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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人間蒸發。那幾千萬的裝置等於一堆廢鐵扔在那。外地分廠和當地關係更是個大難題,象銀川分廠,和當地另一|乳品公司,由同品競爭,到人身攻擊,打架鬥毆家常便飯,差點引發民族矛盾,康康公司只好關門大吉。還有錦州事件,這都是活生生的教材。北陵這三條生產線,只所以和馬惜晶共建,主要考慮她是當地人,能解決不少實際問題。但他心裡還懸著,這是在省城,搞不好等於引火燒身。
後來,一切井然有序,侯業興這才吃顆定心丸。暗想這女人還是塊料,和她的關係也就一日千里。馬惜晶也想開了,聊聊天,喝喝茶,兩人就玩到床上。也不知她在哪練就一嘴好活,把老侯吹得飄飄欲仙,差點學了螳螂,幹完就死。侯業興想著想著,下面就有了反應,慾望這東西是硬的,來不得半點虛假,他操起電話約惜晶到揚子酒店。
侯業興不愧社會精英,雖年已不惑,不管幹啥都走在時代前列。偷情這檔事也講個浪漫情懷。他不會象餓狼一樣,見面就幹。培養性趣如煨老湯,要小火慢燉吃起來才香。馬惜晶膚白皮嫩,頸上一條金絲帶,韻味十足、風情萬種。侯業興暗歎尤物啊尤物,他直勾勾地盯著她,象初戀的小男生。馬惜晶也回到18歲,躺在興哥的腿上,摟著興哥腰,先是脈脈含情,後是眼流風騷。一位要吻,一個欲逃;一個扒衣裳,一個假不脫。只聽兩人嘻嘻哈哈、咯咯啦啦,從沙發滾到地上,又從地上抱到被窩。晶妹遮羞布掉了,饅頭也熟了。興哥更是褲子落地,鋼槍挺立。
快樂的極至就是死去,當侯業興這頭死豬又回到人間時,已是下午三點。惜晶慈愛得象位母親,溫柔地撫摸著興哥的下巴說:你睡著時象個剛滿月的嬰兒。“那你是什麼?我奶媽?”說完,興哥鑽進她懷裡,含住兩顆水蜜桃,貪婪地吸吮起來。
此時,在高達70度的烘乾塔裡,北陵廠工人面朝塔壁,拼命揮掃奶粉,喉嚨冒火,汗水長流,和著粉塵進入眼底,擦把臭汗,抹把淚,繼續幹吧!為那每月800塊錢。他們不知道,這還不夠侯老闆半頓飯錢、插一次的嫖資、睡情人的房費! 康康辦公室裡鍵盤響成一片,為了集團的宏偉大業,為了傳說中的洋樓和小車,奮鬥奮鬥再奮鬥!會議室裡正在為侯業興歌功頌德,小小麵粉廠能有今日,全靠董事長。聽眾景仰地追慕著自己的老總,他浩然正氣、揮斥方遒!
他們不知老總此時正摟著廠長顛狂,兩人發完情,賣完騷,惜晶問他一件正事,你想讓我嫁人不?有個男的對我窮追不捨。侯業興皺皺眉。惜晶理由很充分:中國有句古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剛好你給不了我名份,我也得找個人嫁了,以遮人耳目。“愛我就偷我,既刺激,又保鮮,豈不妙哉!”老侯把她摟得更緊,神情寥落,喃喃地說我捨不得。惜晶說那男的快50了,能動我幾下,我還不是你的人?她嘴上這樣說,心裡卻在暗罵:什麼捨不得,連陪你七天,看你煩不煩?你需要我的色,奶奶圖你的錢,各投所好。
兩個光屁股抱在一起,東拉西扯直到日落。興哥講起插隊下鄉的事,提起袁木的爸,“我今天能陪你在這睡覺,還多虧他爹,要不是他給我抓藥,估計我墳上的樹都有你腰粗了。”惜晶心頭微微一顫:是嗎?你和袁木有這關係,我怎沒聽說過。“咳,這孩子,沒有我哪有他呀!”
袁木的父親袁卓華,結婚幾年膝下無小,把老爺子急的,又是請神又是趕鬼,兒媳婦的肚皮硬是不見動靜。老頭子拍桌子砸板凳,指母雞罵他娘,說你怎對得起卓華死去的母親,她可只有這一根獨苗!小媳婦陳露天天以淚洗面,就是不知道去醫院。這也難怪,在那鬼不下蛋的窮山溝,哪有什麼孕檢一說?後來,侯業興來了,自那次病癒之後,和袁家也有了感情。當隊長的袁卓華對他不薄,不讓他乾重活,有點好東西拿出來一起吃。
一天,侯業興把袁卓華拉進屋,低聲說華哥,你們多年不育,不見得是嫂子的事,有可能出在你身上。這話戳在袁卓華脊樑骨上,他臉刷地拉長了,說小侯,我可沒虧待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嗯,老母雞下不了蛋,沒聽說找花公雞算帳的。小侯拽著他袖子,神情鬼詭道華哥,正因為你對我好,我才給你出主意,要不,我管這閒事幹毯?我有一朋友,治這很靈,你要不信就算了,說罷擺擺手。袁卓華得子心切,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看樣子這傢伙也不象胡扯。他將信將疑地坐下,說你要是能讓我姓袁的來個胖小子,那你就是我袁家的大恩人,我兒就是你兒,最起碼認你當乾爹。侯業興卟哧笑了,說你別急,我立馬回去辦這事。
幾天後,侯業興帶來一小瓶無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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