓉也快成人了,三年過後,這寧國府有沒有人念著賈珍還是個問題呢?
賈赦想的倒是好,只是這世上到底沒有不透風的牆。
這日裡賈赦正在衙門裡整理著卷宗,外頭卻忙忙來了個下吏,一見賈赦便道:“賈大人,宮裡來人詔你進宮面聖。”
賈赦手一頓,禁不住便打了寒顫,該不是前兒他交進宮裡的那些東西出了問題罷?
賈赦想想又覺得不大可能,只是不知何故,這心裡總有些心慌意亂。
待得進了宮,賈赦被人直引入御書房,正欲上前行禮,可賈赦不經意的一抬眼,剛一瞅見皇帝的臉色,瞬間就被嚇白了臉。
過了好一會兒,賈赦才轉回神來,只努力壓住顫抖的嗓子,恭恭敬敬的上前行了禮。
皇帝靠在龍椅上,手裡拿著本奏摺,頭也不抬一下,彷彿什麼也沒聽見似的。
空曠的房間裡靜悄悄的,皇帝翻動奏摺的聲音,格外清楚,賈赦低著頭,眼睛死死的盯著滿是花紋的地毯,努力平復著心裡的慌亂,只是身子卻輕輕的顫抖著。
過了半晌兒,賈赦跪的腿都麻了,才聽見皇帝冷冷的說了一句:“起來吧。”
賈赦身子晃了晃,很有些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過了好久,才覺得小腿恢復了知覺。
屋裡的氣氛靜謐的有些可怕,賈赦連大氣也不敢出,只絞盡腦子的想著自己最近做錯了什麼事?
正想著,皇帝卻忽然開了口,肅聲道:“聽說近日禮部奏本請旨的賈敬,是賈大人的族人?”
賈赦唬的六魂皆飛,當下也顧不得細想,只忙上前應了一聲,口說道:“原是族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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