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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熙潤潤喉。
瞅著那傷口,不敢耽擱,木白快手快腳清理腐肉,牆角放著很多繃帶和藥膏,看來宇文霄早就準備好。
期間樊月熙疼的嗷嗷直叫喚,木白嘴裡輕聲哄他。
他剛才知道里面被宇文霄抽鞭子的是樊月熙,可也只聽到鞭聲,卻未聽到半聲慘叫,怎麼這會兒上藥叫成這樣?
再瞟到樊月熙下唇一圈深色牙印兒,木白懂了……
到了傍晚時分,牢裡扔了兩碗粥一盤青菜進來,木白嘟嘟囔囔不知罵了句啥,跑去拿過碗,給樊月熙喂。
“公子,等大戰結束了,您就安心呆在公孫府,哪都不要去了。”冷不丁冒出這句話,見樊月熙笑笑沒說話,木白抿抿唇又繼續:“為什麼老是公子受最重的傷?我總覺得一點也不公平。”
樊月熙挑挑眉,也是實在沒啥力氣,身上還時不時傳來一陣鈍痛,他懶洋洋笑了:“打仗哪有不受傷的?”
難得木白髮脾氣,細細的眉毛擰著,提高聲道:“可是憑啥那些人總對公子算計來算計去,公子的想法不重要嗎?公子的心情不重要嗎?公子是生是死難道不重要嗎?”
“好了木白,繼續餵我粥吧……”
“那又有什麼資格來喜歡公子呢?”被木白最後一句話打斷,樊月熙心臟一顫,竟不知如何回答。
他嘆口氣,微翹的嘴角也慢慢沒了溫度,有些疲憊的眯著眼,靜靜看著眼前少年。
“公子心裡不舒服,木白我們換個話題吧?”
這樣一講,木白才發現自己逾越了,有些慌張:“我不是有意說這些,公子別……別在意。”
點點頭,樊月熙皮笑肉不笑張著嘴啊了一聲,示意繼續餵飯,見狀,木白噗嗤一樂。
大半夜時候,宇文霄幹了件讓樊月熙幾近崩潰的事。
這王八犢子居然不睡覺,三更裡跑來一桶冷水把他從頭澆到腳,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憋死過去。
樊月熙猛然抽氣,眼前一片水流,啥也看不清,想也沒想直接張口罵人!
“我。幹。你四舅奶奶!”
聽見水聲和吼聲,木白驚醒,一臉驚怒:“你這瘋子幹什麼?公子傷口好不容易包紮,會發炎的!”
一腳踹開少年,宇文霄笑容陰狠的掐起樊月熙下巴:“你不是不出聲嗎?”
“我想出就出,不出就不出,咋的?”喘著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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