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鄭磬陪她坐了會兒,她的心情平復下來,看著鄭磬說:“抱歉,失態了。我覺得你有點眼熟。”
“因為我是大眾臉啊。”鄭磬笑著說。
她被逗樂了:“你的大眾臉級別比較高。”
“我想起來你是誰了。”她說,“我昨天在電視上看過你演的片子。是你吧?”
鄭磬沒否認,笑了笑。
她主動抬起右手,說:“你好,我是葛憐笑。”
“鄭磬。”他輕輕的回握。
“還真是你。”葛憐笑說,“你演得很好。”
鄭磬聽到的誇獎不少,被人當面誇還是讓他感到害羞。葛憐笑是個纖瘦的人,一顰一笑都體現著教養,同時她也有極強的氣場,給人高高在上的感覺。
鄭磬和她說話不自覺的緊張,有些疲累。
葛憐笑卻不這麼想,鄭磬的長相和善,一臉無害,讓人沒有戒心,忍不住傾訴。
葛憐笑傷感的說:“我難得回國,竟然是參加伯父的葬禮。”
鄭磬安慰人的功夫不好,這會兒也說不出話,乖乖做個傾聽者。
葛憐笑問:“你和伯父是什麼關係?”
鄭磬說:“我認識他兒子。”
“嚴博益?”葛憐笑詫異的問。
“是啊,你呢?”
葛憐笑笑著說:“你沒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吧?”
鄭磬瞠目結舌,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好,來這兒遇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嚴博益的前妻。
他轉念一想,嚴博益不願意自己來,不會就是因為他前妻在吧……?這樣想倒有些好笑。不過自己想得也太多了,他會考慮這麼多嗎?
葛憐笑見鄭磬不說話,莞爾一笑,主動岔開話題。可鄭磬知道她和嚴博益的關係後,就聊得不大自在。
沒聊幾句,葛憐笑看著鄭磬身後說:“背後真不能說人。”
鄭磬順著她的視線,轉身看去,嚴博益皺著眉詫異的站在那兒。
葛憐笑抬起白‘皙的手腕,揮了揮,“忙完了?”
“嗯。”嚴博益很不自在,問葛憐笑,“你在這兒做什麼?”
“找我有事?”葛憐笑問。
“沒有,我找他。”嚴博益眼睛瞥向鄭磬。
嚴博益走得挺急,氣喘吁吁,鄭磬想起自己的手機一直是靜音狀態,難怪沒接到電話。
葛憐笑在他倆間一掃,說:“那你們聊吧,我也該走了。”
嚴博益“嗯”了一聲,沒有送的意思,葛憐笑也不介意,衝鄭磬一笑,姍姍離去。
“你們聊什麼了?”嚴博益試探的問,又仔細觀察著鄭磬的表情。
“沒聊什麼啊。”鄭磬笑著說。
嚴博益暗自鬆了口氣,又聽鄭磬說:“就聊了聊你和她結婚那些事。”
嚴博益頓時手足無措,一副急於辯解的模樣,鄭磬看了想笑,接著諷刺道:“眼光不錯。”
嚴博益坐到他旁邊,伸手摟住鄭磬,這裡有灌木叢擋著,外人輕易注意不到。
“我和她之間沒什麼。”嚴博益輕聲說。
鄭磬顯然不相信,“嗯,沒什麼都結婚了。”
鄭磬本以為嚴博益又要說什麼解釋的話,他知道對方平時行事果斷,可面對自己時,怎麼跟剛學說話似的。
哪知嚴博益低著頭道:“對不起。”
這聲道歉倒讓鄭磬彆扭起來,他撇過頭去,說:“不用道歉……”
嚴博益揉了揉鄭磬的臉,低頭在他額頭上一吻,說:“先去看看我父親。”
鄭磬被嚴博益一拉,便從座椅上站起來。
在靈堂外,鄭磬就聽到哭聲,把氣氛襯得更加淒涼。沒有人嚎啕大哭,都只在默默抽泣。
鄭磬從沒見過嚴博益的父親,他以前問過幾次,都被嚴博益忽視或者一句帶過。鄭磬知道嚴博益和自己家的情況完全不同,但他不瞭解具體的,偶爾看著孤零零的嚴博益,他也會替嚴博益不滿。
鄭磬見去世的嚴競身邊站著一個婦人,面容憔悴的站在那兒,向來人問候致謝。
嚴博益主動附到他耳邊介紹說:“是我父親的太太,夏從珍。”
“那不就是你母親?”鄭磬見嚴博益搖頭否認,又問,“繼母?”
嚴博益說:“她什麼都不是。”說完,他又笑著問:“跟我去別處看看吧?”
這裡氣氛壓抑得很,鄭磬也不想久留。
鄭磬被嚴博益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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