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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著,見到我不開心吶?”宇文霄冰涼的指尖輕柔劃開樊月熙眼前碎髮,將其刮到耳後:“我可是迫不及待想親自招待你呢,這不,你醒來第一個見到的就是我。”
放開樊月熙,宇文霄輕笑著繼續:“月熙你為何不抬頭瞅瞅這周圍是哪裡?為何這麼暗,只有幾支火把而已?”
全是屁話,樊月熙垂著頭,眯眼看地面。
他手腳都被鐵鏈子綁在牆上,周遭又黑不拉幾,還一陣陣惡臭,你他媽說這是哪裡?
像是明白他心中所想,宇文霄直接切入主題,他扒拉了下額前滑下來的髮絲,微揚的下顎與頸項相接出迷人的弧度,隨意在邊上抄起個鞭子,慢條斯理摸著鞭柄。
“這玩意兒還記得吧?我覺得我手法還是不錯的,上次咱都沒抽出血,那一道道鞭痕到是挺適合你,不過這回……”宇文霄像是遺憾的撇撇嘴:“我不敢保證手法還能那麼精準,要不,咱先試試?”
樊月熙一直聽著耳邊羅裡吧嗦,身體內息不穩,猛然湧上來一股嘔吐感,要不是憋著,差點就吐了。
他還在調整靈力,不料對方突然揮手,一鞭子抽碎他肩頭衣料,瞬間淌血。
一個激靈,樊月熙連叫都沒叫出來就結實捱了一下,頓時眼前一黑,隔了一會兒才恢復神智。
“嘖嘖,看來不是這種力道,我再試試。”
說實話,樊月熙到挺希望自個兒叫出聲的,這樣可以緩解鑽心的疼,可不知為何,他卻是在第二鞭下來時,下意識咬住了唇……
鬼他媽才叫出聲!
☆、第一百五十九章 牢裡度時
這第二十鞭子抽完的時候,樊月熙已經神志模糊,胃裡翻滾著,終究忍不住哇的吐了。
可是吐得不是食物,卻是一堆膽汁混雜著血液。
“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啞巴了?”宇文霄用鞭子把托起樊月熙下巴,笑意逐漸消失,眸子裡一片狠戾:“我為啥打你你知道嗎?不圖謀,不圖利,我他媽就想好好教訓你一頓而已,知道不?”
樊月熙胸前的衣服都被抽爛了,有些地方血跡微微乾涸,和衣服碎片黏在一起,稍稍一動就牽扯著劇痛。
此時有多狼狽,他自己想想就知道。
真狠……
這回宇文霄是真的在刑罰他,一鞭鞭光聽聲音,他耳膜都震得疼。
嘴也咬破了,可他怎麼就不出聲兒呢?樊月熙自己也不知道,只覺得累罷了,不想吭聲也很正常。
“你說話啊!”扯住樊月熙頭髮,強迫他抬起頭,宇文霄一字一句道:“你又等著你家皇帝大人來呢?也是,他這回不會拋棄你了,但是可惜,我就想讓他看不見你,他不是才後知後覺嗎?那就看他忍到啥時候吧?”
他說完,也不見掛在牆上的人動彈一下,磨了磨牙,宇文霄冷笑一聲也不說啥了,鞭子一撇,轉身往牢門口走。
“真膈應人……”
他剛碰到門邊兒,就聽身後人嘶啞的一句話,很輕很小,但被他聽得真切。
宇文霄拳頭猛然捏緊,平了平呼吸,笑著拉開牢門:“誰不是呢?你也一樣不是?”
走到大門處,對著一個矮小纖瘦的身影冷聲道:“你進去照顧他。”
緊接著被推進來一個瘦弱少年,臉色慘白的盯著樊月熙身上看,樊月熙已經快昏迷了,他根本看不清對方是誰。
僵持了片刻,那少年慢慢走過來,略微急促的呼吸猛然屏住,白皙手指顫顫巍巍撫上樊月熙猙獰的傷口,最後竟突然大哭了起來,嚇得樊月熙瞬間睜大眼,這才看清面前鼻涕哈拉的少年……
“木白……”
樊月熙嗓音太差了,因為吐了不少血,那腥濃味兒揮之不去,連帶著胃也隱隱作嘔。
木白小臉白的不像話,他快心疼死他家公子了,明明好久不見,才看上一面,為何搞成這樣。
“公子……嗚……”木白想抱抱樊月熙,但又礙於那傷口,一看就很疼。
樊月熙無奈的扯了下嘴角,這孩子無論怎麼和他說都不叫他月熙哥,就一聲聲公子改不了口。
喘口氣,他點點頭:“來,過來……”
木白小心靠近,抹了把臉上的淚水,仰起清秀小臉直直看著對方。
“別哭,乖,快幫我看看傷口……”只簡單說了這麼幾個字,樊月熙感覺喉嚨要著火般灼痛,直接咳嗽起來,微抿的嘴角再次流出血絲。
心裡一驚,木白嚇得趕緊去找水替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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