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鄭磬嘀咕著。
嚴博益辯解說:“你不要亂想,沒有的事。”他看了眼時間,又說:“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鄭磬喝了酒壯膽,說:“還沒玩啊。”
“你還想玩什麼?”嚴博益怕鄭磬喝醉站不穩,以防萬一摟住他的肩膀。
鄭磬笑著開玩笑:“來段異國豔遇什麼的吧……”
嚴博益也笑了,說:“那先跟我來段吧?”說著,按捺不住自己,按著鄭磬親了上去,鄭磬喝了酒,頭腦跟不上,反應過來時,竟然感覺還不錯。
以前不是沒接過吻,過了這麼久,鄭磬又模模糊糊的記起來,不過那時候是自己比較主動。
鄭磬又尷尬又窘迫,藉口說:“酒勁挺足。”
他知道自己還沒醉到搞不清狀況,那到底是為什麼?也說不清。
以前那麼喜歡嚴博益,哪怕傷害了自己也討厭不了,現在嚴博益又把以前的事說清楚,求自己原諒,可就像沒法立刻恨他一樣,要自己重新接受他,也不那麼容易。
嚴博益沒有鄭磬想得那麼多,鄭磬沒推開他,著實讓嚴博益又驚又喜。他想,是不是意味著鄭磬漸漸原諒自己了?
“那我們回去休息吧?”嚴博益提議說。
嚴博益說的休息,就是一人一張床,睡覺到天明的休息,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可鄭磬正在進行復雜的思考,連帶著把嚴博益這句話也想歪了。
鄭磬橫了他一眼,“幹嘛?”
嚴博益忙說:“我只是擔心你會喝醉。”
鄭磬也意識到自己想太多,尷尬的“嗯”了一聲,又說,“我們回去吧。”
“不要豔遇了?”嚴博益笑著問。
“豔什麼遇?”鄭磬恨不得翻白眼,“走了。”
臨睡前,鄭磬猶豫著要不要鎖門,他在房間裡踱來踱去,跑到門前,咔噠一聲把門上了鎖。剛鎖完就後悔了,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鄭磬又咔噠一聲把鎖解開,他小心翼翼的探頭望了眼門外,剛好和嚴博益帶笑的眼神撞上。他覺得自己好像被嘲笑了,趕快把門關上,這次沒有上鎖。
他抓心腦肺般的煩躁,想:“怕什麼?”
鄭磬累得很,沒擋住睡意,糾結、煩躁拋到腦後,沉沉睡去。
第二天,他睡到自然醒,。
嚴博益正在吃早餐,他見到鄭磬,問:“醒了?吃早餐嗎?”
外面的陽光很好,照在嚴博益身上,泛著一層光,整個人看起來暖暖的,鄭磬恍了神。
嚴博益把麵包塗好醬,又倒好牛奶,整齊得擺放在鄭磬面前。
“一會兒我們去游泳好不好?”嚴博益說。
“行吧。”鄭磬剛來時,看到透亮的蔚藍色海水,就想下水玩,不過他水性不好,不能說是游泳,只能稱為戲水。
鄭磬往海里走了幾步,等水面沒過腰,他就不敢往前了。他學過一段時間游泳,卻堅持不了,水剛沒過脖子,他就覺得難受。
“還是不會遊?”嚴博益問。
“嗯。”鄭磬說,“你遊個我看看。”
“我教你?”
“又不是沒教過。”鄭磬瞥了眼他,“差點沒把我淹死。”
那時兩人一起去游泳,哦,嚴博益游泳,鄭磬玩水。
嚴博益提出教鄭磬游泳,他抱著鄭磬練習划水,結果鄭磬緊張得亂撲騰,害得嚴博益手滑了,鄭磬一下跌進水裡,嗆了一大口水。
徹底絕了鄭磬學游泳的心思。
“那次是失誤……”嚴博益歉意的說,“這次絕對不會了,試試看吧?”
鄭磬覺得嚴博益的眼神怪可憐,猶豫片刻同意了,他走到嚴博益面前說:“這可是海,我要是沉了,記得照顧好我爸媽。”
“你就算沒沉,我也會照顧好爸媽。”嚴博益笑著說。
鄭磬懶得多辯駁,“來吧。”
嚴博益乖乖的抱著鄭磬,指導他動作。鄭磬還是有些陰影,加上嚴博益的手緊緊抱著他的腰,身下的海水見不到底,鄭磬緊張得很。
沒一會兒,鄭磬堅持不住了,喊道,“停下,不練了。”
“你先別亂動!”嚴博益也有些著急。
眼看著又要滑到水裡,那次嗆水的經歷湧進鄭磬腦海中,他慌得趕快站起來。
嚴博益眼疾手快,一下把鄭磬拉起身,穩穩的摟在懷裡。
等站穩了,鄭磬連忙鬆開手,鬆了口氣,說:“嚇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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