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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要走嗎?”鄭磬媽媽問。
“明早我來接他。”嚴博益解釋道。
聊了片刻,嚴博益主動起身告辭,鄭磬勉為其難的送他到樓下。
媽媽給鄭磬收拾行李,腦子裡又開始胡思亂想,她想到那些早逝的朋友,又想起自己,她年紀越來越大,毛病也多了,誰知道哪天會撒手人寰,怕就怕自己沒能多照顧兒子兩天,沒能多看兒子兩眼。
她想來想去,鼻子發酸,忍不住哭了。鄭磬在門口看著,心裡也不好受,他想過接父母去A市,但那邊的物價房價都和這裡有一定差距,憑自己現在的實力,還是困難重重。
鄭磬的苦悶一直持續到第二天,直到看見機票上的目的地,這才被轉移了注意力。
“怎麼要去國外?”鄭磬問。
“嗯。”嚴博益淡淡的應了。
“我不記得有工作要去國外……”鄭磬捏著機票,想了半天,問,“不是工作?”
“不是,陪我出去散散心。”嚴博益說。
鄭磬不說話,公司給他安排假期,大概就是想讓他陪嚴博益散心。可難道嚴博益還指定要自己陪著?
昨晚鄭磬內疚得睡不著覺,今天一上飛機倒頭就睡,快到時才被嚴博益叫醒。
鄭磬不用刻意戴帽子墨鏡,還有徐徐的海風吹拂,他的心情越發順暢,等入住酒店時才意識到不妙。
“你只訂了一間房?”鄭磬問。
嚴博益坦然承認:“對。”
鄭磬立刻出示證件要求再訂一間房。接待人員笑著回拒:“對不起先生,我們所有房型都住滿了。”
嚴博益在一旁說:“我訂得是套房。”
鄭磬意識到自己被戲弄,又聽嚴博益笑著說:“一間房也沒什麼吧?朋友的話。”
要是發脾氣,倒顯得自己小氣,鄭磬一時想不出合適的話反擊,等想到時又錯過了反擊的時機,他更氣悶了。
夜色漸深,房間裡靜悄悄,鄭磬想到要和嚴博益獨處就心慌焦躁。
他在自己的房間裡來回踱步,時不時眺望窗外的海景。兩人到房間後幾乎沒有交流,各做各的,完全沒有度假的氣氛。
鄭磬撲到床上,翻個身望著天花板,心口跳得厲害。他想難得免費度假,悶在酒店裡太不划算。
嚴博益推門進來,正好看見鄭磬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他咳了一聲,說:“要不要出去走走?”
這個主意正合鄭磬心意,他從床上爬起來,問:“去哪兒?”
嚴博益先徵詢他的意見:“你想去哪兒?”
鄭磬看了看外面的那輪明月和外面點點燈光,又打量著嚴博益的表情,斟酌片刻,賤兮兮的說:“適合晚上的地方。”
嚴博益很久沒看到鄭磬在自己面前露出這副“狡詐”的模樣,一時恍了神,情不自禁的點了頭。
這座城市裡有一條街都是各種娛樂場所,嚴博益開始後悔答應帶他來這兒,只好專心看著鄭磬。
鄭磬以前也不常出去玩,更沒見過一條街燈紅酒綠的景象。
他開玩笑:“沒想到你還真找得到。”
嚴博益趕緊證明清白,“我只來過一次,你可以問祝青玉。”
鄭磬覺得嚴博益這一解釋,好像自己是吃醋捉姦……真是……他轉過頭,又說:“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狼狽為奸……”
嚴博益真不怎麼解釋才好,只得裝出大度的模樣,問:“那你想去哪兒……玩?”
鄭磬沒有真的去哪兒玩的意思,“算了吧,我現在神經敏感,生怕被人拍到什麼,找家正經的店,氣氛別太嚴肅。”
鄭磬人生地不熟,只好靠嚴博益做嚮導,但他想不到嚴博益去什麼地方放鬆,準確說是想不到嚴博益放鬆的樣子,他頭腦裡弦好像一直繃得很緊。
嚴博益帶著鄭磬離開了這條燈紅酒綠一條街,也沒走太遠,進了一家店。這家店的裝潢很有格調,既不過於庸俗也不過於雅緻,就像店裡的節目,性‘感而不淫靡。
鄭磬被帶到樓上,端了杯酒,倚靠在走廊扶手上看樓下的節目。
“喜歡嗎?”嚴博益問。
鄭磬看著臺上衣著坦蕩金髮碧眼的美女,嘆道:“我比較感興趣帥哥跳舞。”
嚴博益心想,所以才帶你來這家店。
“你只來這兒放鬆嗎?”鄭磬眼神一瞥嚴博益。
“……當然。”嚴博益說。
“哦——原來你對姑娘也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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