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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催促道:“罷了罷了,你不愛笑就不要笑,若是惹的爺不開心的話可別怪我沒有教導你……這麼好的機會不知道把握,要知道爺第一日回王庭連婉兒姑娘都不召,偏偏召了你,一點也不知道審時廢勢……”她一邊走,一邊喃喃著,想起她肩上的那個奴字,不由冷笑,“奴才永遠就只配當奴才。”
而婉兒,雖然能得到人如此恭敬,亦不過是個高人一等的奴才罷了。
賀蘭修的氈帳很豪華,雖比不上中原的那古色古香的豪華宮殿,卻也是別有一番滋味,有股令人特別的氣勢,使人一進入內便能感受一股莊嚴的氣氛,讓人不自覺地嚴肅起來,甚至還帶著幾分壓抑。
走入內,馮大娘便很自覺的退下,寐思才發覺,原來偌大一個帳中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這讓她的心不由又提高了幾分。
朝裡再走幾分,竟.?發覺正中央擺放著一架上好的檀木古琴,走近,還能隱隱覺察到那淡淡地清香撲鼻而來。
“彈一曲吧。”賀蘭修的聲音猛然由身後傳來,她一驚,他是鬼嗎,怎麼走路的步伐一點聲音都未發出。
眼看著賀蘭修大步邁上桌案,席地而坐,一邊為自己倒下一杯酒,一邊道,“今日我想聽鳳求凰。”
猜不出他到底想做什麼,高精尖然上前,撫弄著琴絃,頓時滿帳淨是那嫋嫋輕音,繞樑不絕。
而賀蘭修則是飲下一杯酒,把玩著那早已經空空如也的酒杯,含著邪異地笑對著她,“我不想聽鳳求凰了,彈曲陽春白雪。”
琴絃一止,隨後便立刻換為陽春白雪的曲調。
而賀蘭修依舊笑得邪魅,“高山流水。”
琴絃再次啞然而止,片刻之後又轉換為高山流水的曲調。
“廣陵散!”
“胡笳十八拍!”
“梅花三弄!”
“春江花月夜!”
突然,止住的琴絃再也沒有響起,而是久久地沉寂著……
原本不斷變換曲調的帳內,突然間安靜下來,有些詭異。
賀蘭修倒也未因她不再彈曲而發怒,放在酒杯,“倒是個才女,不論我說什麼,你都彈的出。只是這春江花月夜並不算難,你倒是彈不出了。”
一直停留在琴絃上的指尖悄然收回,默默將手隱於衣袖之中,而古琴絃之上赫赫閃耀著那鮮紅的血跡,是彈琴過久而致使,賀蘭修亦看見了。
“我看不是你彈不出,而是指尖太疼,怕傷了你那嬌柔細膩的手吧。”他的聲音別具威嚴,“不過你能支撐這麼久,也算是個能受苦的女人,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他的語氣就似在哄她吃飯一般那樣輕,“說話!”
寐思感覺到危險性,立刻起身,連連後退幾步,正要從袖中摸出匕首自衛,可還沒握住賀蘭修便將她手中的匕首奪下,“這樣的把戲不要接二連三的在我面前玩!”狠狠將匕首擲於地,一把將她攔腰抱起。
她死命掙扎,而他的手卻狠狠禁錮著她,不讓她逃離一分。
他將她狠狠壓在地上,“女人,不該如此倔,因為這樣得不到男人的一分憐惜。”
而她的眼神明顯地在告訴他:我不需要你的憐惜。
他一笑,一手將她掙扎著的雙手製於其頭頂,另一手輕輕撫摸上她的臉頰,粗重地呼吸輕輕噴灑在她的頸項,“可是,我卻很想憐惜你呢。”
他扯開她的衣衫,雪白的肌膚頓時暴露在外,寐思只覺得胸口一涼,渾身一震顫慄。
她曾被人用過強,深知男人的氣力有多大,她有再多的掙扎也不過是枉然,那她又何須再費氣力去做那些沒有必要的事呢。
況且,本就是個不乾淨的身子,再不乾淨一次又能何區別呢。
想到這,她松下渾身所有的力氣,側過頭,閉上眼,不再看眼前的一切,只希望他快點完事。
總有一日,她可以找到機會逃的,逃離這塵也喧囂,避開這骯髒的人群。
可是,身上那個卻突然沒了動靜,她詫異的睜開眼,正對上一雙冰涼的目光,正如豺狼般狠狠地瞪著她,“你以為我喜歡碰一條像死魚樣的女人?”
寐思眨了眨眼,眸子裡淨露嘲諷的意味,也不知是嘲諷自己還是她。
良久,賀蘭修由她身上起來,冰冷的眸子俯視著春光外洩地她,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搞得像我要強暴你似的,真是無趣!”
說的倒好像是絲毫不願做“強暴”這等不堪之事,但是那日他對金菱又何嘗不是呢,裝什麼清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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